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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0-12 18:30 编辑 第一回 贾宝玉初识风月情 俏袭人失身侍公子 且说宝玉梦中与警幻仙子之妹可卿翻云覆雨后又落入迷津的万丈深渊中,遂大呼:「可卿,可卿救我。」直从梦中惊醒。 在一旁假寐的袭人听见宝玉梦中呼喊,忙起身摇醒宝玉。见宝玉醒来后仍懵懵懂懂,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当手探到宝玉下体时,摸到一旁冰冷湿滑。 「是怎幺了?」袭人忙问。 「无事,我也不知是怎幺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 「使不得!」 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 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但扔不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 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到了脖跟。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人勘察。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不知道法计算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麵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拿出绢帕,给宝玉擦拭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幺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幺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一麵给宝玉擦拭,一麵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与袭人讲述了一遍。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 起,脸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帕擦拭,此时男根已然勃起。袭人更是羞得不行。遂胡乱的又擦了两下,就要与宝玉穿好裤子。 谁知宝玉却又拉住了袭人的手,也是红着脸道:「袭人姐姐,刚刚你擦拭的我实在舒服,就再给我擦一会吧。」 「宝玉,你越发的不长进了,这大白天 的。」 但手却又扶住了宝玉的男根。袭人随是处女之身,但有关于男女之事却也比宝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会便深得要领,握住宝玉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只套弄的宝玉轻喘连连,连叫舒服。不一会,只觉宝玉阳具突然暴涨了些须,又从 麵射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宝玉长歎一声。 「都是你不好,刚擦干净又流出这许多来!」 又拿起绢帕给他清理了起来。清理好之后,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宝玉起身告别了贾珍夫妻,带着袭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却说袭人随宝玉回到怡红院,先伺候宝玉换下了髒裤,遂又自己找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準备更换。宝玉不解:「袭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刚穿出这条裤子,为什幺这会又要换它下来?」 「还不都是你个小冤家害的。」 袭人大窘,轻轻的白了宝玉一眼。宝玉随仍不解,却也在袭人的神情中猜到与刚才所行之事不无关係。便要也让袭人脱了裤子要帮她清理。 「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况是那见不得人的腌臜之处!」 袭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紧紧的攥住裤子,东躲西藏。 「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几时把你当丫鬟了!」 宝玉恼道。遂坐到一旁生气去了。 袭人见宝玉真的动了气,心想贾母自小把自己让给了宝玉,竟是要把自己安排到宝玉房 的意思,但碍得宝玉年纪尚小,一直没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给他看看又有何妨?想到这 ,又起身去拉宝玉:「好宝玉,别又为这点小事闹气,今天就给你看一下,但是有两件事你可得依我。」 宝玉听得此言即又欢喜道:「好姐姐,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别说是两件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说,连你房 的丫鬟书童都使不得!尤其是晴雯那小蹄子。」 「我保证不说,姐姐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龌龊之事……」 袭人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宝玉在那都没有听到袭人说的是什幺就点头道:「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头老妈子们都打发走,关了门窗我便给你一看。」宝玉忙跑着把人支开,关了门窗回来。却见袭人已经脱下裤子,躺倒床 头,把自己用俄罗斯(原文中好像不是这个俄罗斯,我也懒得查了,各位将就着看吧……)天鹅绒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拿去看吧。」 袭人将裤子递了过来:「姐姐这可就是太小气了,我都让你看了摸了,何苦来你只拿一条裤子糊弄我?」 话虽这幺说,却双手拿着裤子 外外的看了起来。只见裤裆处有一小片湿迹。 「这些水是从姐姐下麵流出来的?」 袭人含羞的点点头。 「那我可也要给姐姐也仔细的检查一下才好!」 「这可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袭人紧紧拉住被子不放。 「姐姐若不给我看,我就喊起来,让姐儿们都看看你的裤子。」 宝玉毕竟还是个孩子,总有一番小孩子心性。 「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干净!」 袭人听宝玉要拿自己的裤子给别人看,顿时慌了阵脚。 「我给你看就是了,快回来,你个小冤家!」 说着便用被子蒙起头来,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宝玉见状,忙走到床边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角,只见袭人两条雪白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像两根莲藕一般的白净。 宝玉不由得看癡了,心说道:「这幺漂亮的两条腿,怎幺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呢,可见我这十几年是白活了,错过了多少好风景!」 袭人等了半天,见宝玉没有动静,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来看,遂说道:「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来吧,我要穿衣了。」 「袭人姐姐别忙,我还没看呢。」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又把被子掀开了些须。大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只见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并着,两腿之间一丛黑黑的阴毛甚是醒目。 「原来女人下麵也是有毛的,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丛黑毛,可真是好看,可见女儿们真的是灵秀的。」宝玉又想着。 「袭人姐姐,你的腿并的这幺紧我可看不见啊。」宝玉道。 袭人大窘,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裤子去聒噪。又不好意思自己张开腿来给宝玉看,索性蒙着被子一言不发。 宝玉也不客气,用手便去挪袭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开了。便猜到了袭人的心思,便用双手把袭人的双腿大大分开。顿时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见双腿之间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的一颗玲珑的肉芽。宝玉又将袭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把头埋在了袭人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水可是从这 留出来的?」宝玉用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道。 却说蒙着头脸的袭人早已经羞的不行,又被宝玉拉着肉唇分开肉蚌,不由得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不由得娇喘了一声。宝玉听见了吓得大惊:「好姐姐,可是我弄疼你了?我本不该这幺用力的……」又说出许多自责的话来。 袭人见他内疚,心有不忍,轻声说道:「快别胡乱说,我没有疼,只是刚才感觉有点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吓了一跳。」 宝玉听袭人如是说,又想起刚才袭人给自己捋动的感觉,也就明白了。便又用手放肆了起来。先是用手拉开肉唇,仔细的看着上麵的一颗珍珠,又看到下麵粉嫩的小洞,果然有些许清水流出。 「我来给姐姐擦干净吧。」 说着便用手擦拭了起来。袭人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哪 经得起这般挑弄,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响,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娇喘连连了:「好……好宝玉……你可看好了?要是看好了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 宝玉哪 肯听,手上却更起劲的揉搓了起来,值摸得袭人娇喘连连,阴精又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姐姐,可不得了,这可是越擦流的越多了。」 宝玉一边玩弄着袭人娇柔的玉蚌,一边又想起了梦中与可卿所行之事。 「不如我帮你把它堵上吧。」 说着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袭人迷迷糊糊,正是情迷意乱之时,也幺听清宝玉说的是什幺,只是希望宝玉能更大力的揉搓自己才好。 宝玉已脱去衣裤,便用双手架起袭人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抵住了袭人的玉蚌。这一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歎。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天性,宝玉又在梦中被警幻仙子指点,便用男根往袭人的肉蚌中插去。 袭人正想着宝玉的男根只这幺轻轻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来又会是怎幺一种滋味?不料下体便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好疼啊!」袭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声。 这一下可吓坏了宝玉。男根只插到一半,虽然刚才感觉送入受阻,却不知那是处女的必经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蛮力插入,一下便捅破了袭人的处女之身。宝玉见袭人吃痛,也吓得不轻,就想将男根拔出了。 「别动,好宝玉!千万别动!」 袭人一把抱住了宝玉:「疼。」 这下宝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这样不动。见袭人已是麵带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给她擦拭:「好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了。」 「傻宝玉,袭人不怪你。」 袭人小声说着:「等让我适应一下。」 宝玉不敢造次,就只好抱着袭人,在她耳边说着柔言细语。渐渐地袭人只觉得自己下体的撕裂之疼已经好了许多,又有饱胀之感隐隐传来。 「你且动动看看。」 宝玉依言便试着动了一下。又传来了袭人一声轻哼。宝玉又不敢动了, 起身子来,查看自己和袭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自己的男根插入了袭人的玉蚌中,有星星点点的落红已经沾湿了二人的性器。 「袭人,你流血了!」 袭人不禁大羞,双手揽住宝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柔声说道:「傻宝玉,不流血怎幺说明我把身子给了你呢,我现在不疼了,你动一动吧。」 也是声音越来越小。 宝玉便又开始轻柔的动了起来,开始小幅的抽送。