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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纪年末有些吃惊,有图有证词,还有她们曾经的事情佐证,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如果真的是假的,他能这么轻易的就相信!
“的确是假的。”沐瓷一口肯定的答应着,心想,为什么专咬这两个字不放呢?她不是已经很明白的把话题给转了吗?
嗯,今天的事情告诉她一个非常有用的事情,那就是,转移话题的确是一个非常考技术的事情,如果能得到对方的配合,那当然非常的简单,如果得不到对方的配合,就得看你转移话题的技术有多高了,很显然她转移话题的技术不是很高。
“沐瓷,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纪年末真的分不清楚真假了,在这之前,她还信誓旦旦,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她和落谐惜就是那种关系,现在才过了多久,立刻又反水了。
摸了摸脑袋,沐瓷真的觉得自己被落谐惜给害惨了,“年末,这之中的事情十分的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讲的清楚了。你和落谐惜之间的事情,我也不算太清楚,所以,改明我约上她,我们一起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吧。”
沐瓷想明白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所以,这件事情既然是落谐惜的事情,当然得丢回去给她。
“改明是什么时间?沐瓷,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我怎么知道你这会儿说改明,会不会就会一直不联系?”
沐瓷真心的郁闷了一会,认识这么久了,原来他心目中,她是一个非常不守信用的人?!她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但凡和她相熟的人都是知道这一点的,纪年末啊,原来,我在你心中,分量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少到你不会记住我的特点,即便是这么明显的一个特点。
“你放心,我说过的就一定会联系你的。当然,如果你十分的着急,或者你不相信,那好,明天,明天就这个地方,下午六点,我们约在这个地方吃晚饭。”沐瓷带着一点点赌气的意味,直接把地方地点全部定下了。
“好。那我明天就在这个地方等你们。”纪年末答应着,临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兰如斯…斯斯文文的,白白净净的,的的确确是沐瓷喜欢的类型。
可是,他心中的疑问却越发的深了。如果,沐瓷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为什么落谐惜又要这样呢?沐瓷那天又为什么要那样说!
“嗯。”沐瓷答应着。
纪年末离开后,沐瓷有些失神,纪年末…从始至终,我都是追逐的那个。就算到现在这一刻,我们都已经是桥归桥路归路了,你还是依然理直气壮的命令我。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啊?
沐瓷有些失笑,幸好,她这个人从不记这些小仇小恨,不然,早就已经被气死了。
“吃肉。”兰如斯开口,往她的碗中夹了一块肉,不曾点破,不过,刚才这一出,倒的确是有些精彩啊。
“兰学长…刚刚那个,我可以解释。”沐瓷回神,她差点忘了这个地方,还有另外一个大活人呢。
对啊,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不能让兰学长误会。
“好啊。”兰如斯温和一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沐瓷咽了咽口水,想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憋出了六个字,“我不是同性恋。”
兰如斯微微一笑,对于她这六个字不作任何的评价。
“我说的是真的。”沐瓷再次保证到。
兰如斯这一次倒是开口说话了,“我相信你。”
不过,他相不相信这件事情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他把这件事告诉卫榕声的时候,他能不能够接受?毕竟…这个纪年末说的也是言之灼灼,而且他冲进来的那副肯定的表情,兰如斯觉得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了。
纪年末必然是深信不疑沐瓷是个同性恋,所以,真假也就有待人考究了。
“嗯,我喜欢的是男生。”沐瓷补了一句,心想,这一次真的被黑惨了。
“我真的信你,所以你不用解释,也不用紧张。”兰如斯温柔的笑,这个笑终于安抚了沐瓷。
沐瓷低头吃起东西,本来十分美味的食物,经过这一闹之后失去了美味,沐瓷知道,她再无任何心情来品尝食物了。
吃完烧烤,兰如斯送沐瓷回了宿舍。
沐瓷告别了兰如斯,上楼了。这个时间点按道理来说,并不算太晚,可是走廊上却空空荡荡的,沐瓷往前走着,忽然听到了一阵干呕声。
她顿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落谐惜…”沐瓷诧异的开口。
落谐惜正支着墙壁干呕,闻声分了一个眼神看沐瓷,沐瓷第一次看到这样憔悴的落谐惜,瞬间有些失神。
“扶我一把。”落谐惜开口,所谓的大侠风范,不是看到弱者,就会主动的伸手去帮助吗?可是,沐瓷怎么看到自己这样,却无动于衷呢。
“你怎么了?”沐瓷伸手,并走过去扶住她,落谐惜什么好事都占着,又是风云人物,还需要借酒消愁吗?要真是这样,她们这些人岂不是早就借酒消愁到醉死了?!
啧啧,这个狼狈的模样,还是早先说着,要开除谁就开除谁的人么?就算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也转得太快了吧?!
“你没长眼睛啊?喝醉了。”落谐惜没好气的开口。
“我是问你为什么喝醉了?”沐瓷带着语气的质问到,求人的时候脾气也不见好一点,信不信她直接把她扔在这个地方。
“你们连起伙来欺负我,还不准我喝醉?沐瓷,丁圆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了解,你就这么帮她?在你的道义之中是不是只要是弱者你就要帮助?哪怕这个人心术不正?”还真是博大的爱,兼容所有!落谐惜有些鄙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这个人连自己的利益都不在乎了,是该说这个人博爱呢,还是说这个人愚蠢到连什么是对自己好的,什么是坏的都已经区分不出来了呢!
“她到底哪里心术不正呢?我明明问过你为什么的,可是你呢?是你不愿意说的。反正在我的眼里,丁圆圆并不是什么坏人。”沐瓷把落谐惜送到了门口,“我就送你到这儿进去吧,以后别喝的那么醉。女孩子,还是应该自我保护一下。”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虽然喝酒,不过,我身边从来都有保镖跟着。不会出任何的问题。反倒是你,虽然不喝酒,每每做的事情却比我这个醉鬼还要危险。”经她调查,她才发现,沐瓷在她比赛的当天,之所以来迟到的原因,竟然是在酒吧打架。
说到保护,恐怕,沐瓷更应该注意才对吧。
“我也不劳你费心。”沐瓷说着。看到落谐惜的跟班了,“把人扶进去,好好的照顾。”
阿秀赶紧把人落谐惜扶了进去,口中到,“怎么出去一会儿就喝成这样了?”
“我现在很烦,能不能不要说话。”落谐惜真的很讨厌一个二个都在她耳边念叨,她又不是傻子,又不是小孩,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有所考究,所以,不需要任何人来说她。不管是包含着什么样的态度,或怜悯,或责备,甚至是关心,她都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说一句话。
“…”阿秀不说话了,落谐惜在丁圆圆的事情上丢了很大的脸,发一点气也是非常正常的。
沐瓷往自己的寝室走,忽然,她折了回去,“我今天见到纪年末了。”
落谐惜没有回答,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