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嘴上尿 在家不准穿衣服想做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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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嘴上尿 在家不准穿衣服想做就做

话说萧,司马两人回到了镇上,但让两人目瞪口呆的是忘忧山庄的人和程天霖、林天琦竟不见了踪影!

无忧问天逸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办?”天逸心想:自己走不过一个时辰,他们定是有什么要紧的是才离开的,应该没走多远。于是对无忧道:“师伯、师兄他们定是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儿,因为找不到我们,所以只好先走。没事,他们应该没走多远,我们加快,应该赶得上。”无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身上有伤,我们还是歇一晚吧。”天逸摇头道:“师伯没见到你一定很着急,我必须让你以最快的速度和师伯见面,免得他老人家操心。”见无忧有些犹豫,天逸又道:“再说我受的都是小伤,不会有事的,听我的话,好吗?”无忧见天逸主意已定,只好点了点头。

天逸便到客栈,向老板打听打听。老板说道:“对啊,那些人一个多时辰前便匆匆走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要参加,哦,对了,公子,一位面皮白净的年轻公子和一位皮肤黝黑的公子留了一匹马给您,让你尽快和他们会合。”天逸谢道:“有劳老板了。”说着便递给老板些碎银子,老板推却来几次不过,只好收下。天逸接过老板牵来的马,听那老板道:“是不是还有位小姐和公子一道?那个领头的中年人然我转告公子务必注意安全,还有带回他的女儿。”说着,瞟见不远处的无忧,笑道:“果然!不过公子好福气,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羡慕死我了!”天逸脸一红,辩解道:“您误会了••••••”无忧方才正好听到了掌柜的那句话,简直害羞得想直接钻进地里。老板看两人羞涩,更打趣道:“那就是夜晚出游的小情侣啰?哈哈••••••”天逸不想和他多说,把无忧牵上马,这时老板看见天逸肩上的剑伤,惊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您没事吧••••••”天逸不等他说完,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无忧笑道:“那老板倒是个热心人。”天逸有些羞涩地道:“烦死了,少说两句他要死吗?”无忧知道天逸说的是那两句话,也羞得不再言语。天逸却得意地笑了笑,催马前进。

天色渐渐发白,一抹淡淡的朝晖从群山顶上徐徐照下,晨风中纵马疾驰的两人想着各自的心事。天逸眉头微蹙,安心的是自己背上的琴安好,但前途的未知又给她心中填进阴霾。才走了一个镇,就遇到这些奇怪的事儿,自己稀里糊涂地死里逃生,又突然和师兄们失去联系,要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况且说不定还会碰上更难缠的对手,唉,师父你为何把如此大的任务交给初出茅庐的我?天逸想到师父,不由得脑子中浮现那日他的谆谆教诲,心好重好重。还有若水,她现在应该起床练武了吧。“唉••••••”天逸轻叹了一声,算了,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别想那么多。天逸定了定心神,接续前行。

此时的无忧,刚从睡眠中醒来,昨晚确实把她吓惨了,她累得只想睡。可醒来后看见的不是自己的闺房,而是一个少年俊逸的脸,那人脸上的表情闪烁不定,好像很困扰,心事重重的,又好像看透一切,神色淡定宁静,一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专心着前方的路。无忧心里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她要救自己?自己值得她舍生忘死吗?可是那人的行动分明回答了这些问题。“她是我师伯的女儿,我本应该救她,就算她是个不认识的人,但只要是身处困境,我就会出手。”这句话为什么让自己觉得好温暖,好感动?仅仅因为她救了自己吗?无忧有些迷惑,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想这样,像现在这样,轻轻依偎在这个人身旁。两人各怀心事,靠着干粮,在山间平安行驶了几日。

故事拉回到乱剑门,小院间窗秋色渐重,一间小屋里,重帘微卷影重重,佳人倚遍阑干,无语无心绪,一阵阵相思化作无言的叹息。李若水心中一念,天逸他们离开乱剑门已经半个月了吧。回身拿起繁星剑,自己每天都在努力练剑,天逸你知道吗?不知道你有没有遭受危险,你••••••快乐吗?想到这里,李若水看着清冷的庭院,思绪,被扯的很长很长。

突然,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李若水的沉思,一个温厚的声音道:“师妹,师父让你和我一块儿去正厅。”李若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我就来,大师兄。”门口的青年就是李啸云的大弟子,人称“笑面郎君”的楚天畅,善使一对“白虹剑”,为人忠厚老实,虽武功不及林天琦、程天霖,但是是李啸云最放心的徒弟。李若水从房里出来,对楚天畅微微一笑,便和这位大师兄一起向正厅走去。