只见袭人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潮,额头紧缩,眼角尤带着刚才破身的泪光,真乃我见犹怜啊! 「袭人姐姐,你下麵可真是妙啊,夹得我好舒服,比你刚才用手来的还要舒服。」 「啊……宝玉……袭人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得袭人喊舒服,便放开胆子的抽送了起来。这一下更是要了袭人的命了。 「啊,好宝玉,你插的我……好舒服,要飞上天了!」。 一对小男女毕竟是初经人事,袭人一会便已经不行了。 「宝玉,快点……嗯……我要你快点插我……我……我……我要去了!」又被宝玉狠插了几下之后,便把身子一挺,玉门中一阵蠕动,花蕊 射出许多阴精直喷到宝玉的男根上。宝玉也被一阵收缩和滚烫的阴精一刺激。只觉一阵麻痒,射出了许多滚烫的男精。滚到连连,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当,却听见外间屋传来女人的呼声:「宝兄弟可在屋 吗?」吓得二人慌忙起身。 第二回 王熙凤心生别样情 平丫头为主泄情火 却说贾母正因担心宝玉在席间多吃了几杯酒,独自回荣国府有些担心。正巧凤姐也要回去休息。因像凤姐道:「凤哥,你且顺路看看宝玉,酒可醒了?顺便让林之孝家的做碗醒酒汤给宝玉送去。」 凤姐答应着,由平儿引着也回了荣国府。 走至屋外,发现并无丫鬟老妈子们在外伺候。凤姐心道:「这些老不死的和小浪蹄子们,主子们去宁国府吃宴,他们便乐得清閑了。」 以为屋中无人,刚欲命平儿回了贾母就离去,平儿却道:「二奶奶,我看这房中怕是有人,你听,是不是有声响从 间屋传来?」 凤姐听罢,也竖起耳朵来,果然听见男女喘息之声。遂喊了一句:「宝兄弟可在屋 吗?」 麵的宝玉、袭人听了慌忙穿衣係带。袭人答道:「可是二奶奶来了?宝玉在更衣,二奶奶稍等,这就要好了。」 说罢一麵穿起裤子,一麵服侍宝玉穿衣,好半天才开的门来。凤姐见宝玉衣衫淩乱,满头大汗,又见袭人也是衣衫不整,头发淩乱。和以刚才房内传来的喘息之声,心 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又不好当麵揭穿。随笑道:「这是急的哪门子?只是老太太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宝玉,让你晚上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呢。你看你们这急匆匆的,倒像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一般。」 说着笑着走了。只留的宝玉和袭人羞怯不以。 「这可如何是好!凤姐的嘴可是出名的厉害,倘或他日把我和袭人之事传出去,传到老太太那 到也就罢了,老太太疼我,也不会说什幺。若是让父亲知道了,还不扒了我这层皮?」 想到这 ,宝玉顿时心 没了着落。 凤姐和平儿回到了自间屋,贾琏并不在屋内,平儿捧了茶来给凤姐:「二奶奶,今日你看宝玉和袭人……」 凤姐端起茶配,不由得噗嗤一笑:「这还用问?难道你个小骚蹄子看不出他们两个刚做完人事不成?你看袭人的样子,脸色潮红,眼中含羞,分明是刚泄了身的。这小丫头如今到也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到也有几分姿色。这宝玉也算是长大成人了,懂得了为人知道。看样子也只是出入其道,只是可惜了宝玉这幺个尊贵的体,到是便宜了袭人那小丫头。」 平儿听了这话,又知凤姐平日喜欢貌美的少年,便也知道了凤姐心 所想。只是附和道:「是啊,宝玉从小在女孩子堆 长大,癡癡呆呆的,如今懂得了人事,怕是刚嚐到甜头,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去把屋门掩了,我前前后后伺候了老太太一天,身子上也有些乏了,要歪一歪才好。」 说着,凤姐便拉过枕头,头朝 躺了下来。平儿掩了门,複又回到塌旁,挨着凤姐坐下,轻轻的给凤姐捶了起来。 凤姐也吃了几杯酒,又想着刚才所遇宝玉和袭人,又想着宝玉这幺一个风流人儿,不由得心中淫心暗生。又有平儿轻柔的给自己拿捏身子,不觉身下已经湿了,口中也传来了轻轻的呻吟之声。 平儿见状,更是用心伺候,揉捏了一会,悄声道:「奶奶请翻个身子,我给奶奶揉揉前麵可好?」 便轻轻的将凤姐的身子搬平过来,双手就按到了凤姐的一对玉乳之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要说咱们府上的这些小姐太太们,脸蛋好看的莫过于黛玉宝钗。但要说这身子,还是我们二奶奶的才算第一啊。奶奶的玉乳真是让平儿喜欢得不行呢。」 凤姐早就已经春心难耐,笑骂道:「死浪货,这时候还在拍马屁,还不快把衣服给我除了去爽快?」 平儿忙起身除去了凤姐的衣物,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爬上塌来,骑跨在凤姐身上,继续开始给凤姐揉捏乳房。凤姐也不示弱,双手捏住了平儿的两颗玉乳揉捏了起来,时而用手指夹着平儿的奶头又纠又扯。弄的平儿也是娇喘不已。 抚弄了一会,平儿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奶子顶着凤姐的奶子,开始研磨了起来。 「奶奶你看,还是你的更挺拔更有弹性呢。」 「平儿,你的奶子也不错,又大又软,嗯……磨的我好受用啊。」 两条如玉喷香的熟美身子一上一下的紧紧贴在一起,皮肉的磨蹭和二女的娇喘,真是神仙也挡不住的诱惑。 「平儿……快给我舔一舔吧,我的水都流到榻上了。」平儿起身, 起凤姐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子,把凤姐的玉蚌摆在自己的麵前。 「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宝玉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喜欢。」凤姐正是动情,又听到平儿提起宝玉,不由得心中暗想,现在这个看自己玉蚌的人就是宝玉,又是春心大动,蚌中又有些许阴精流出。平儿见凤姐一听宝玉二字便又玉蚌自动张合,且有阴精流出,更是明白了凤姐的心事。也不再多说,只是俯下头去开始舔嚐凤姐的玉蚌。 指尖凤姐两腿之间早已经泥泞不堪。平儿伸出香舌开始为凤姐清理了起来。一边清理一边说:「奶奶今日真是好兴致,好久没见您流了这幺多水出来了。」 「啊……今日……嗯,往上点,对……再用力点,小蹄子舔的我受用。」 平儿见主子舒服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伸出一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插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这下凤姐更是吃不消,不觉开始耸动下身迎合平儿手指的抽插。平儿早已知道凤姐如何才更受用,今日见凤姐尽兴,索性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一会就令凤姐泄了身子。 「平儿越来越会侍候人了。」 凤姐睁开杏眼,媚媚的看了平儿一眼。 「奶奶,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平儿随已经把凤姐侍奉舒服了,自己却仍是未能满足。 「嗬嗬,小骚蹄子,奶奶知道你的小浪穴还没吃饱,来吧。」 说着便张开了双腿。 平儿也劈开了腿,把自己的玉蚌和凤姐的玉蚌贴在一起。二女同时发出一声轻歎。 「小骚蹄子,还说我水多,你不也是如此这样了!」 凤姐说着,把手伸出来,拉住了平儿的双手。二人有了受力,开始相互摩擦了起来。顿时室内响起了淫靡的咕唧声和二女的呻吟之声。 「奶奶……奶奶磨的平儿……哦……好舒服啊。」 「嗯……平儿,我也……也好舒服。」 凤姐更大力的摇动着腰肢,发髻已经鬆散开来,淩乱的散在酥胸之上。 凤姐刚才已经泄了一次,而平儿却一直没有被抚慰。此时二女开始做起水磨工夫,不一会就把平儿磨的呼吸急促,酥胸潮红,竟是要泄身了。 「啊……奶奶,平儿……平儿就要去了。」 说着,已经无力再跟着扭动腰肢,而是长歎一声,把细腰一挺已泄了身子。 「好平儿……我也……也……也要泄了。」 凤姐抱着平儿的一条玉腿,又狠狠的蹭了几下,也到了顶点。二女相拥,倒在榻上休息。 「奶奶,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连我这个女儿家都喜欢得不行,就更不用说男人了。」 平儿一边给凤姐揉捏奶子,一边道。 「小蹄子就晓得胡乱说话,哪有那幺好!我这都是一把年纪了,又嫁给你琏二爷这幺多年了,早就人老珠黄了,远的不说,就咱荣国府 的这几位小姐们,哪个不比我更惹人疼爱?」 凤姐说着,轻轻歎了口气。 「奶奶这话说的可让我们这样的不是没法活了?」平儿笑道。 凤姐遂又想起年轻风流的宝玉,真真如玉石一样风流的人物,如今又情窦初开,直想的心 痒痒的。 平儿察颜观色,心 已只凤姐所想,于是开口道:「这宝玉平日 和奶奶最亲,奶奶随是他的嫂子,却也不曾和他见外,待他便如亲姐姐一般。如今长大了到显得生分了不少。不如哪天我把宝二爷请了来,泡上一壶上用的碧螺春和奶奶少坐片刻可好?」 凤姐被平儿说中心事,正是羞愧,几欲矢口否认,却想,平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之人,如今自己要和宝玉好起来,自然需要有人牵线搭桥才行。便改口到:「也好,改日再说吧。也亏着你想着我。」 说罢便把自己的樱唇覆在平儿的檀口之上,二女又相互亲吻了起来。 却说宝玉自那日与袭人欢好,被凤姐堵住之后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的好事传到贾政耳中,必是少不得一顿皮肉之苦。几日下来,每天早晨去给贾政请安都是提心吊胆。不料贾政只是查了查宝玉所做功课,嗬斥他不专心用功,便打发他出去了。不觉宝玉也就安下了心。心 不由得暗暗感激凤姐和平儿将此事说出。盘算着改日必要换着法子好好感谢一番才是道理。 这日去给贾母请安,正巧凤姐也在一旁伺候。宝玉上前给贾母和邢王二位夫人请过了安之后,又对凤姐道:「嫂嫂好。」 凤姐看见宝玉,不由得心中一跳,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是凤姐毕竟是有心计之人,自己心 有情,却知不能当着这幺多人流露。随开口道:「宝兄弟,好几日不见了,是不是又是老爷看你看得紧,才又做乖些?」 贾母听了嗬嗬笑道:「这泼辣货,宝玉给你请安,你何苦来揭他的短?小心吓坏了他我拿你问罪!」 凤姐赶忙道:「哟,老祖宗,瞧您这话说的。宝玉已经是半大的爷们了,怎幺能总这幺不经事?是不是,宝兄弟?」 说着用眼角瞟了宝玉一眼。 这话在别人听来,自是说宝玉长大了,并无其他,但是宝玉却深知凤姐影射那日他和袭人之事。羞得马上红了脸,忙附和道:「嫂子说的级是,如今我已长大了,也该让奶奶太太们省心了。」 说着也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凤姐。 凤姐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笑逗贾母开心。 宝玉又站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屋子,和袭人悄悄的说了今日只事。袭人只是娇羞,觉得应该由宝玉找凤姐说个明白心 才能踏实。 第三回 玉有情只身送花露 凤有意宽衣谢才子 回说宝玉自从和袭人初嚐人事之乐,并乐此不疲,每晚夜深人静之时宝玉必将袭人唤至身边逍遥快活一番。袭人也只一味应承,并不推脱。 这日辞了贾母并王夫人等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凤姐方才所说之话,心道凤姐自是知道了那日自己和袭人之事,但是又并没有告于贾母等人,方才又用语言暗示于我,是和用意?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袭人捧了茶来,见宝玉如此,遂说:「二爷如今在这 想也是无用,依我看不如你直接去找琏二奶奶问个明白才好。琏二奶奶来咱府上这幺多年了,也是看着二爷长大的,对二爷犹如兄弟一般,我想她必不会坑害于你。」 宝玉听得言之有理,便道:「你把那日夫人给我的玫瑰花露拿来,我亲自给二嫂送过去。」 说着便带了玫瑰花露一人出门,朝凤姐房中走去。 却说凤姐回来之后,正有几个老妈子在等着回複事情。把他们一一的打法了下去,随自己端起茶来品了一口,又想起了今日和宝玉的对话,竟是自己吃吃的笑了出来。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外麵脚步之声,随有人叩门:「琏二嫂可在屋 吗?」不是宝玉又是何人? 凤姐听罢慌忙下地,一边答道:「在呢,可是宝兄弟来了?」 一边忙对着镜子规整了一下脸麵。已见宝玉推门走了进来。忙笑道:「可真是稀客了,今儿是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 宝玉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忙道:「琏二哥不在屋 吗?」 「他呀,去苏州给府上买办建园子所用之物去了,还要月余才得见,可是你今日来我这有何贵干?」 说着拿着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宝玉。 宝玉哪 不知贾琏已经去了苏州,只是自己也知道有些日子不来这边,方才凤姐问起自己无言以对才转移了话头。听凤姐问起自己为何而来,忙从衣襟内掏出了玫瑰花露,笑着道:「昨儿太太赏了我两瓶子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露,我试了一下,的确味道不错只一小匙配上一杯水就清香的不得了。今日带了一瓶来也给嫂嫂试试。」 凤姐是个什幺心机的人,听到这 已经知道宝玉不是为了送花露而来。 「哟,这可真是劳烦宝兄弟了,这些小事情,找他们丫头老妈子送来就是,怎幺敢劳您大驾。」 说的宝玉又是脸上一红,道:「老妈子并丫头们都粗手笨脚的,我也怕他们说不大清这花露如何调剂,才自己来了。」 「那可真是宝兄弟费心了。就放着吧。回头我试试。」 「平儿姐姐也不在屋 吗?何不现在就让她给二嫂沏上一杯?」 「平儿去东府 取点东西,要得一会子才能回来了。」 「那……要是二嫂不嫌我腌臜,我给你沏一次如何?」 说着便动手沏了起来。待沏好后双手奉上。 凤姐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福气了,能喝得宝兄弟亲自沏的花露。」 说着便接了过来。二人双手触碰,凤姐还似无意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宝玉的手上划了一下。宝玉也不敢动。递了杯子,忙缩回手来。 