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整天都塞着震动 男生寝室三攻一受高h

澳门博狗公司官方网址,博狗网站网址是多少:www.xbgwz.com

下面一整天都塞着震动 男生寝室三攻一受高h

第二天客栈的马棚外,陈綦和萧统同时满脸郁闷地看着仍在试图上马的无非,敢情这小爷已

经在这折腾老半天了。一旁的小伙计看的也急,他已经听了客人的吩咐挑了匹最小的的马,

谁想最后要上马的竟是个还不及马高的十岁毛孩。

在一刻钟后,终于陈綦看不下去了。一把拎了无非的衣领,把他丢上另一匹深色黑驹,“照

你这么折腾下去,咱们有生之年都去不了塞北。”

无非不高兴了,不满地瞪了陈綦一眼,但终是瘪瘪嘴没有说话。

陈綦丢了银子给伙计让他把小马驹送回去,之后才上了已经坐着无非的那匹坐骑。就这样三

人两马,在四月末踏上了去往塞北的路。

沿着黄河一路北上,桃枝上娇艳的花朵正开的热闹,南方四月芳菲尽的桃花,在北方却迟开

了整整一个月。

塞北的天空到底是和江南不同的,那是一种压迫人心的蓝。一仰头,就可以看见浓厚的白云

悠悠飘过,似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当马蹄踏上那一片绿草初长一望无际的草原时,什么家国天下都湮没了,萧统能想到的只有

“解脱”。苍鹰在天空中盘旋而过,尖利的叫声刺穿草原广阔的天地。

另一匹马上的无非已经坐不住了,开始扭着身子要下马,陈綦一把按住小孩蠢蠢欲动的身子,

笑道:“风景是很美,不过我说小爷,咱们总该先找个地方歇脚吧!难不成你想吹吹这草原

的冷风?”

说完陈綦转头看看萧统,而萧统却勒了缰绳也不理会陈綦自己就往前面去了。

“王爷呀,我们可以走了么?”无非仰头一脸真诚地问道,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看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小孩,陈綦一挑眉,“那就走吧!”马鞭高扬,一声长长的马嘶参杂着小

孩的嚎叫,响彻空阔的草原。

塞北草原属北方游牧民族柔然之土地,而骁勇的柔然军队与魏国在边境地区几乎每年都有交

战,柔然窥视魏国的富饶土地,魏国也一心想要统治北方地区。

然而就在去年年中,柔然统治内部发生政变,可汗丑奴之母密谋下部大臣,杀了自己的大儿

子,丑奴之弟阿那瓌即位,但新王的统治只持续了十天之短。阿那瓌族兄示发发兵夺位,战

败的阿那瓌领兵投降魏国,被魏主封为朔方郡公。只是柔然的内部战争并未就此结束,阿那

瓌堂兄婆罗门在不久之后又举兵击溃了示发,登上柔然的可汗之位。

统治集团的兄弟之争总是如出一辙,无非就是胜者王败者寇。在那至高无上的帝位面前,血

缘亲情总是微不足道甚至是可以忽略的。

萧统捧着温热的羊奶走出毡帐,广袤的天际映衬着一轮夕阳,暮色下的草原美的不甚真实。

里面的阿妈还在断断续续讲着柔然可汗的故事,并不是很好的汉语,却带着他们这个游牧民

族特有的真诚。

野心,战争,天下,这些只不过是上位者自己的欲望罢了。虽然两国常年交战,当阿妈知道

三人是从洛阳过来的,还是热情地招呼了他们。

被风吹的有些冰凉的脸上传来了温热的暖意,萧统惊愕转头,看到了陈綦那双笑意盈盈的眼。

陈綦拿着一杯羊奶在萧统眼前晃晃,然后拿走了萧统手里早已凉却的羊奶,把自己的那杯塞

到萧统手里,“起风了,进去吧!”

“听阿妈说今晚有篝火晚会,要去看看么?不过要是阿维你累了的话,我们就不去了。”陈

綦拉着萧统进了毡帐。

正在里面撕着大饼的无非听到了,立马抬脸瞅着一双眼睛殷切地看萧统。萧统看了无非一眼,

心里唉唉叹气,“嗯,去见识见识也好。”

“哎呀公子就是公子,对无非最好了!”闻言无非兴奋地扑到了萧统怀里,又是搂又是蹭的。

一旁的陈綦看着蹭在萧统怀里偷乐的无非,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时间把这黏人的小孩丢到外

边去……

熊熊的篝火照亮草原的黑夜,升腾黑烟消散在半空。萧统和陈綦坐在外围,看着围绕在篝火

周围载歌载舞的淳朴牧民。好动的无非早已耐不住腿钻进了内圈,一群小孩说说笑笑地戏耍

着。

柔然的姑娘端着羊奶酒过来,用她并不熟练的汉语劝着酒。江南的女子温婉可人,北方的姑

娘豪爽大方。被叫做塔娜的女子自晚会开始就坐到了陈綦旁边。人如其名,塔娜有一双珍珠

般的大眼睛,里是她丝毫不掩饰的对陈綦的欣赏。

晚会的【高】潮是男女对歌。强壮硬朗的柔然小伙被篝火熏红了脸,顿着步子羞涩地走到自己中

意的姑娘面前,用蒙古语唱出自己的心意。若是姑娘家的心思同他一斑,就会接着小伙子的

歌往下唱。

阿妈的儿子巴图在众人的一片起哄声中挠着头站到了塔娜面前,洪亮的歌声把篝火晚会推向

了【高】潮。就算是不懂蒙语的萧统和陈綦,也听出了歌里的绵绵情思。

塔娜却不接巴图的歌,红着脸站到了陈綦面前,“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没有你娶我!”

