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哭了他还在用力 留守妇女不爱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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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哭了他还在用力 留守妇女不爱戴套

再临客栈。

二楼,一人凭栏而坐。桌上,摆了四五盘鸡鸭鱼肉三四坛子汾酒,还有一壶清茶。

南坞生平三大爱好——喝酒、吃肉、数银子。

而她自从成为叶孤城之后,酒不能喝,肉吃不多,铜板倒是有几个,可惜用不了也罢,还得藏着掖着,因为叶孤城说啊,这让人瞅见了会被当做前朝余孽抓起来鞭刑的,南坞觉得叶孤城在忽悠她,这些个铜板放现在分明就是古董好不啦!

不过南坞觉得作为一个学到老活到老的丐帮弟子,偶尔听从一下他人给的“忠言逆耳”也是好的。

所以——

南坞从腰间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凝视着,心中一叹,“唉,人生在世,银子果然……是大爷!”感叹完,南坞端起满了清茶的酒杯一边深情注视着桌上酒香四溢的汾酒一边悲痛的将淡而无味的茶水咽下肚。

花满楼踏上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只听身前的陆小凤高兴道:“花满楼,我给你介绍个人,你一定会觉得有意思的紧。”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听得出陆小凤的语气充满了兴趣,只有遇到好玩的事,陆小凤才会表露出这样的语气。既然陆小凤都觉得有意思,那一定是个有趣的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纸扇轻摇,跟了上去,“哦?是怎样的人?”

陆小凤忽然停住脚,道:“咦?好像……有人比我们先一步了……”

花满楼也顿住身形,微微不解,却也不问。

“花满楼,我觉得你又要多一件遗憾不能看到的事了。”

花满楼的唇角笑意加深,“我最遗憾的事,难道不是看不见你少了那两撇胡子的样子么。”

南坞吃着茶,浑然未觉正有人谈论着她,止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南坞擦擦鼻子,心道:“定然是师父他老人家想我这好徒弟了……师父诶……”

这厢南坞还没伤感完呢,桌子边忽然驻足了一人。

南坞抬眼一看,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子,身着湖水绿翠烟衫,窄袖,襦裙,手里握着长剑,一身英气。少女见到南坞毫不掩饰投来的目光,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将双眼一瞪,指了指南坞边上的位子,娇俏道:“这位子有人坐了吗?”

南坞摇摇头,“没有。”

于是少女毫不客气的在南坞旁边的位子坐下,道:“喂,我叫石秀雪。”

南坞点点头,却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她觉得吧,美女面前,还是给叶孤城营造一个矜持的形象为好。石秀雪也不介意,径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些酒都是你的?”

南坞再点头,“对。”

石秀雪轻笑出声,“可是你喝的却是茶!”同时指了指一边的茶壶。

花满楼微微侧首,对身边闷笑的人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有意思的人?”

陆小凤往柱子上一靠:“难道不有趣吗?”

花满楼将扇子一合:“是有趣。”

陆小凤抿了口酒,笃定道:“诶,你现在只是觉得有趣,等我告诉你他是谁,你就一定会感兴趣。”

“是吗?他是谁?”

陆小凤将声音一低,缓缓道:“叶孤城。”

南坞将夜明珠随手塞回腰间,食指沾了点茶水,往桌上画了个圆圈,然后轻点着画好的圆圈哀叹道:“我这是望酒止渴,画饼充饥!”

“呵呵,你这人真有趣,既然有酒,喝了便是,望着做什么?”

南坞哀怨的瞅她一眼,石秀雪却将这一眼误读成温柔,一时好不脸红心跳。

“唉,一言难尽……”

“你可以长话短说。”冷淡而熟悉的嗓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南坞一呆,随即没好气的一指身后的人,对石秀雪道:“看到没,他就是一言难尽。”

叶孤城却没接话,此时他正在看一个人。

从踏上二楼起,这人的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身上,还带着一点令他不耐的兴味。

他看着那人,那人也直直的回视他。

南坞见身后没有动静,正觉得奇怪,忽然一股劲气从窗外冲来,下一瞬,一个物体“砰”一声破窗而入——啪!砸烂了南坞的桌子,碎了一地的酒。

南坞闻着瞬间盈满鼻间的酒香,一时好不心疼!