却见凤姐一只柔荑端着碟子,另一只拿起茶盅,双目款款含情却不斜视,那涂了胭脂的杏桃小口轻轻撅起,轻轻的往盅 吹着气,複又伸出香舌,轻轻的在盅口舔了一下,这才细细的品了一口。 宝玉看的这样的光景,不由得呆了。心想,平日随也知她是个风流人儿,但终于是我嫂子,未敢造次,今日细细看来,可真是凤一样的女儿家,真真可惜,怎幺就嫁给我那琏二哥了。又不知她在床底之间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凤姐已经放下了茶盅,脸上带着笑靥道:「果真是上用的东西,就是和小厮们从铺子 买来的不同,只这一小口就满嘴余香。宝兄弟多日不来了,今日可要坐一坐再走了。不然外麵的人知道了,知道的说是宝兄弟不惜的在我这猪窝马棚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当嫂子的怠慢了你呢。」 宝玉听得这话,慌忙说道:「嫂嫂这是怎幺说的,平日 嫂子料理府上大事小情,我是不敢叨扰你才是。」 「唉,我那会子刚嫁到你们贾家,你还是六七岁的孩子,是我从小看你长大的。你一直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在我这要这要那,如今你到是长大了,出落成人样了,却越发和我分生了,平日 也不像你小时候,有的没的事就往我这 跑,在我身上撒娇。唉,想必是我老了,没有昔日 的风光了。」 说着眼睛低下去,轻歎起来。 宝玉听罢,又看到凤姐如此光景。慌忙劝道:「嫂子哪 话来?哪 就是你老了呢?这府上上上下下百余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幺人物?嫂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呢,仙女一般的人儿。」 说着,就把身子往凤姐处靠了靠。 凤姐听得这话, 头到:「宝兄弟这话可真心?」 「当然真心,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让我明日就被老爷活活打死才好!」 宝玉说着就起誓。 凤姐忙伸出手去,用手掩住了宝玉的嘴:「傻兄弟,姐姐哪 不知道你是真心话,怎幺又让你混起誓来了。」 宝玉本是呆性情,如今被凤姐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哪 还说的下去,用手握住凤姐的手道:「嫂子,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你天仙一样的人儿,如今我也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你,总是要避嫌些才好,唉!我也是不想的啊。」 说着也长吁短歎了起来。 「傻兄弟,你这可就是多心了。」 凤姐说着,非但没有伸出手来,反而由宝玉握着,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宝玉的手上:「只要你平日总来看看我就是了。」 「嫂子……」 宝玉再呆傻,今日这光景也已经懂得了凤姐的心。随伸出一只胳膊,把凤姐揽在怀中。 凤姐嘤咛一声靠在宝玉怀 。 「傻宝玉,还叫人家嫂子!我不依……」 「凤姐姐。」宝玉忙改口道。一麵把凤姐搂的更紧,仔细的闻着凤姐身子上的一缕幽香。 「姐姐身上可真香,用的什幺粉?」 「我哪用的什幺名贵的粉啊膏啊,定是没有你家袭人身子好闻的。」凤姐说着哧哧的笑了出来。 宝玉听了大窘,道:「姐姐……原来你都是知道的。」 「爷们长大了,寻花问柳自是再寻常不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凤姐一边说着,一边搁着衣服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兄弟真是长大了,这身子也有几分爷们的模样了。」 宝玉被凤姐摸索的已然动了情,随壮胆把手也探向了凤姐的胸脯:「姐姐说我年纪大了,今儿我倒要看看姐姐是否真的就老了?」说着已然将手按在了凤姐的玉乳之上。凤姐又是哧哧的笑了起来:「傻宝玉,隔着衣服怎幺能看出来,不如……不如我……」说着脸色早已绯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姐姐今日若肯将庐山真麵目使我一件,我也不枉活此生了!」 宝玉说着就动手开始解起凤姐的衣衫来。一层层的衣衫除尽,已经显露出凤姐的身子来。但见凤姐削肩柔若无骨,皮肤滑若凝脂白 透红。一对玉乳饱满匀称,挺挺的玉立着,奶头深而圆。真是如两座玉峰一般的俊俏。 「嗬嗬,看你那色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还好看幺?看够了没?」凤姐见宝玉的呆样,心 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 「你还是孩子那会,还吵着要吃我的奶呢。」 「姐姐,我现在也要吃呢。」 说着就把口张开,已经把一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抓住另一只玉乳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只弄的凤姐娇喘连连:「宝,宝玉,来给你吃我的奶……嗯……可,可好吃幺?来,这边也吃吃,我家巧姐都没有吃过我的奶,今日都给你吃了吧。」 宝玉把凤姐的两个椒乳都吃了一番,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来解凤姐的裙子。凤姐见宝玉脱光了身子,亮出硬挺的阳物,顿时眼前一亮:「宝玉可真是长大了呢,几年不得见,这物件怎幺就长这幺大了?」说着便把宝玉的阳物握了起来。 「哦,姐姐的小手好柔软,握的我真舒服!」 「傻宝玉,可比袭人握的舒服?」说着,一边细细套弄一边抓住两颗春丸揉捏。 「哦……姐姐真会弄,可是舒服死我了。」宝玉闭上眼睛,不住的点头道。 「嗬嗬,这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呢。」说罢,凤姐就把檀口张开,把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是初经人事,哪 得知男女之事还有如此多的玩法,只觉自己的阳物被纳入一个湿热之处,好不舒爽。 「啊……姐姐可真会弄,姐姐的小嘴,哦,吸的我可真舒服!」 凤姐并不答话,只是专心的品嚐宝玉的阳具,一会吞吐,一会又用舌头来回的舔舐。真像在品嚐人间美味一般。只一会便感觉宝玉的阳物突然暴涨,凤姐知是宝玉要泄了,便又加紧的吞了几下,最后直把整根阳物都含入口中。宝玉只觉一激灵,已将子子孙孙射入到凤姐的檀口之中。 只见凤姐的眉头禁皱,喉咙蠕动了几下。待到宝玉射完了阳精,拔出阳物,竟是没有一丝残存的腌臜之物粘在上麵,只有凤姐剔透的口水。 「姐姐怎幺都吃了,这等腌臜之物,快吐出来才好。」 「傻宝玉,这男人的阳精才是好吃呢,还能美容防老,你可知道?」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男精。 「哦,那我也要嚐嚐姐姐的阴精了。」 宝玉说着,就把凤姐推到在床。凤姐咯咯的笑着,却也就依得宝玉胡来了。 宝玉搬开凤姐的两条双腿,就开始舔舐了起来。凤姐阴毛浓密,玉蚌上的两片肉唇比袭人的肥厚了许多,颜色也略深些。宝玉把两片肉唇逐一纳入口中,舔弄吸吮,只弄的凤姐本就已经湿透的下体又流出许多阴精来。 宝玉一一的用舌头舔干净,并咂咂嘴道:「姐姐下体的阴精更是美味呢。说着又埋头舔舐了起来。」 凤姐刚才几下便弄的宝玉泄了身,自以为宝玉初嚐人事,还未老道,哪成想宝玉这唇舌之功能如此精湛。平日 贾琏哪 会为她舔阴,平儿随常常用口舌伺候自己,但与男人比起来,自是不同。如今不由得让宝玉舔的浑身乱颤,嘴 呜咽到:「啊,好宝玉,好弟弟,舔的姐姐好受用啊……你……你可是平日 常给袭人那小蹄子舔幺?」 「姐姐,实不相瞒,我这可是第一次给女子舔阴,也只是混舔一气。姐姐若是受用,我便常来与姐姐舔可好吗?」 凤姐又用手把宝玉的头压向自己的玉蚌:「使得,只要你不嫌弃我老了,你尽管来,姐姐给你吃奶,姐姐给你舔那话儿……哦哦……舔得好。」 说着自己用手把玉蚌掰开,露出 麵的嫩肉来。宝玉更是伸长了舌头由下而上一下下的舔舐起来。发现每次舔到那颗珍珠都会引来凤姐一哆嗦,便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它之上,一会用舌头轻挑,一会又含入嘴中吸吮。只搞的凤姐娇喘连连,不一会竟是尖叫了几声,玉蚌中吐出大量阴精,竟是泄了身子。宝玉又舔了几回子,把流出的阴精都吞进肚子 。 折腾了这一时,宝玉的阳物已经又勃起了。此时见凤姐仍在余韵中,随提起凤姐两腿,把阳物对準凤姐的玉蚌,一用力便插了进去。凤姐哦的一声回应道:「哦!宝玉,好粗长啊,插得姐姐真舒服。」 「姐姐,还有更舒服的呢。」 宝玉说罢,便抄起凤姐的两腿抽插了起来。凤姐已经生养过孩子,下体自是和袭人出破处子之身的窄紧所不能比。但淫水颇多,不一会就泛起了咕唧咕唧之声。出入自如,宝玉不由得越插越起兴,越插越流畅,只插的凤姐娇喘吁吁,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宝玉……啊,宝玉……你插死姐姐了!宝玉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要,要上天了!啊……用力!再快点,快点操弄我的肉穴!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玉自幼家教甚严,又何嚐听到过这等汙言秽语?如今听到,更是多了一层刺激,遂更加卖力的插弄。不一会就把凤姐弄得泄了几次身子了。 「好宝玉,你要干死我了。」 凤姐又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擦拭着宝玉脸上的汗水,心疼的说道:「傻样,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快擦擦汗,躺下让姐姐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让宝玉躺倒在床,用手扶正宝玉的阳物,双腿劈开把粗长的男根一寸寸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却说宝玉随初嚐人事,却也不是傻子,见凤姐如此,也已懂得了配合,双手一会梳理下凤姐的阴毛,一会又揉揉凤姐鬆软的奶子。看凤姐在自己身体上蹲起磨蹭,一阵阵的快感也从下体传来。 「姐姐……哦,姐姐可真会玩,比袭人可好得多了,日后宝玉必要多多和姐姐亲近……亲近才是……」 「啊……啊……好……好弟弟,你的大鸡巴也……比你……比你琏二哥的粗长了许多……插起来真是……真是受用。来日……你若不来,我必是……必是不依你的。」 凤姐一边回应着,一边加速前后晃动着腰肢,引得奶子上下晃动着。不一会凤姐就没了力气再晃动,又呼叫了几声便爬在了宝玉身上。宝玉紧紧的把凤姐揽在怀中,让凤姐的奶子紧紧的挤着自己的胸口,下身开始耸动抽插了起来。又抽插了几百下,终于也低吼一声,把阳精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激得凤姐身子一抖。 酣战过后,二人姿势都不变化,宝玉仍将阳物留在凤姐体内,凤姐也懒得起身。二人只是抱着。 「姐姐,你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比起袭人来,一个鲜嫩一个熟软。真是让人销魂。」 「好宝玉,你也是,让姐姐好生受用,刚才都不知道泄了几次。」 「姐姐,刚才你满口的鸡巴肉穴的,听的我好喜欢。」 「弟弟若是喜欢,下次我还如是叫给你听,只是你莫要笑我才好。」 二人又亲吻了一会子,才起身,分别穿衣係带。又约好了下次何时欢好,宝玉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回自己屋内去了。 平儿回来,见凤姐双目含春,脸带笑意,又得知宝玉来过了,自是明白了其中之事。凤姐因初得了宝玉之身,也喜滋滋的把二人行事之经过也细细与平儿说了。平儿听得凤姐如此之受用,不禁心 也是痒痒的,不觉听得癡了。 凤姐见状,笑骂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光听听就心 痒得不行了?」 说罢就用手探到平儿裙底,果然已经沾湿了一片。 平儿大窘,忙道:「那是奶奶的人儿,我一个做下人的怎幺敢乱想呢。」 凤姐撇了平儿一眼,笑道:「小蹄子,等着吧,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 这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 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 。 只见几个丫头手 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 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幺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 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丸出来,向金钏儿嘴 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幺?『金簪儿掉在井 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院儿 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就一溜烟跑了。这 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 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麵。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贾府 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髒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麵。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 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幺说,这幺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不知就 却是心 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幺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向白老媳妇道。 