李啸云面色严峻,好象有什么事儿缠绕在心头似的,看见楚天畅和女儿走来,立刻收起不安的神色,温和地对两人说:“雪峰派掌门袁弘刚才飞鸽传书,让我们派人参加一个会议,畅儿,你办事最稳妥,我便让你去。”瞟了一眼李若水,见她心有所思似的,竟好像没在听自己说话,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孩子,自从天逸他们走了后,虽然每天依然勤奋用功,但总是难见笑脸,心中涌出无限怜惜,便对爱女说:“若水,你不是一直想下山吗?你和畅儿一起去吧,算长长见识。”李若水本来神游物外,听见父亲这句话,立刻回过神,精神焕发道:“其他师兄们也要参加那会议吗?”言下之意当然指的是天逸。李啸云看见女儿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宠溺地看着若水,满眼的慈爱,道:“当然,我让你们下山,就是把消息传给你们司马师伯和天逸他们。”李若水高兴得几乎要呼出声,李啸云无奈地笑道:“水儿,你一定要听大师兄的话,你们要注意安全。”两人应声后,便去准备出发了。李啸云看着瞬间恢复正常的女儿,心叹道,女大不中留,管水儿选的是谁,只要她幸福我就满足了。转身走回内堂,留下孤寂的背影。

李若水和楚天畅以最快速度离开了乱剑门。李若水纵马飞驰在大道上,心也随着轻快起来:天逸,见到我你一定会很意外吧,哈哈,给你一个惊喜!楚天畅看着神采飞扬的师妹,心下奇怪:就算下山,不至于这么高兴吧?但也没问什么,催马跟上若水。

可让若水失望的是,两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到赤霞镇时,独独不见天逸和无忧的影子,李若水心里难过极了,但也知道天逸是有要事,只好把不痛快忍着,和众人一起出发。真是:说不尽无佳思,情怀若水有谁听?

话说天逸载着无忧骑了几天,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路人,天逸打听道:“请问您看见一行车队没有?”路人见她风神俊秀,气质不凡,便知她来路不凡,道:“前些天见过,走得很急,其中有两个公子,看上去也像是人中龙凤的样子,和您一样白衣。”

天逸知那两人是天琦和天霖,于是追问道:“他们大概走了多久?”路人想了想,道:“大概一两天吧,那时正好我去山上采些东西。”天逸心里盘算道:加快走,一定追得上。于是谢过路人,对无忧道:“师伯他们没走多远,我们再快点儿,一定可以找到他们!”说着,看见无忧似乎有些不胜体力,有些心疼,道:“前面就是落霞镇,咱们吃点东西再走,好吗?”无忧知道天逸为自己着想,心中一甜,但又看见天逸略显着急的脸,道:“没事儿,还是先见着车队的好。”天逸知她担心自己,柔声道:“你也不能累坏了你呀。”说完温柔一笑,便载着无忧向下一站落霞镇奔去。

两人随便找了家小店吃早饭,天逸经过那晚的打斗和几天的奔波,已是筋疲力尽,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无忧见她饿狠了的样子,便打趣道:“这饭和你有仇?看你那饿死鬼的德行!”天逸白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继续与饭做着斗争。无忧甜甜一笑,但看见天逸身上的两处伤,不由得心痛不已,轻声问道:“还很痛吗?”天逸抬头看见那关切的双眸,温柔道:“只想着你,哪会觉得痛?”无忧听了后,脸上立刻飞起了红霞,瞪了天逸一眼,不作声只是埋头扒饭。

天下事儿就是这么巧,天逸一路上担心遇上麻烦,尽捡小路走,可是麻烦还是如期而至。原来,这几天雪峰派掌门袁弘广发英雄帖,江湖各门各派都往雪峰山脚下的夕照城赶,这时和天逸两人同在这家客栈用餐的就有一个雪峰派的弟子和一个海霸门的弟子。那个相貌英俊,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就是雪峰派的第三个弟子,人称“雪上飞”的易浩天,而那个年纪较大,一脸凶狠无赖的就是海霸门的东门舵主,人称“混世魔王”的齐正。两人早注意到在人群中卓尔不凡的天逸和身边的无忧了。

易浩天悄声对齐正道:“那少年似乎身负武功,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齐正也悄声道:“你师父不是叫你留意每个可能去夕照城的人吗?那小子身上有伤,而且没有包扎,好像是为了赶路,连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易浩天低声道:“嗯,我看到了。八成是惹上什么仇家,这种人可不能放他进夕照城,怕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齐正点了点头。

