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花难养(高h) 20岁的后妈让我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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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花难养(高h) 20岁的后妈让我插她

桑青生病的这些天里,由于害怕过了病气给小侄子,桑青基本没回过娘家串门,也没让他们过来看自己。

怀远等桑青的咳嗽基本停了之后,才开始让她吃荤猩。桑青觉得怀远的做法是有些过了,大夫说要身体排空,饮食清淡,忌油腻,也没有说不能吃肉啊?人哪能不吃肉呢?不吃肉,嘴巴寡淡得紧,营养就不够了。可是桑青转念想到人家劳心劳力地照顾自己,自己还去嫌三嫌四,似乎也不大好,于是乖乖地听话,吃了一段时间的素菜。

病好了之后,桑青忍了许久的馋虫终于再也困不住了,肥美地饱餐了一顿后,才回去娘家走了走。

走到聂家,齐氏正想到镇上买些年货杂物,桑青许久没到镇上走动,便跟着一起去了,同行的还有怀远、桑榆和桑宝。由于小文旭太小,外面太冷,桑蓝和洛芙就留在了家里陪儿子玩,聂福也留在家里做饭。

一行人到了镇上,分成两拔人各自逛街。男的去逛书画笔墨和粮食木炭,女的去买小件的年货什物,约好了正午前在街口一个食肆等。

齐氏一到镇上,破天荒地拉着桑青和桑宝进了一间铺子去看胭脂水粉。桑青惊讶得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平时这个娘最节俭了,这胭脂水粉对她而言,纯粹是浪费钱的东西,还说这些东西是用来狐媚男人的,不准她们姐妹沾染,今天娘是怎么了?

桑青进了铺子,饶有趣味地望着齐氏,莫非娘是开窍了,想涂点胭脂水粉,让老爹开开眼?事实证明,桑青是恶趣味了。齐氏自打进了那铺子后,任凭那小伙计介绍得天花乱坠,眼睛竟没有往那胭脂水粉上扫半眼,只是一味着盯着坐在门口柜台前收钱的掌柜上下打量着。

莫非是来看人?桑青有些好奇地望了一眼那掌柜,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一个年轻小伙。他似乎是发觉有客人在盯着自己看,表情略略有些尴尬,不由自主地把身板坐得笔直。

桑青笑了笑,不经意扫了桑宝一眼。以前那个泼辣的小丫头竟有些害羞了,一直低着头。难道扮成顾客替桑宝相亲么?不知不觉,桑宝也到了十五岁了,是时候要挑人家了。不过,桑青也暗暗地替桑宝感到担心,她几乎天天都在家里,极少接触外面的男子,没有青梅竹马来娶也就算了,嫁个才见了一次面的人,也未免太儿戏了一些。

齐氏带着姐妹俩在铺子里转了一圈,随便买了一盒脂胭,走了出来。走到拐角处,齐氏问桑青:“你瞧着刚才那个掌柜咋样?”

才看那么两眼,连话也没说,哪有这么好定论一个人的?这可是妹妹一生的幸福呀!桑青眨了眨眼睛,言不由衷道:“我只顾着看胭脂水粉了,没注意看!”

齐氏嗔怪地瞪了桑青一眼:“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了,你刚才把人家瞧得脸都红了,还说没注意看!”

桑青听了觉得好气又好笑,到底是谁紧盯人家不放啊!桑青假装不明所以:“娘,我都嫁人了,哪会注意别的男人?一眼看去,他就坐在那里,连话也没有说过,是不是瘸子,是不是大爆牙都还不知道呢。”

齐氏不满地哼了一声:“难不成你还想看料子一般,摸一摸抖三抖啊?能见上一面,已经很不错了。桑宝,你觉得怎样?”

听桑青如此一说,桑宝那本来还算满意的心,一下子迟疑了起来:“娘,我们还是再看清楚一些再说。”

还要再看?这会齐氏觉得自己没办法了,撇了撇嘴:“人就在那里,你们要看还是自己去看吧,我这张老脸就不要去出丑了。”

桑青捂嘴笑了笑,问道:“娘,那他家里的情况怎样?”

齐氏也不避着桑宝,一五一十地将媒婆的话转述过来:“他是外地人,家里只有爹娘和一个弟弟,人口倒是单一,一家子就靠这么一个胭脂水粉铺子为生,铺子倒是买下来了,就是住得有些挤,一家子挤在铺子的阁楼上。媒婆说他吃喝瓢赌半点不沾,人品极好,人也长得不错,虽然是穷了些,但过日子嘛,要那么多钱干嘛,这男人一旦有了钱,心就野了。”

桑青想了想,说道:“别的从旁再打听打听就好,但只外地人这一条,怕是不好。叶落总想归根,万一某一天那老爷子想到落叶归根,带着一家老小回了乡,那桑宝岂不是要和咱们一年一见,或者几年一年?”