「家 总不能凭空养着这幺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 长大的,就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準备明儿去当铺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 麵请,春桃秋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 麵请!二狗,快去后麵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 身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 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道:「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刚带进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能摆弄的了了。」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 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麵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 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幺大的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说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钏好生麵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是二太太房 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那不如就随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 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嚐嚐什幺叫享乐才是。」 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幺受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 举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皮肤长相可比平日 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麵揉捏,一麵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 见得这阵仗,遂用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 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 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 起头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 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 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麵,我做什幺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 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麵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 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複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鬆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麵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麵,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準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汙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 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 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 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汙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汙,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撚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汙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 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麵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麵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麵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幺的?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幺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爽坏了薛蟠,一麵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麵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心 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 麵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 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门柔弱,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鬆,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吧。」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 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複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歎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下场。 第五回 花袭人秒言劝晴雯 癡公子双抱美人眠 却说金钏一条白绫吊死在青楼之中,次日王嬷嬷见了,自是吓的不浅,随后又找薛蟠索要银两赔偿,薛蟠一听是出了人命也是受惊不小,自是掏了银子买平安。白老媳妇闻得金钏去世,也来荣府中哭闹,王夫人也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决绝把金钏赶了出去,也是差人帮忙料理了后事,并给了老白媳妇一笔丧葬费了事,不在话下。 宝玉闻之此事也是长吁短歎,几日不见笑脸,并作祭词一首,趁月黑无人之夜悄悄的在院内焚香祭奠,不禁流下几滴伤心泪来。但宝玉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不几日便又将此事抛到脑后,又有凤姐袭人二人作乐,更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宝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袭人、晴雯、麝月、秋纹、茜雪、小红等,还有几个粗使丫鬟及老妈子在外麵伺候。而袭人晴雯二人则是宝玉最身边的人,俗语说,纸包不住火。这日晚间,各房各院具已熄烛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感觉胃 有些积食,自是躺在外间屋床上辗转反侧。忽听得 间屋 传来悉悉索索的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门缝上偷听了起来。 只听袭人小声道:「好二爷,现在时候还早,外头的人怕是还没睡下,等一会我们再来可不好?」 「他们定是都已经睡下了,你听外头,真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宝玉答道。说着便传来悉悉索索之声。晴雯在外头听着,只披了一件夹袄,不禁有些寒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屋内只人却已经听得清楚了。只听宝玉问道:「外头可是晴雯醒了?」说着便开了门。 晴雯见无处可躲,只好随口说道:「我刚听见悉悉索索,似是有老鼠在跑,就起来看了看。」 宝玉心之这院子 哪来的老鼠,不禁脸上一红。 又见到晴雯只披着一件夹袄, 麵大红的肚兜,露出雪一样的一片身子,玉峰之间的山穀幽幽可见,不禁心生别样之情,急忙拉着晴雯的手道:「这可是使不得,这晚上天可凉了,只穿这样小心冻着了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的!快到 屋来暖着!」说着便将晴雯拉入屋内关了门。 晴雯进了来,更是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袭人果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宝玉床上,严严的盖了被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宝玉见晴雯呆站在那,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着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条裘裤外带胸前一片小肚兜遮羞了。 这可羞坏了晴雯,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对着宝玉:「二爷这是怎幺了,刚才还说怕我着凉,现在就来脱我的衣服了。」 宝玉癡癡的看着晴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脱了衣服好去被子 暖着,让你袭人姐姐去给你暖一暖可就好了。」说着便将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袭人跟随宝玉多年,见状心 已知宝玉心 所想,随是羞愧,却也懂得配合宝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钻进来吧,小心着凉了可不是闹的。」 晴雯也就只好依着上了床,但终于还是害羞,只走到最 麵,掀起被子挨着墙躺下,麵朝 背对着袭人。 「二爷也快上床来吧,小心身子。」袭人又道。 宝玉自是不用袭人再多说的,朝袭人挤挤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笑着将自己脱个精光也钻进了被窝 。却说晴雯钻进了被子后,双手抱在胸前,下身无意间触碰到袭人的腿,只感到光滑无比,才知道袭人只是上身穿着裘衣,下麵并没有穿着一点衣物。晴雯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之宝玉也盖了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装不知,一动不动的躺着。 宝玉一上床来即道:「果然是天凉了,这一会手脚就冰凉,袭人快来给我暖暖。」 说着便将手探入袭人的裘衣之内,牢牢的按在袭人的玉乳之上。袭人吃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忽,乳头也立时硬了起来。 「好二爷,可别闹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觉吧。」 宝玉哪 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细把玩着,一会儿又将手探到袭人的下体,只摸到玉蚌之间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宝玉用手蘸了一点,塞到袭人口中。袭人大羞,却也不好之声。 宝玉将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袭人的嘴上,複又把手探到袭人下体,分开两片媚肉,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之中,只咕唧一声,两根手指便被纳入了袭人体内。宝玉开始扣挖了起来,袭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发出声响,却敌不过下体内快感一丝丝传来。 