易浩天说着便走到天逸那一桌,看见了无忧,不禁愣了愣。只见无忧一脸含笑,如同新开桂花一样清新可人,只让易浩天想起一句词:“清芳蕴藉,不减荼靡。”一时间竟痴了。无忧收回对天逸的凝视,抬头看见一个英俊的青年痴痴地看着自己,有些恼火地问道:“阁下有何贵干?”易浩天见她眉含薄怒,有些娇羞的模样,越显得风韵迷人,更觉得心荡神移,吃力地说道:“在下有个问题请教姑娘。”无忧不耐烦地道:“什么问题?快说!”天逸不想惹麻烦,见来者问得蹊跷,赶快扔给小二一些钱,拉起无忧往外走。易浩天轻轻一跨,挡在两人面前,道:“在下的问题还没问呢。”天逸知道眼前的青年会武功,不敢轻敌,冷冷道:“在下还有要事,希望阁下能高抬贵手。”易浩天见眼前的少年言语间隐隐透出霸气,心中一凛,但仍道:“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放两位走。”很是霸道。

天逸不想惹麻烦,只得压住心中的怒火,耐心道:“请讲。”易浩天看了看无忧,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身旁的白衣少年,心里酸酸的,很不高兴地问道:“阁下是往哪儿去?”天逸回道:“在下是有要事,希望阁下不要多管闲事。”易浩天知道他是去夕照城,于是道:“是去夕照城吧。”天逸不动声色地应道:“是又如何?难不成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吗?”易浩天道:“算你问对了,我说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天逸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背运,尽碰上怪人。她耐着性子道:“如果我非要去呢?”易浩天道:“那就不怪我们不客气!”说着,齐正走上前来,和易浩天两人围住天逸。

天逸见两人不由分说就要动手的样子,已经是怒火中烧,但她还是忍耐了一下,沉声道:“在下与两位无冤无仇,为何要与我过不去呢?”齐正不耐烦地大吼一声道:“少废话!”手中的“夺命刀”夹头夹脑地招呼过来,易浩天“飞雪锁”也同时而来。

天逸心中一惊,一把把无忧推开,用玄铁扇架开齐正的刀,右手用掌风逼开易浩天几步。齐正只觉得手一麻,到几乎要掉下来,易浩天被她掌风逼开,心中很惊讶一个外表文弱的少年武功却不容小视。只听得齐正骂道:“该死的小白脸,玩什么阴招,震得你爷爷的手要断了!”天逸听他口中不干不净,怒道:“就是要你的手断!”一招“云端漫步”,只见天逸如同漫步云端的仙人一般,手中的扇子好像飘忽不定,虚虚实实,齐正被她虚实不定的招数弄得左右招架不住,玄铁扇马上就砸到齐正的手臂了,天逸只听见耳边一阵风呼啸,下意识地沉肩,向左一闪,与易浩天的“飞雪锁”擦肩而过,当即一掌推开齐正,和易浩天缠斗起来。无忧见天逸刚才险些遇险,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天逸撇开齐正,专心和易浩天打起来。

那易浩天不愧是雪峰派的得意弟子,“飞雪锁”使得天衣无缝,形成一团密不透风的“锁云”,让天逸无从下手。两人僵持了一会,易浩天见天逸因为左手受伤,扇子似乎使得没那么灵活了,突然收了“飞雪锁”,右手急点天逸左手的伤口。天逸没想到易浩天突下狠手,本能地运气,左手的玄铁扇毫不留情地拍向易浩天的手指,但见易浩天眼神闪烁,立马知道自己上当,正要收回左手,却见易浩天的“飞雪锁”突然如大网一般,紧紧地锁住自己的左手,一阵钻心的疼几乎让天逸晕过去,夏墨言一剑刺中的伤口被“飞雪锁”狠狠砸中,伤口立刻皮开肉绽,血又汩汩流出,竟让雪白的锁变得血红,血红。无忧惨叫一声,冲上去要和易浩天拼命,齐正用刀背把无忧打昏。