桑宝一听,对那男子仅存的一丝好感顿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慌忙对齐氏连连摇头:“娘,我不要嫁外地人,我们再等等看吧。”

齐氏想想也是,自从桑红和桑青陆续出嫁了,虽然是嫁得近,但自己的心里总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如果桑宝远嫁,那不是在自己的心里挖掉一块肉?齐氏叹了一口气:“那咱们让媒婆找的时候加上一条,要本地人,有本分的营生!既然不中意,那咱们先去逛年货去吧。”

桑宝松了一口气,满脸笑容地挽着齐氏的手臂:“娘,我们去布行看一看吧,扯几尺好看的料子做新衣裳。”

齐氏点了头,娘仨一起朝布行走去。齐氏想给桑蓝夫妻扯一些绸缎做衣裳,却又怕选的颜色他们不喜,便让桑青帮忙选。

桑青说道:“娘,你只给大哥和大嫂挑绸缎做衣裳,我怕他们知道心里会过意不去,那还不如跟我们一样扯棉布就好。我们还可以再从桑宝织的布里面剪几尺给他们做成中衣。小侄子倒是可以扯一点绸缎做新衣裳,我瞧这个松绿和大红就挺好的,鲜亮鲜亮的,看着就喜气。”

齐氏听得有理,便一起挑了色,给家里每个人都扯了布料做除夕穿的新衣裳。桑青扯了不少的料子,都是赵氏、宋平和怀远平日里喜欢穿的颜色。桑青挑完色,趁着伙计剪料之际,又绕着布料多看了几眼,一眼看中了一个水粉的绸料。那绸料只剩下两尺不到的料子,被特别挑了出来,放在台面显眼的位置上。

桑青问道:“这个料子什么价?”

那伙计满脸堆笑地跑过来推销道:“这个色给小姑娘做新衣好看着呢,一下子就卖完了,只剩下两尺不到,只是有几处地方是织坏了,才一直没卖掉。如果你要,就便宜给你,五十个铜板。”

桑青把料子展开,确是在几处看到明显织坏的地方。如果以后生个女儿,这个颜色再漂亮不过了,瑕疵处自己想法子绣花遮住就好。即使自己生的不是女儿,这么多的兄弟姐妹,总有一个会生个女儿吧?桑青当即毫不犹豫地把料子买了下来。

买这么鲜嫩的颜色干嘛?齐氏有些疑惑,便把桑青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老实跟娘讲,是不是有了?”

桑青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扁扁的肚子,失声笑道:“娘,还没有呢。我这料子只是看着喜欢,就先预着,以后有了身子不方便,反倒是不能到镇上选料子了。”想到这里,桑青让伙计帮忙把松绿,大红等一些鲜色的绸缎和棉布又各扯了两尺,放在家里备用。

母女仨瞧着布料剪多了有些重,便将布料先留在布行,等买完年货回头再取。

一路逛下来,不觉到了正午。街人的行人陆续去了吃饭,齐氏母女拎着一堆年货,一起来到约好的食肆找桑榆和怀远。

走进店里,他们两人正和桑榆的几个同窗一起喝茶闲聊。小食肆的桌子有些小,最多仅能容四五个人一起坐。桑榆的同窗一看见齐氏母女的到来,赶紧让出位子,与桑榆告辞离开了。

齐氏看着那几个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的,有些喜欢,又打起他们的主意来:“桑榆,你这几个同窗有婚配没有?”

桑榆撇了撇嘴:“娘,你就不要打他们的主意了,他们开春后就要到书院念书了。”

齐氏想着到书院读书也不过是三年,于是又说道:“桑宝才十五,让她等三年就是了。我瞧着刚才那三个就挺好了。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中不中意咱桑宝。”

桑榆一本正经地说道:“娘,三年之后,成龙成虫还是没有定论的,造化不同了,心境自然也会不一样,随便找个借口退亲也不难。我那些同窗,上进的都进书院了,剩下的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像我这样念书纯粹是为了识字的,没有。”

齐氏的心有些灰灰,怎么想给女儿找个好一点的就这么难呢?齐氏瞅了桑榆一眼:“你也是时候该说亲了,我就让媒婆替你们兄妹俩一齐找!”

桑青笑道:“人家都巴不得多留孩子在身边几年呢,娘你就忍心早早地把我们往外推!桑榆和桑宝都还小着呢,你也不用太着急。”

点的小菜很快就上来了。桑青吃着吃着,觉得一阵反胃,赶紧走到外头找了个明渠地吐了起来。齐氏和怀远追了出去。

刚才齐氏看见桑青买小孩子的布料,便疑心她是不是有了,现在吐得这样,齐氏正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觉得刚才桑青不认,是难为情。

怀远走向前去,掏出手帕给桑青擦嘴:“你是不是又病了?咱们在镇上找个大夫瞧一瞧?”

齐氏对怀远说道:“桑青这副模样,八成是有了,刚才还见她扯了许多小孩的布料呢。是应该找大夫好好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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