随也发出呜呜之声,将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宝玉侵入的手,不教他动作自如。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宝玉见袭人受用又不敢声张,心中大乐,便更用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时发出咕咕水声,不一会使袭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口中又呜呜了一声,玉蚌中流出许多阴精,竟是被宝玉扣泄了身子。 晴雯在 麵假装睡着,谁知不一会就有袭人的轻歎之声,不一会就感觉到袭人扭动着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却又不敢转身偷看,心 却是七上八下,突突的跳个不停。又想:「袭人素日来最是端正,今日我还在这 ,随你和宝玉有了床第之情,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定是宝玉挑逗。」 又见袭人身子一颤,晴雯随是处子,未经人事,但平日 也有过自赎只事,心之袭人已是泄了身子。 又胡乱想道:「真真的有这幺受用?听那被子 的声音,袭人姐姐自是下身流了颇多阴精出来,这会儿更是泄了身子,可是比我平日 自己抚弄的要快的多了。」 晴雯一麵胡思乱想着,一麵下麵不禁也湿了,双腿夹得更紧了,偷偷的磨蹭着。 宝玉拔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上麵的粘液都又涂抹在袭人玉峰之上。袭人却是心细,刚才泄身之际,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却见晴雯扔是背对着自己,双腿悄悄磨蹭。袭人也是女儿家,自是知道晴雯所为,随按住了宝玉只手,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看看晴雯。宝玉也是大乐,便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这一触可不要紧,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双腿也停止了扭动。身子一动不敢动,心口却如有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的更是厉害了。宝玉见状,便探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抚摸了起来。只觉得触感极其光滑柔软,又不失骨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摩挲了一会,就捏住背后的带子,只轻轻一用力,带子便被揭开,宝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惊,眼见玉峰就要失守,再也无法装傻,忙避开了宝玉之手道:「二爷真是越发的不尊重了,竟欺负起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来,我还是去外麵睡的好。」 说着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哪知肚兜带子已经被宝玉拉开,这一坐更是酥胸毕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颤动。宝玉嬉笑道:「这哪 是欺负呢?你问问你袭人姐姐,这些日子可享受?」 说着便用手去够那诱人的玉峰。袭人也便坐了起来,拉着晴雯说道:「好晴雯,咱这府上,哪个爷不粘腥呢?咱们伺候了二爷这幺多年了,二爷是个什幺人品什幺性情,府 上上下下谁又比得上?如今二爷成人了,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疼爱。」 说着自己也不禁脸上一红,随又马上道:「我们这些丫鬟到头来,最好的归宿是什幺呢?无非不是被收做小就是在外麵找个小厮胡乱的配了去。如今我们既服侍二爷一场,为何不把身子也给了二爷,安心服侍二爷一辈子呢?不总比给了外麵那些腌臜之人要好的多?」 宝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 这些丫头老妈子我就只最得意袭人和你,你们可都要陪着我一辈子才行的。若要将你们打发出去配了那些腌臜粗俗的下人,那可真真的暴敛天物了,明儿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们都收在房 才是。」 袭人之言确是句句在理,其实晴雯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这些道理她又何嚐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来得突然,并未有心 準备。兼已少女羞涩之本性,随方才才要起身出去。 如今听袭人这幺讲,又见宝玉说的恳切,心也就软了下来。却中是放不开麵子,只是一首捂着烧得发烫的麵颊,一手护着胸前遮羞之布。袭人见状,也懂得了晴雯的心思,慢慢扶着晴雯複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同时又给宝玉递了个眼色。 宝玉大喜,狠狠的在袭人的肉臀上捏了一下,便起身爬到了晴雯身边,又将手探到晴雯胸前。晴雯躺着,双手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只觉得宝玉一双手都敷在了自己的两个玉峰之上,来回揉捏着,心中更是羞怯。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感到手被人握住,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袭人笑着看着自己,眼中却是鼓励的神情。 宝玉一边揉捏一边道:「没想到,晴雯看着瘦弱,这一对玉乳却并不比袭人小到哪 去!」说着又伸手捏住了袭人一只玉乳,将二女一起摩挲。 「二爷好不尊重,真是羞煞我了……」 晴雯娇声道。袭人随也是害羞,但毕竟是过来人了,同时也要让晴雯好好享用,便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拿起宝玉的手放在晴雯身子上。 宝玉会意,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晴雯的身子上。他把头钻入被子,将晴雯一颗玉乳含入口中,吸吮的啧啧有声。 另一只手就顺着晴雯光滑的小腹向下划去。晴雯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上传来,知是宝玉在用嘴吸吮:「嗯……原来这身子被男人把玩是这幺的受用啊!可比自己平日洗澡之时抚弄要舒服得多了!这就是男女之乐吗?难怪有些女子会不守妇道,做出那等不齿之事来……」 一麵胡思乱想,一麵闭上眼睛体会着身体上的快感。只觉得宝玉的手犹如一条小蛇一般灵活,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不一会就钻入了自己的裘裤之内。自己最羞人之处即将落入男子之手,想到这 晴雯就浑身战栗,不觉下体又有许多蜜水流出。 宝玉一边舔吻晴雯的两个玉乳,一边将手探入了晴雯的裘裤内。慢慢的往下滑,只觉得晴雯身子略颤,料是女儿家有些许紧张,便将嘴轻轻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好晴雯,不怕,宝玉会很温柔的疼你。」 一边说一边将热气吹到晴雯的耳垂之上。晴雯只觉耳边一热,心中麻痒的感觉更甚,只是轻轻嗯了一下。 宝玉这才又将手往 探去,只是并未曾碰到羞处只毛,便触碰到了玉蚌上的嫩肉。宝玉不信,複又摸索了一番,果真没有一根毛发在上麵。这晴雯竟是天生白虎! 宝玉不禁心中叫奇,便褪下晴雯的裘裤,仔细观赏了起来。袭人偷偷看去,也心中暗暗称奇。只见晴雯下体光洁,并无一根毛发,玉蚌紧合,只有中间一条细微的小缝,早已经被蜜水填满。宝玉袭人二人看了都啧啧称奇,晴雯感到宝玉停止了在自己身子上的探索,含羞的睁开眼睛,却见宝玉袭人二人对着自己的羞处看个不住,不禁更是羞愧,随想将双腿并起躲避二人的视线。 宝玉忙又按住了晴雯的双腿,就把头伸到了晴雯的双腿之间,开始仔细品嚐起这沾满蜜液的玉蚌来。 晴雯刚要并起双腿,却又被宝玉按住,下体随之传来柔软之物轻触之感。不觉有些飘飘然。只觉得玉蚌被含入湿热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清舔,真是撩人心弦。心中更觉气闷,想让宝玉更用力些,却又羞于开口,只好偷偷将下体 起,更向宝玉口中送去。 宝玉知晴雯之心,遂更卖力舔舐,一边舔吻一边用手揉捏晴雯的两瓣臀肉,直搞得又有许多蜜液流出。 使得晴雯也不住的哼哼起来:「嗯……二爷,宝玉,你……好怪的感觉。」 袭人从床头取来一只白手绢,悄悄在宝玉耳旁低语几句,宝玉点头,和袭人一起将手绢垫在了晴雯美臀之下。宝玉掏出阳物,抵在晴雯的玉蚌之上。晴雯知道自己将失身与宝玉,终是有些害怕,拉着袭人的手道:「袭人姐姐,我……我心 有些怕。」 袭人忙安慰道:「乖晴雯不怕,只疼一下下就受用了。二爷你还不知道?他怎幺舍得弄疼我们呢?」晴雯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宝玉如得圣旨一般,立即将阳物朝玉蚌中插去。随是肉穴内已经湿滑无比,宝玉的阳物却只插进去了个头就被拒之门外了,宝玉一狠心,又一用力,便将阳物冲破阻拦,全根插入了晴雯的玉蚌之中。 破身之痛使晴雯肉穴一阵痉挛, 麵的嫩肉只想要把宝玉的阳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晴雯娇呼一声,将握着的袭人之手抓的更紧,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好疼啊,姐姐……呜呜,我不要了,好疼。」 袭人看得心急,忙安慰道:「乖晴雯,就开始疼这一会子的,一会儿不疼了就受用了。放鬆,慢慢适应就好了。」 说着拿起另一只手为晴雯擦去眼泪。 「好晴雯可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宝玉也忙道,下身亦不敢乱动,又不敢拔出,只是留在晴雯体内,感受着阳物被腔肉的痉挛按摩着。 「晴雯下麵真是窄紧的很哪,夹的我都有些疼了。」 说着又俯下头来亲吻晴雯的脸颊玉峰。 过了盏茶功夫,宝玉自觉地晴雯下体已经不再痉挛,自己的阳物也不再被想排挤出了,便小幅轻轻抽动了几下。又见晴雯随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有哭喊,应该是适应些了。便轻轻的晃动了起来。 却说晴雯刚开始被插入之时只觉得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听得袭人安慰,又被宝玉温柔的亲吻,也就不再刻意想着下身之痛,过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些。又感觉体内被宝玉的阳物塞的满满的,一股充实质感传遍全身。宝玉又轻轻抽送,下身顿时一阵酥痒传来,一直传到心 一般让人难耐。晴雯用手搂住宝玉的身子,悄悄的在宝玉耳边说道:「二爷……疼我吧。」 宝玉听罢知道晴雯却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晴雯自是觉得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啊……二爷……二爷顶得晴雯好舒服,好受用……唔,插得……」 终是害羞,又想起来袭人还在一旁看着,随住了嘴。袭人笑道:「好妹妹,舒服你就只管叫出来才好,二爷才是喜欢听呢。」 说着也用一双柔夷在晴雯的玉峰上揉搓了起来。 「妹妹果真这身子瘦弱,这对玉乳可是不输给别个呢。难怪二爷方才都要称讚。」 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看袭人抚摸晴雯,心中甚喜,抽插一直手来,将两根手指插入到袭人的肉蚌之内。一麵操干晴雯一麵扣挖着袭人的肉穴。不一会便传来二女的喘息之声。 「哦,二爷,扣到花心了……好受用。」 「二爷,晴雯的小穴好满……嗯,要……要撑破了……」 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不一会,只觉晴雯下体内一阵抽搐,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宝玉拔出仍勃挺的阳物,处子的鲜血合着晴雯的阴精从有些红肿的肉蚌中流出了一丝。宝玉又顺势将袭人拉过来,跪在晴雯身子上,用手掰开两片臀肉,将阳物又刺入了袭人体内。 袭人本已被宝玉扣挖的情不能已,如今肉穴中可算嚐到了货真价实的阳物,顿时 麵的嫩肉都蠕动起来,似要将阳物紧紧包住,不使它再出去。无奈随是用力,扔无法阻止阳物在肉穴内进进出出,一阵阵欲死欲仙的感觉也随之传来。 却说晴雯第一次失身便泄了身子。迷迷糊糊就像躺在棉花 一般,身子都是软软的。又听见耳边传来袭人的娇喘。勉强睁开眼睛,见袭人正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两只玉乳就如两个雪白的馒头一般在自己眼前前后晃动。乳尖上两颗乳头宛如娇豔欲滴的两粒樱桃,随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将其纳入口中。 这下子可爽了袭人:「啊……嗯……二爷,快些……嗯啊,再快些才好……要……要被你干死了。好晴雯,吸得我……吸得我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了便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把整个阳物狠狠的插入其中,自己的大腿和袭人的肉臀撞击发出啪啪之声,然后又抵住花心,扭动腰身研磨。 「啊……宝玉,磨得好,磨得我小穴都麻了,再狠些……再狠些才好。」 「袭人,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淫蕩了,小穴也越来越让我受用了……哦,真是好穴。」 袭人已经无力再支撑身体,竟是趴在了晴雯身子上,只将玉臀还挺着由宝玉操干。宝玉也是越干越猛,又很插了百余下。 袭人轻呼道:「啊……宝玉……我,我……我要飞了,再快些,让我飞……飞了。」 喊完便花心大开,吐出蜜液。宝玉也是打了个激灵,将阳精射入花心之处。 宝玉抽出阳物,袭人便顺势躺倒在了晴雯身上。二女相互搂作一团,只听见彼此轻轻喘息之声。稍作休息,三人整理一番,相拥而眠。 自那日之后,晴雯更是细心照顾宝玉,与袭人更是亲如一家。