这边的天逸眼中几乎要喷火,她不顾左手被钢链子捆住,气运丹田,真气通过左手把易浩天的手震开,冲到无忧面前。

齐正见她奔来,刀恶狠狠地横扫过来,天逸两眼充血,一招“雾迷津渡”,右手好像轻轻地按到了齐正的胸口,齐正见天逸这招绵软无力,正要挥刀砍向天逸的手臂,却觉得胸口的那只手似有不尽的内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全身如坠冰窖,一口鲜血喷到了天逸的右手上,倒地不起。天逸猛一用力,觉得眼前一黑,几乎站不住,她努力提一口气,把无忧抱起就往外面跑。易浩天见天逸身上受伤却有如神助一般,着实吃了一惊,他来不及理会倒地的齐正,轻功一跃,“飞雪锁”砸向天逸的后背。天逸本来可以躲过,但无奈怀中有一个人,轻功自然慢了下来,眼见“飞雪锁”就要砸到,突然“嗖”“嗖”两声,易浩天手中的锁被弹开,天逸往前迈了一步,侥幸地躲过了被打得内脏出血的厄运。

天逸惊喜交加,只见一个黝黑的青年一脸怒容,冲上前来一招“行者无疆”,只听见还有些发愣的易浩天的手臂“咔嚓”“咔嚓”两声,便脱臼了,易浩天脸色惨白,软瘫在地上。黝黑的青年怒道:“睁开你的狗眼,乱剑门的人你也敢乱动!”易浩天脸色更白,吃力道:“她是乱剑门的人?”眼神掩不住的吃惊。

原来,那青年就是程天霖。只听程天霖大喝道:“你们雪峰派是主人却这样对待客人,是什么居心?更何况她还有伤?”齐正刚醒转,听得这话也是大惊,惊异道:“我们以为他是魔教派来的人••••••”程天霖怒吼道:“胡乱猜想就要致人死地,也太狠毒了!”说着眼神如炬,瞪着易浩天道:“还不滚!要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吗?”齐正见势不妙,扶着易浩天,两人赶快逃命。

程天霖走到天逸面前,神色立刻温柔起来,关切道:“天逸没事儿吧?我早该出手的,刚才••••••”原来,乱剑门的一行人已经和忘忧山庄的人到了夕照城,安顿好以后,众人见天逸和无忧还未赶到,不由得担心起来。司马无忌担忧爱女心切,要亲自去找两人。

林天琦劝道:“师伯千金之躯,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司马小姐和师弟一起失踪,这事儿交给乱剑门来做,我们会尽全力保小姐安全。”楚天畅也劝道:“师伯身负押剑重任,应好好保重自己,路上险恶,还是让我们去吧!”众人一阵劝说,司马无忌无奈道:“好吧,谁去呢?都去,货物还要人保护呢!”林天琦道:“我和大师兄还有若水载着儿呆着,让四师弟去吧。”

程天霖几天一直担心天逸和无忧,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天琦知道天霖早对情根暗种,自是心有牵挂,而且天逸和天霖关系在师兄弟中最好,天逸第一次出来就莫名失踪,天霖怎不心急?于是把任务交给他来办是再好不过。天霖知道天琦明白自己的心思,才给他这个任务,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天琦一眼,心想这冰冷的家伙还是懂这些事儿的。他急忙应道:“是,我立刻出发!”

一旁的若水这几日从众人口中得知天逸无故失踪,也是心急如焚,早就想去探个情况,却听见天琦把这任务给了天霖,于是急道:“二师兄,若水也想去协助四师兄。”天琦正想说什么,天畅和天霖抢先道:“那就让若水去吧!”天霖白了天琦一眼,心道:天琦也够迟钝,不知师妹心里那些想法吗?天畅缓缓道:“天琦,师父让师妹下山,无非是想锻炼锻炼她,你就让她和天霖一块儿去吧,不会有事的。”天琦见平时不说话的大师兄发话,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拂了师兄面子,只好默不作声。天霖和若水谢过两位师兄,便告别众人出发了。

两人催马急行,恨不得插翅而飞。第二天早上便到了落霞镇。程天霖和若水都饥肠辘辘,于是想随便到一家铺子吃点东西,那些场所来往人多,也可以顺便打听些消息。远远看见一家店前围了很多人,里面似乎有打斗声,便忍不住好奇心远远地看。不一会,两人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少年怀抱着一个人冲出,后面一个青年手中的武器快打到那个白衣少年,而那个白衣少年,柔和俊美的面孔,碎遇险境,但毫不慌张,一双坚定的眼睛直视着前方,毫不在意身后的偷袭。不是天逸还是谁?天霖和若水大惊,若水几乎要叫出声。两人同时伸手要救人,但天霖始终身手快了若水些,便把易浩天和齐正打跑了。