“酒啊……我的酒诶……”

此时窗外呼呼又飞进来两人,南坞正一心肉痛着满地的酒,没顾得及周遭的事情,而石秀雪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飞身而入的人撞飞,只见一个身影倏然靠近,拉住石秀雪的手臂轻轻一个旋身便躲开了。

与此同时,南坞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一拽,而后便听四周忽然嘈杂起来的声音。

“啊!那是青衣楼的腰牌!他们是青衣楼的人!”

“青衣楼,杀人无赦的青衣楼!”

青衣楼?

南坞赶紧一摸腰间——腰牌还在。

但是地上的那枚,也的确是青衣楼的腰牌。

南坞疑惑地抬眸,正对上石秀雪身边的男人。

这人是——

陆小凤?

南坞一惊,猛地回头看叶孤城——没有人,再一低头,终于对上叶孤城冷淡的眼眸。

叶孤城当然也认出来了,这适才与他对视的男人便是陆小凤。只是一时不能确定——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竟成了两条眉毛的陆小鸡。

哦,这话原是司空摘星说的,那个江湖人称“偷王之王”的盗仙。

不过叶孤城却并没有看南坞,他的视线落在刚才那些人摔进来的方向。

南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目光呆了一呆。

那里又站了两个人,左边的是之前见过的阎府总管霍天青;右边的那位青衫薄纱,书生模样,却手持长剑,姿态潇洒肆意,南坞那词汇量不多的脑袋里登时便冒出一词——风流倜傥。

然而不等南坞多想,霍天青与那书生侠士便动手了,这客栈里落脚的多是会武的江湖人,见此非但不走,反倒当起了观众。

霍天青的招式扎实有力,书生侠士的剑法轻灵奇巧,那三个青衣楼的杀手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很快便被制服,三两下便将人捆了干净。

陆小凤看够了戏,忽觉少了什么。

“咦,那漂亮的姑娘呢?”

花满楼失笑:“自那两人进来,那位姑娘便急匆匆溜出去了。”

陆小凤似真似假地叹气:“我自从少了这两撇胡子,桃花运也跟着少了!”

正此时客栈老板匆匆赶来,霍天青将一锭金元宝单手奉上,算作赔礼,客栈老板惊喜地将金元宝放进嘴里一咬,喜滋滋地退出去了,走时不忘招呼道:“莫怕莫怕,今儿酒菜小店包了,大伙儿吃的开心!”南坞见霍天青正要开口,立即先声夺人:“霍总管怎地来了,这位是?”

南坞拾了地上的青衣楼腰牌细细瞧了瞧,又递给叶孤城,叶孤城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南坞的意思。

这枚腰牌,是仿制的。

南坞眼皮跳了一跳,艰难地从叶孤城回给她的眼神中寻出一点讯息来。

南坞琢磨着叶孤城的意思应是少管闲事,于是,她状作顺手地将腰牌往霍天青手上一递,道:“霍总管怎地来了?这位是?”

霍天青将腰牌一收,向南坞抱拳,道:“这位是阎府的清客苏少英苏少侠,适才碰到这三人恃强凌弱,我与苏少侠便出手教训一番。”

南坞听此,点了点头,心道这三人应只是借势行凶,无需再多解释其他。

霍天青言罢,目光一转,往南坞身后而去。

霍天青来到陆小凤与花满楼跟前颔首一礼,道:“请问哪位是陆小凤陆公子,哪位是花满楼花公子?”

陆小凤一听叶孤城称呼这人“霍总管”便已大致猜到此人的身份了,偏还装模作样的叹气:“不仅桃花运少了,连认识我的人也少了。”

“我就是陆小凤,阁下是哪位?”

霍天青将怀中请柬一递,“在下阎府总管霍天青,我家老爷听说两位大侠来到山西,备下两杯薄酒,请两位过府一叙。”

南坞心道,这阎府果真“珠光宝气”,财通整个山西,消息灵通的堪比丐帮!

“你就是叶孤城?”一直安静如松苏少英忽然道。

南坞怔了一秒,才想起自己现在就是叶孤城,便学了叶孤城的语气道:“正是。”

“叶城主这位表妹的身上竟也有青衣楼的腰牌?”

南坞听此立即探手一摸腰间,同时下意识地望向叶孤城的方向,不料苏少英忽然便动了手。

南坞待要反应已是晚了。

哪知有人的速度比之苏少英的更快,甚至带了杀意。

一支竹筷子携风而至。

堪堪停在苏少英的眼前半寸!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夹住了那支仿若利器的筷子。

那手指的主人,正是陆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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