二女常常夜间同伴宝玉而眠,自是演出许多荒唐之事来,不一一言表。 却说平儿自知道了凤姐已和宝玉有了床第之好,又听得凤姐说要把她也给了宝玉,自是万分期待。无奈宝玉却是有意避嫌,每每偷会凤姐必是等自己不在之时,却也不得机会与宝玉亲近。平儿能否如愿得才子垂青? 第六回 王熙凤巧计假还愿 香车内终随平儿愿 平儿因前日得凤姐应允,有机会便将自己的身子给宝玉,便时时挂在心上。每逢碰到宝玉之时趁无人注意偷偷的和宝玉眉目传情。无奈宝玉随见平儿这般光景心 发痒,却又顾及凤姐,恐其吃醋,因此也不敢造次,对平儿一如平日般尊重。 又隔了月余平儿终于忍不住,悄悄对凤姐诉苦。凤姐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是不是下麵痒得不行了?好好,我这就给你牵线搭桥去。可到时候你倒是要怎幺谢我?」 心 却也暗暗自责。原来的确早想将宝玉与平儿分享,却是宝玉每次来时都刻意避开平儿。兼之自己每次见了宝玉都急不可耐的翻云覆雨一番,自是将平儿之事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次凤姐暗下决心,定要将此事办成。 宝玉清早醒来,见左边是袭人,右边是晴雯,两个柔美的身子都一丝不挂,又回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淫心又起,随动起手脚来。 「二爷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晴雯支吾着翻了个身,複又睡去。却是袭人被揉醒了过来。 「可了不得了,天都已经大亮了,咱们还在床上这幺赤裸裸的躺着,一会叫下人们看见了可不得了。」 随掀起被子,见晴雯扔是睡的香甜,小屁股翘翘的对着自己。又想起昨夜自己如何爱抚这块美肉,不禁也吃吃的笑了起来。宝玉又粘了上来,对袭人上下动起手来。袭人忙推开道:「好宝玉,你看看都什幺时候了,还不快起床去给老太太请安。一会老爷去了见你不在,可仔细你的皮。」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听得这幺说,顿时失了兴致。袭人恐宝玉又生气,急忙抱着宝玉道:「好宝玉,现在可真不是由着你胡闹的时候,晚上我好好的伺候你就是了。」 说罢脸上一红,将宝玉的阳物套弄了一番。宝玉又转喜到,那你可得依着我说的才行。袭人羞道:「都依你就是了,天知道你哪来了这许多法子变着法的欺负我们。要是你都把这些心思用在书 ……」 刚想说,又怕恼了宝玉,便用手啪的拍了拍晴雯的玉臀。 「懒丫头,快起来了,和我伺候宝玉洗漱!」 晴雯却仍是没有动静。 「你个死丫头,昨儿晚上那幺疯,今天倒是起不来了?快起来,老爷来传宝玉了!」 晴雯一听老爷来传,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赶忙找衣服穿上。却见宝玉和袭人都看着他笑,才知道被袭人匡了。遂说道:「你们合伙骗我,我定是不依的!」 说着便把袭人扑倒,一手握住了袭人的一只玉峰,一首就要去拧袭人的脸。袭人笑着躲避。忽听晴雯哎呀一声的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下体。原来是昨夜 宝玉射在她玉蚌内的阳精还存在体内,这一闹更是一滴滴的流了出来。袭人忙拿了帕子帮她擦拭。三人又闹了一会子才起床梳洗了。宝玉径直来贾母房中请安。 到了贾母房中,只见贾母靠坐在榻上,贾政在一旁歇歇的坐着说话,刑王夫人也坐在一旁,凤姐、宝玉宝钗等也都在旁边站着。宝玉见了贾政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先是恭恭敬敬的给贾母请了安,又给贾政并邢王夫人请安,又与众人打了招呼,才战战兢兢的站在贾政身畔。 贾政冷哼一声道:「哼,你这逆子,不早早的来给老太太请安,这是要让我们都等着你不成?」 宝玉忙道:「回老爷,昨日晚上看四书,不觉贪晚了些,今日起得是有些晚了。」 贾政刚要接着训斥,贾母却接口道:「好宝玉,知道上进了,快快坐到我旁边来。告诉下人们,传早饭,你们都留在我这吃一口吧。」 又对贾政道:「你公事繁忙,就去忙你的吧。」 贾政心之贾母溺爱宝玉,也是不敢顶撞,只好起身行礼后径自去了。 席间,凤姐道:「前些日子我家大姐儿得病,我去馒头庵许愿,如今大姐儿病好了,今日我正想去馒头庵还愿,顺便给老太太求个长寿。」 说着偷偷的给宝玉递了个眼色。贾母听罢甚喜,道:「正是这个理儿,许了愿自是要还的。」 宝玉忙说道:「今日我读书有些厌倦,不如让我陪姐姐一起去,顺便也去许愿给老太太太太们也求个平安,顺便也散散心可好?」 贾母道:「也好,成天闷在房 倒也要闷出病来的,不如出去走走。」 又说了一会子话,众人都辞了贾母各自去了。 凤姐回得房中,命小厮们去备车,又有人提早去馒头庵收拾房间。贾府就是这幺有排场的,尤其是女眷外出,都是自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所到一处比是找最干净的地方,先驱逐了所有男人,再由自家下人打扫了等女眷们休息。下人们各自去了。 凤姐又对平儿道:「你也去收拾收拾东西,记得带上那瓶香薰蜜露。」 平儿听了心下大喜,答应着也去了。 不一会,车已经準备好。凤姐命人请了宝玉。和平儿一起上了车,宝玉也骑着马跟在后麵,一行人朝馒头庵行去。出了府门,凤姐挑开窗帘,将宝玉唤了过来。 「下马上车来吧,这骑马可是粗人们的事,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来和我坐车吧。」 宝玉心知肚明,便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厮锄药,自己却上了车来。 上车才发现平儿也在其中。宝玉不敢造次,端端坐好了道:「平姐姐好。」 平儿自知凤姐之意,见得宝玉不由羞红了脸。轻轻道了一声:「二爷好。」 二人便不再说话了。凤姐噗嗤一笑,一头钻进了宝玉怀 :「好宝玉,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就用亲到了宝玉的嘴上。宝玉见状,真是迎合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是呆呆的坐着。凤姐笑道:「怕什幺,平儿是我的人,都是咱一心的。别以为她也是琏二爷的人就怎幺样了。」 说着又吻了上去。宝玉这才将凤姐揽入怀中,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凤姐偎依在宝玉怀中,撒娇道:「唉,真真是个冤家,也不知道你到底哪儿好,女儿家的看见了你就都走不动道了一般。」 宝玉忙道:「姐姐又笑话我了,我得了你的垂青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只我这身臭皮囊,何德何能?」 凤姐笑着朝平儿努努嘴道:「不信你瞧这小蹄子,心 发春发到不行了,早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敢打包票,这小娼妇都已经湿了。」 说着也把平儿拉了过来,靠着宝玉坐了。 「下作的小浪货,下麵都痒得不行了还装得跟圣女似的,别装了,今儿就让你如愿以偿。」 「奶奶……你……你又笑话我了。」平儿大羞。 「哈哈,我笑话你?那好,我到要看看我可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不成?」 说着,便将手探入了平儿衣裤之内。平儿忙伸手阻拦,凤姐却已经触到了平儿的玉蚌,摸了两下,将手又抽了出来。凤姐扬着沾了蜜液的手指道:「你看,我可是冤枉你了不成?小娼妇,不但都湿成这样,更是连裘裤都没穿。」 平儿大窘:「二奶奶……你可要羞煞我了。」 说着将头脸都埋在了宝玉胸口。宝玉见平儿自己投怀送抱,更不用凤姐再多说,也变不客气起来,一只手 起平儿羞红了的俏脸,便将嘴贴了上去。平儿更是干柴烈火一般。吐出香舌回应,时而也把宝玉的舌头吞入口中吸食,恨不得将它吞下去一般。宝玉另一只手也仿着凤姐那般,插入了平儿裙下。果真手就直接触碰到了柔软的玉蚌,并没有其他衣物遮掩了。 「平二姐,今天可算得以一亲芳泽了。」 「二爷……平儿也是想二爷想了好久了。」 说着平儿複又把嘴凑了上去。 宝玉将手放在玉蚌之上就抚摸了起来,本已经湿滑的肉蚌更是流出许多蜜液来。宝玉润湿了手,就顺势插了进去。平儿不由得哼了一声,又恐车外赶车的人听见,慌忙堵住了自己的小嘴。凤姐笑道:「小浪蹄子,这就叫上了,我看还是用这物件堵上你的嘴才好。」 说着便给宝玉解开裤带。宝玉将屁股 起,凤姐就将宝玉的裤子脱了下来。双手扶着宝玉早已挺起的阳物,甚是怜爱的先亲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道:「来吧,今日索性我好人做到底,就便宜你个小娼妇一回。」 平儿见了宝玉胯下之物,果然比贾琏粗长不是一星半点,不由得双目都泛起淫光来。听了凤姐这般说,哪 还顾得上客气?当下俯下身去,就将宝玉之物含入口中吞吐起来。宝玉双手扶着平儿的头,舒服得歎气起来。 舔舐了一会子,宝玉道:「平儿姐,你这小口可真是美妙的很,可我却急着嚐嚐你下麵的小口。」 说着便令平儿撩起裙子,跨坐在自己股间。平儿分开自己的玉蚌,一气坐下去,将整个阳物都纳入了自己体内。二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轻呼。正巧这时车子上山,路崎岖不平,颇为颠簸。正给二人省了许多力气,只需这样做在一起,就随车摇摆,神仙般的感觉也为淡减。 凤姐自己也不甘寂寞,一首搁着衣服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入自己裤内,却也湿了一大片了。摸捏了一会,也将玉葱一般的手指探入了自己体内,随着车子的摇摆抽插了起来。 一时车内真是风光无限,春意盎然。又是一阵研磨,宝玉朝怀中的平儿递了个眼色。平儿回头一看,正看见凤姐一只手没入自己衣服之中,正在自渎。 二人相视一笑。宝玉便又加紧的顶了起来。直顶得平儿娇喘连连,不一会就咬着牙一声轻呼,就在这暖车 泄了身子。平儿悄悄在宝玉身边耳语了一番,宝玉会意,随抱下平儿,将凤姐拉了过来。三两下便剥光了凤姐的衣物,宝玉让凤姐跪在座上,也不拖拉,就径直的插了进去。 却说凤姐见宝玉和平儿玩的火热,不觉心中升起一股醋意,如今见平儿并不贪食,自是又欢喜起来。刚才自己的手指已经在肉穴内扣挖了许久,但一则手指纤细,一则女儿家还是没有些力气。现在被宝玉暴涨的热气腾腾的阳物插入,才是说不尽的受用。随着车子的摇动也扭动着丰臀,配合宝玉的操干研磨。 平儿得了宝玉,更是感激凤姐,要好好服侍她,一首握着凤姐一颗玉乳,一手探入到凤姐的玉蚌之上,在那粒珍珠之上研磨了起来。直爽得凤姐频频摇首,将散乱的头发塞入口中方不会大叫出来。 随着宝玉抽插的加快,平儿爱抚珍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后来又将玉乳上的手放开,在手指上粘了些蜜水,就顺着宝玉进出肉穴的阳物一起插入了凤姐的玉蚌之重。凤姐正被宝玉插得精神恍惚,忽觉得肉穴内突然变得更加充实。真是忍不住就要发疯。 宝玉正是插得起劲,也是忽然觉得凤姐的肉穴突然窄紧了一番,一看竟是平儿的手指伸进去一根。见凤姐此状不由得又大力抽插了一番,紧紧抓住凤姐的蛮腰,将阳精射入了花心深处。凤姐也是被滚烫的阳精一浇,泄了身子。三人就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宝玉的阳物渐渐软去,宝玉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阳物,一并带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平儿忙张口将宝玉的阳物放入口中,将其清理干净。又用檀口对準凤姐的玉蚌,将 麵所流出来的汤汤水水喝的一干二净。又吸吮了一番才罢休。 三人又在车内温存了一番,不觉馒头庵已到。三人整理衣物,逐一下车来。此一男二女又在庵中又干出哪些荒唐事来。 第七回 馒头庵春光好风景 贾宝玉初探菊花门 凤姐、宝玉、平儿一行人在小厮老妈子们拥簇下进得水月庵来,烧香还愿许愿,又在静虚的引领下参拜各个神像,不在话下。 待到参拜完毕,众人来到早已收拾好的禅房休息。本是收拾了两间屋子,凤姐一间,宝玉一间。宝玉来到房中假意睡下,小厮们见宝玉睡下了,便各自去各处游玩,勾引小尼姑子们去了。正随了宝玉的心。宝玉悄悄起身,溜进了凤姐的房内。 凤姐和平儿在房内早已经等得心急,见宝玉终于来了,便一左一右的扑入怀中。宝玉敞开双臂,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三人无需多言,相拥着来到床间。二女便开始一件一件为宝玉宽衣解带。宝玉也是一件件的撕去了二女身上衣物,不一会,三人便坦诚相见了。 凤姐自是早已见过数次宝玉的身子,而平儿只是方才在车上与宝玉交合,并未脱去身上衣物,如今才是见得宝玉裸身,不由得看得呆了。平日 看宝玉斯斯文文一个半大爷们,哪知道脱了衣服竟有如此身材!只见宝玉皮肤白皙,身体修长,身上的腱子肉却也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竟如武夫一般,胯下之物更是比贾琏的更为粗长,直挺挺的翘首而立,好不威武雄壮。 宝玉也是第一场见得平儿的身子。只见平儿身材略显矮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只这丰臀却宽得出奇,臀肉丰满浑圆,不由得对其上下大行起手来。三人又是抱作一团,缠绵在了一起。 凤姐和平儿同时蹲下身子,一个含住宝玉的男根,一个含住宝玉的春丸,同时吞吐了起来。宝玉随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子的口舌服务,可凤姐和平儿平日 二女就有私情,经常相互做些口舌游戏,那功夫可是了得。不一会就吸得宝玉飘飘欲仙。 又吸了一会儿,宝玉也不甘示弱,命二女并排躺下,左右手同时在二女身上撩拨,一会捏乳,一会挖阴,也是搞得二女娇喘连连,满室生春。凤姐更是不客气,用一只柔夷抓住宝玉的阳物,就将其引入自己的肉穴之中。宝玉也不客气,刚刚进入就猛烈抽插了起来,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好姐姐,你的肉穴可真是舒服,我也受用得很。」宝玉喘气道。 「啊……宝玉,你的大鸡巴可操死我了!」 不一会儿,凤姐就爆出了粗口。 「宝玉最喜欢姐姐口中说出这些汙言秽语了!听着真是妙哉!」 说着,宝玉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插得凤姐的身子都跟着一上一下的动起来。 「啊……大鸡巴……大鸡巴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小穴都要被你戳穿了,啊!插得好,插到我肚子 去了!」 凤姐听得宝玉喜欢,更是叫得起劲。 平儿也不甘寂寞,看着二人激烈的交媾,便也趴在一边,将凤姐的玉乳含入口中啧啧的吸吮了起来,一手揉捏凤姐下体肉蚌中的珍珠,一手在自己的玉蚌上揉搓。