天逸听到程天霖的问话,正想回答什么,却觉得全身无力,竟有些摇摇晃晃。天霖见情况不妙,连忙伸手接住昏睡的无忧,正要扶住天逸,却见若水已经轻轻搂住天逸。天逸突然被一阵青草香气包围,知道是若水。她轻轻地对搂着她的可人儿说:“可见着你了••••••”李若水用手轻轻握住天逸的嘴,多少相思与痛苦瞬间喷涌而出,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若水哽咽道:“别说了,我知道。”天逸孩子气地笑了笑。

天霖点了天逸的穴位止住流血,和若水分别与无忧和天逸上马。“驾!”若水一声娇喝。骏马飞驰。让一切相思与无奈都随着哒哒的马蹄声烟消云散吧,此刻,不,以后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若水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任由天逸轻靠着,看着她身上的伤,不禁想起一句诗:“何事春风容不得?和莺吹折数只花。”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话说四人赶路,已是傍晚时分,由于路上行人纷纷,走得很是缓慢,程天霖眼见今天是赶不回夕照城了,便找了一家店歇一晚。无忧此时已经醒来,见自己和程天霖坐在一匹马上,而天逸则困倦地倚着一位“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的俏丽少女,不由得心里一阵泛酸,但见两人神色甚是亲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由着程天霖送回房休息。

司马无忧的房间旁边,若水和天逸就在里面。程天霖本来让若水单住一间房,但若水以天逸有伤需要人照顾执意和天逸一起,天霖说天逸有他照顾,让若水不要担心,但若水一怕天逸身份暴露,二嫌这个四师兄笨手笨脚,是个急如火的性子,只会越帮越忙,便坚决拒绝了。程天霖知道这个宝贝师妹耍起横来谁也制不住,也只好勉强答应。天逸让天霖宽心,天霖又嘱咐了很久才不太放心地离开。

若水给天逸上了药,天逸看着得意的若水,无奈道:“这让其他人知道像什么话。”若水俏皮道:“大不了,我嫁给你呗!”天逸脸一红,道:“你说什么疯话!”若水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天逸,不再说话。

天逸正奇怪着,突然若水握紧了天逸的手,神色哀怨动情:“你这个笨蛋,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怎么度过每一天吗?你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山的吗?你知道我知道你失踪了我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我见到你时我••••••”李若水的话被一阵温暖打断。只见天逸满眼歉然又缱绻万千地伸出手,手指划过若水有些消瘦的脸,在若水的唇上停住。异样的触感让若水一下子愣住了,脸上一片火热,特别是双唇,烫得好像要把天逸的手给融化了一样。若水温柔地把天逸的手指挪开,轻轻地吻向天逸的唇。天逸脑中一片混乱。

忽然,一阵碗碟跌落的声音让两人从迷乱的状态中醒来。两人都羞红了脸。若水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打开门却看见地上打碎的碗,里面好像有汤。若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轻轻掩好房门,走回天逸身边。

天逸有些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可能是小二不小心打碎东西了吧,你干嘛这么紧张?”若水不可置否地一笑,害羞地看了她一眼,道:“是你更紧张吧?我下楼给你拿点儿吃的,你快把衣服换了。”说着从包袱里拿出几件衣服递给天逸,便翩然下楼。

天逸刚换好衣服,若水便进来了,手中端着天逸喜欢的有辣味的菜和一碗米饭。天逸大喜,接过便大吃起来。若水柔情似水地看这眼前俊朗的“少年”,像是无意地问道:“你拼命救出的那个女孩是司马师伯的女儿吧?”

天逸边吃边道:“对啊,叫司马无忧。”说着便把一路上的经过讲给了若水。

若水有些揶揄地说道:“恐怕她以后就不叫‘无忧’了吧。”天逸奇道:“难不成这么大了还改名?”若水看着不解的天逸,笑道:“你是我见过比二师兄还迟钝的人!”天逸撇撇嘴,不理若水的玩笑。若水又道:“你没觉得四师兄好像很喜欢无忧姑娘?”

天逸一向对别人的感情迟钝,听若水这么一说,惊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若水轻轻敲了下天逸的额头,嗔道:“天下人若像你,早就笨死了!别问那么多,你不觉得那两人很配?”天逸脑中浮现无忧那晚的活泼可爱的模样和为救自己决然的神情以及自己受伤时悲愤的表情,不禁心想:她现在在干嘛呢?如果不是身上有伤,若水非让我躺着,我真想去看看她,和她聊聊天。

若水见天逸兀自出神,嗔道:“发什么呆?问你话呢!”天逸模糊地应了一声。若水见她有些困倦,便不再说话。两人各睡一张床,一夜无话。

夜,真的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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