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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但是没有温致阳的周末陈暖哪也不想去。无所事事的她走进书房,无意中看到了挂在墙上的自己四年前刚搬回来时写的那幅字。那是刚工作时,面对一切都很茫然,情绪低落的陈暖在又一次想起刘晨辉的时候写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陈暖搬把椅子过去,从墙上把这幅字摘了下来。不过挂的时间长了,墙上已经留下了一个黑框,很难看。有强迫症的陈暖怎么看都不顺眼,于是又从书柜里翻出宣纸和笔墨,铺在书桌上,想了会,然后提笔、沾墨,“刷,刷,刷”大笔一挥写了一首她最喜欢的李白的词——《将进酒》。
写完,陈暖放下毛笔,默读了一遍,虽然有些日子没拿过笔了,但这幅字还算满意。然后又在书桌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出印章和印尼,在上面落印。
新品完成,陈暖又踩着椅子对着印记贴在了原处。贴好,陈暖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收拾东西。忽然想起温致阳第一次进她家书房看见墙上的毛笔字时提出过要自己给他也写一幅,开始一直懒得动笔,后来就忘了。反正也没事,陈暖想择日不如撞日,便又拿起了笔。
写什么好呢?什么才能匹配他?一想这些,陈暖又有些想念他了。于是,提起笔沾了沾墨,开始下笔。写完,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第一个“红”字的“纟”旁写的有点局促。于是把这幅字揉成一团,扔到一旁,铺开纸又写了一张。第二幅字写完,看了下,还是不满意,字与字之间的布局好像有些紧凑,于是又揉了,写第三张。
直到写完第七张,陈暖仔细的观察了每一个字的架构、运笔、字与字之间的位置布局,才终于满意的放下笔,拿起印章在落款处落印,等墨迹干了小心的卷了起来。
是不是应该裱起来啊?陈暖也不管是什么时间,拿起字直奔琉璃厂就去了。
等一切都弄好,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寒意,陈暖出门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所以只是在T恤外面加了一件风衣,现在回来自然会觉得有些冷。哆哆嗦嗦的进门后,陈暖拿起睡衣直奔卫生间去冲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才感觉到了暖意的她也懒得吃饭了,直接回卧室倒头便睡了。
半夜陈暖觉得有点冷,迷迷糊糊中伸手又把身上的被子裹了裹,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好像有敲门声。陈暖以为自己是没睡醒幻听了,没有理会。可是过了会又有敲门声响起,而且这次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大了一些。
陈暖犹豫了下,还是下了床,向门口走去。刚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接触到外面的寒冷空气,让陈暖不自觉的浑身抖了一下,同时大脑也清醒了许多。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好像没有声音。刚抬起头准备趴猫眼看下外面,一阵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啊~”陈暖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的大叫了一声。
外面的人明显听到了里面人的叫声,说了句:“暖暖,开门,是我。”
听到声音,陈暖愣了几秒,然后快速的趴猫眼向外望去,果然是那个走了快一个月的人。陈暖激动的打开门,然后就被拥入了一个冰凉的怀里。
温致阳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拉开她,低头问道:“怎么了?”
“冷!”
温致阳没想到自己万里迢迢的做了20个小时飞机赶回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不由的笑了起来,然后把行李箱拿了进来,转身关上门。刚一转过身,就被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头顶在了胸口。
温致阳笑了下,伸手环住身前的人,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我了吗?”
“嗯,”陈暖在温致阳的怀里点了点头,说:“28天了。”
“不,是32天,”温致阳更正,“我们有32天没见了!”
其实从温致阳走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开始想陈暖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固执的等她主动来和自己解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自己主动去要一个解释又能怎样呢?而且眼见就一定真实吗?自己一直知道陈暖根本不是那样的女孩,那还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她现在在自己身边不就好了?
这次到美国比之前两次都要忙,根本无暇顾忌其他,温致阳也想早点收尾回来见陈暖,但事与愿违,原本两周完成的工作因为中途出现点差错所以不得不延长。温致阳心里无比的焦急,犹豫中还是用酒店的座机给陈暖打了电话。可能是时差的问题,也有可能是陌生的国外电话,陈暖并没有接,以至这28天他们都没有过联系。
温致阳拥着怀里日思梦想的人,然后一只手揽住陈暖的肩,弯下腰,一只手从她的腿窝中穿过去,猛的双手一用力,轻而易举的将陈暖抱了起来,然后走向沙发。
前一秒钟还在拥抱,后一秒钟就被公主抱了起来,让陈暖有一片刻的眩晕。
温致阳在沙发上坐下,把陈暖放到自己的腿上,依旧抱着她。
坐在温致阳的大腿上,让陈暖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动了下,还没有挣脱下来,人就被一股力量放倒,然后一道身影就压了下来,紧接着一片微凉的唇便落了下来。陈暖自觉地双手搭上了温致阳的脖子,与他唇齿交融。
第二天早上陈暖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眼前那张熟悉的脸。此时的他依旧略显疲惫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胡子茬,头发有些凌乱,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别动,再睡会。”温致阳一把抓住附在自己脸上的陈暖的手,顺势往怀里一拉,然后抬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感受到眼前结实的胸膛均匀的起伏,陈暖的脸红了起来。昨晚一个久别重逢的吻后,在就要一发不可收的时候被温致阳理智的打住了,然后他说了句困了,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后便抱着陈暖在她的床上睡了。
头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虽然这个人是和自己无比亲密的温致阳,但也还是让陈暖很尴尬和紧张,一直战战兢兢的不敢入睡,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而温致阳虽然一躺下便闭上了眼睛,但美人在怀,他却感到浑身燥热难耐,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去乱想,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确认睡了才急匆匆的起身去冲了个凉,回来才有了睡意。
可能是昨晚都没有睡好,两人这样相拥着一会便又都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陈暖看见身旁空空的位置,第一反应是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就在她犯呆的时候,温致阳开门走了进来。
在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揉了下陈暖的短发,笑着说:“起床了,去吃饭。”
陈暖坐起来,一把扑到温致阳怀里,紧紧的抱住他,才有了真实感,撒娇的说:“以后再也不要不理我了,再也不要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好不?”
“好,”温致阳想一切都在这一个拥抱里化解了,他不想再去问她的过去了,她在意的就让她留在心底吧,谁没有过青春时的记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