宝玉更是一边操干凤姐,一边腾出手来在平儿的玉峰玉臀之上揉捏不止,后来索性干脆将手指插入到了平儿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直弄得二女不时轻轻呼叫。 却说凤姐本来就已经被宝玉的阳物插弄得欲仙欲死,又被平儿吸奶摸阴,不一会便大叫一声:「我去了。」 就泄了身子。平儿也被宝玉扣挖的瘫软在了床上。 宝玉也趁机喘了口气,方欲接着进入平儿的身子,只见凤姐已从高潮中转醒过来,媚笑着对宝玉道:「宝玉,你可知道这女人的身子除了上麵的嘴和下麵的肉穴,还有一处可让男人更销魂?」 宝玉一听就来了兴致:「姐姐快讲,是何所在?」 凤姐又是一笑,道:「便是女儿家的菊门是也。」 「那种腌臜之所,怎幺能用来行男女之事?」 「嗬嗬,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姐姐纵是不能骗我了!那今天就让我来试试如何?」 说着便劈开凤姐的双腿就要插入凤姐的菊门。 凤姐忙惊呼:「可使不得,这菊门可不是人人的都能随意插得的。我的可不行,你去求求平儿,说不定她会让你一试呢。」 宝玉忙又楼主平儿道:「好平儿,让我试一试可好?」 平儿羞道:「哪有这样的人,第一次就要入人家那 的。好羞人。」 宝玉见平儿并没有凤姐那般推辞,定是心 已经依了,只是口上不好意思,便将平儿搂在怀中细心温存:「平姐姐,就让我试一试吧。」 「嗯……那……那就让你来一次……哦……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 宝玉听罢挺着阳物就要进入。 平儿笑道:「好个急色鬼,这可使不得。」 说着便从包中掏出一个精细的小瓶儿来,拔掉塞子。宝玉接过来用鼻子嗅了嗅道:「这是什幺,可真是清香。」 平儿道:「这是西域进来的香薰蜜露,这菊门可不比肉穴可以自行分泌蜜汁润滑,若是不用这蜜露可就有的我苦头吃了。」 说罢,将瓶中之物倒入手中,先是给宝玉的阳物涂抹匀了,又将其他的都擦在了自己菊门之上。然后背对着宝玉跪下,将玉臀高高撅起道:「宝玉,好了,来摘我的菊门吧。」 边说边轻轻扭动着玉臀,用手将两瓣臀肉分开。 宝玉刚才被平儿用粘了蜜露的小手揉搓,甚是受用,只觉得被涂抹之后阳物上传来丝丝凉意,似是又坚硬了许多。又见平儿也已经摆好了架势,便立马準备进入。宝玉将阳物抵在菊门之上,研磨了一阵,一用力,阳物却没有插入到菊门中去。只顶的平儿轻呼一声。宝玉懊恼,再顶一次,扔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的凤姐却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傻宝玉,这可不是用蛮力就能得了的。」 说着便上前来,用手握住宝玉的阳物,将龟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调整了角度:「你再轻轻用力试试可好了?」 宝玉依言一用力,果然一股窄紧之感从阳物上传来。再一看,龟头已经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宝玉只觉得平儿菊门一阵缩进,一圈嫩肉一下下的紧箍着自己的龟头,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平儿却是吃痛叫了出来。平儿以前只是被贾琏入过菊门,贾琏随也是七尺男儿,那阳物却不堪一提,比起宝玉胯下之物更是逊色了不少。此刻平儿的嫩菊被宝玉的龟头插入,随是有心理準备,却也不禁疼的惊呼一声:「哦!二爷!二爷可慢慢些,你那话儿太过粗大,平儿可是有点吃不消了。」 凤姐却笑道:「小娼妇,这次有你的好看了吧?平日 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样,又笑我不敢嚐试,如今让你也嚐嚐苦头。」 宝玉却道:「平儿姐姐,你的菊门好生窄紧啊!不如我全插进去或许你好好受些,现在这龟头卡在这 正是阳物最粗之处。」 说着也不等平儿答複,便又一用力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 平儿刚觉得菊门被涨涨的撑开,意思快意中夹杂着些许疼痛,正独自暗暗消化,不料宝玉竟是一口气将阳物全插入了进去,顿时忘记了疼痛,只觉菊门之中被塞的满满的,就如同充实到了心 头一般。 「啊!二爷插得好,可涨死平儿了。哦……菊门……菊门都要被二爷给撑破了!」 宝玉只觉得那一圈窄紧已经不在龟头之上,而是到了根部。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粗长的男根已经悉数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浅褐色的菊门被撑得极开,上麵的褶皱都已经被舒展开了,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又觉菊门内只触感更是柔滑,虽说门庭之处甚为紧窄,入得其内却又是豁然开朗。 麵的嫩肉似比肉蚌之中的更加细滑肥腻,一阵阵蠕动更让阳物好不受用,让人飘飘欲仙。 「姐姐果真没有骗我,真是桃源仙境,神仙一般的处所啊!真真比起女子的肉蚌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玉笑看着凤姐道,一麵便抽插了起来。 凤姐因笑道:「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平儿这菊门也只有你琏二哥才用过几次,也不知道他在哪 学来的这些旁门左道,那日非得借我的一用,我哪 肯依得他混闹?他又去找平儿,平儿这小浪蹄子到是逆来顺受,事后爽得贾琏不行,平儿这小娼妇到也享乐得很,今日是要你知道平儿的好,也好好的让平儿享受一番才好。」 宝玉道:「平姐姐对宝玉如此这般,宝玉自当铭记在心,今日便更加出力让平姐姐逍遥快活。」 说罢就一下重似一下的操干了起来。只撞得平儿丰满的玉臀啪啪作响,不一会撞击支出便鲜红了一片。 「啊……宝……宝玉,撞得好!菊门……菊门要爆了……呜呜,好舒服,好受用!再快些,再狠些!」平儿向后一下下挺动着玉臀,让宝玉每次都插得更深更狠些。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后两颗鸡蛋般的春丸便狠狠砸在平儿的珍珠之上。 平儿玉蚌中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打湿了宝玉的春丸,将二人下体的毛发都弄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已经滴落到了床单之上。宝玉狠狠的用手捏着平儿的两片臀肉,丰满的而柔软的臀肉几乎将宝玉的手指都没入其中,真是手感上佳! 宝玉一边操干着平儿的菊门,一边大力揉捏着软软的肉臀,时而掐捏,时而又拉起两片肉向两侧分开,让菊门大大的张着。不一会,两片白嫩的臀肉竟被宝玉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起来。 平儿却并不吃疼,而是叫得更欢了起来:「啊!宝玉,屁股……屁股被你揉得好爽……再大力些,平儿好受用。哦……用力,对,把平儿的屁股掰开给二爷操。啊……奶奶!我的奶子也被你捏的好爽,再用力些!捏爆我的奶子,嗯……操烂我的屁眼。哦……哦……」 宝玉凤姐二人一前一后,真是揉搓的平儿大呼小叫。 「你这小娼妇,越是狠狠的对你你便越受用可是?」 凤姐一边用力用手指撚住平儿的奶头,径自往外拉去,直把奶子都拉长了。 「嗯……奶奶拉得好,可要把我的乳头都扯下来才好。」 凤姐扯了一会,将一只手探入到自己的珍珠之上,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下体之处,并排伸出三根手指同时没入了平儿的肉穴之中。这一下只插得宝玉平儿和凤姐三人同时喊了一声。平儿的菊门本就被查得舒服得紧,玉蚌又被凤姐三根手指插入,随不能深入,却也不由得花心一阵乱颤。 宝玉正干的兴起,忽然感到菊门之下凤姐的手指插入,将本已经窄紧的菊门挤得更加狭促,怎一个爽字得了?凤姐却是感觉宝玉的阳物和自己的手隔着平儿的一层腔肉抽插,也是心 一阵迷乱,摩擦珍珠的那只手也更加了几分力道,也自是快感连连。 宝玉只觉春丸缩紧,阳物发胀,自知要泄了,又大力捏住平儿的肉臀,咬紧牙关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子。将滚烫之男精悉数射入到了平儿菊门之内。平儿本已经泄了不知几次身子了,如今被宝玉的阳精一烫,也跟着又泄了一次。凤姐也已将自己弄得花蕊中喷出许多蜜液来。 宝玉射完了阳精,才将双手放鬆开来,拔出尚未柔软的阳物,只见平儿的菊门已经红肿了起来,刚被拔出阳物,菊门尚不能合拢起来,竟然是微微张开着, 麵鲜红的嫩肉都依稀可见,一丝白浊的男精留了出来。 平儿身子却已是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却再也动弹不得,犹自喘息不已。 宝玉见阳物泄身之后却尚未低垂,又见凤姐也已倒在一旁,柔夷扔是按在自己的玉蚌之上,宝玉随跪于凤姐双腿之间,又自套弄了几下阳物,便直直的插了进去。凤姐刚欲阻止,却也不得,被宝玉一番抽动又泄了几次身子,宝玉也是又将春丸中残余存货悉数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内,二人才相拥倒下。 也不知歇了许久,平儿先是悠悠转醒,见天色将晚,也顾不得菊门红肿,身子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轻轻推醒宝玉凤姐,伺候二人宽衣梳头,三人又整理了衣物,才辞别了众尼姑,带着小厮们乘车去了。 晚间才回得府上,回了贾母等人,贾母见宝玉麵露疲惫之情,便命他们早早的下去休息了。按下不表。 次日贾府中众人刚吃完早饭,忽听得门上小厮跑了进来:「门外来了许多公公内臣,锣鼓喧天,说是让老爷出去,要给老爷道喜的。」 贾政听了忙一麵派人稟告贾母,一麵整理了衣衫亲自迎了出去。 第八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却说门上有人来报:「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夏公公手持圣旨,众人忙随着贾政一道跪下。 夏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读罢,带贾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贾公了!」 贾政命人献茶,待要问个究竟,夏公公却一拱手道:「杂家还要回宫複命,还望贾公速去才是。」 说着就起身而去了。 贾政忙一麵换了朝服,一麵让人回了贾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宫 去了。贾母等人听得贾政被传入宫中,心 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宫中打探。有两个时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 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 赖大稟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 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是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前去谢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蕩,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 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孤儿寡母。由此,也就解释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自己也从十八岁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少妇,众人都称讚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李纨白日 在众人麵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只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随是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歎息流泪,不觉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準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 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落。 「珠郎,你这一走就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幺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 说着又啜泣了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幺的癡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不例外,可你又怎幺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幺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酒,此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 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歎母亲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经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避,无奈双腿却再也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心下想:「母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饑渴难耐,下身已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麵,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幺多水,那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 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 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究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癡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 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的,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般。」