篝火晚会上演了一出男追女,女追男的戏码。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句“成亲”,热情的青年们

拍着手喊起了“汉人成亲”。

陈綦转头看萧统,只见对方挑了眉一脸鄙夷的表情。再抬头看看一旁懊恼的巴图,陈綦浅笑

着对上塔娜,广袖中的手准确抓上了身边人的,十指紧扣。

“对不起,我不能娶你。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他,和他一起!”

姑娘的表情由羞涩转成了失落,怨愤地看了陈綦一眼,塔娜红着眼跑了。

一旁的巴图恨恨瞪陈綦,“你怎么可以让塔娜伤心!”

陈綦无奈看着这憨厚的小伙子,从怀里摸出一串手珠丢给巴图,“你这么喜欢她,还愣这干

什么?”

钝钝的巴图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陈綦尴尬一笑,拿着手珠追了上去。

“陈綦你可真够狠心的!”看着消失在远处的背影,萧统说道。

“怎么?若我答应了她,某些人指不定会给气死,”陈綦特意放低了声音,凑到萧统耳边幽

幽的说道,“你说是不是,阿维?”

萧统只觉得陈綦身上的佛手香又浓重了几分,燥热的空气闷的他透不过气。袖中的手纠成了

拳,萧统一把旁边的人推开,红着脸扭了头。

诧异从陈綦眼中闪过,萧统竟然没有反驳。脸红红地抿着嘴,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在陈

綦闹不明白的时候,萧统终于开了口。

“陈綦,书上说草原的星空特别美。”依旧是扭着头,说话的口气也是别扭异常。陈綦看不

到萧统的脸,只瞧见他被火光染红的耳根。

这回轮到陈綦愣了,呆呆看着萧统隐约的,柔美线条勾勒出的精致侧脸。

中心的篝火“哔哔啵啵”地燃烧着,窜起的火焰惊跑了草丛中的野兔,惊醒了恍神的陈綦,

轻轻牵上萧统的手,“我陪你看。”

入夜的草原带着湿寒之气,陈綦问阿妈拿了条羊毛毯子。两个人就这样离了热闹的晚会,铺

了毛毯看星星。

“他们可真幸福。这里天空美,草原美,落日美,就连星星都比中原的亮。”萧统专注看着

天顶,长长的睫毛在明晃晃的月光下显得更是浓密。

陈綦枕着手臂侧首看萧统,喃喃地说了句“很美”,随即皱着眉头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再也

不肯看萧统那边一眼。

大概是赶路累了,没多久萧统就沉沉睡了过去。在夜晚寒气犹重的夜里,萧统依着本能靠向

了身边的陈綦,不停往陈綦那边靠。

陈綦郁闷地看着蹭进自己怀里的萧统,忽然觉得自己很渴。不由自主地伸了手,轻轻抚上怀

中人的修眉,指腹滑过眉心,平平坦坦的触感,“阿维呀,看来真的放开了呢……”

然后是眼睛,长长的睫毛触感极好,睫毛主人那双澄澈的眼睛跃然跳入陈綦的脑袋。陈綦甚

至能看到主人眼里流淌的那一汪清泉。

指腹掠过萧统秀挺的鼻子,最后落到那两瓣精致柔嫩的嘴唇上。熟睡的人清浅的气息喷洒在

陈綦颤抖的手上,嘴唇浅浅的热度钻上陈綦微凉的指腹,刺激着陈綦早已恍惚的理智。

陈綦收回颤颤的手,低下头缓缓地靠近毫不设防的萧统。

近一点,再近一点,只差一厘之距。突然地怀中人动了动,迷迷糊糊睁了眼,“陈綦,这里

好冷……”

如梦呓的声音堪堪拉回了游走在理智边缘的陈綦。陈綦懊恼的暗骂了句“该死”,便小心地

抱了萧统回毡帐。安顿好萧统,匆匆冲到毡帐外拎了水就往自己身上浇,一旁的无非看的目

瞪口呆:难不成王爷被夜风吹傻了开始自虐?

陈綦淋了一桶子冷水,看到傻愣愣的无非,敲上无非的脑袋:“你王爷我简直比柳下惠还柳

下惠!”说完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进了毡帐。

无非不解,“柳下惠?那是什么?”疑惑地看着走进去的陈綦,无非摊手,“还是明天问问公

子好了……”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