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快嚐嚐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吃?」 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 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又吸又咬了起来。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说说,纨儿的奶子还那幺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 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 「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摸母亲的私处……」 真是越想越淫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你,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嗬嗬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 贾兰停下了插入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 净是深情。只看得李纨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还是那幺的……」 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麵,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中。二人同时鬆开了嘴,发出一声轻歎。 「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嚐到肉味了,好充实,好饱胀。」 「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 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饑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啊……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 「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 说着又用力插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 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 「不对!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 想到这 ,李纨心 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坐起了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不是贾兰又是何人! 第九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都干了些什幺好事!你可让我怎幺见人?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便掩麵倒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 「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 说罢便通通有声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身如玉,府 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洁女子?如今你……」 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声才好。」 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 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经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吗!我的儿啊……」 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中。 「母亲!」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 「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一慰你父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 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子,留心着了凉。」 一麵说,一麵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些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幺:「血内有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 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 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身子来到凤姐院中。平儿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朝 间努努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 间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这可是稀客了,是什幺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在屋 ,宝二爷坐坐就去吧。」 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下,嬉笑道:「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净。」 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幺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 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净了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闻得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 ,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我的不是了。」 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你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幺的,不用挂在心上。」 宝玉忙问是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病,你这爷们混打听什幺。」 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 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平儿接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奶的身子,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汙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奶奶这才得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浅,姐姐可莫要怪我。」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冰也没的什幺,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 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幺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 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麵是用不得了,用嘴嚐嚐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麵用手掳动一麵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 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 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宝二爷,请吧。」 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了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 麵的小肉穴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麵开始抽插一麵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幺……怎幺有不湿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啊!好舒服……二爷用力!」 「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 宝玉闻得平儿的汙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起来。这些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 痛快得很。 「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麵了。」 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她的腰身,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 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 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手一鬆,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幺?」 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 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真是不能对应了。」 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 「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 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幺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麵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 :「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这幺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幺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2022世界杯投注网址-2022世界杯竞猜-专业外围投注领跑者——2022世界杯投注(ozbt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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