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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藏下了也就藏下了,一但揭穿,必定是一场暴风雨。)
我们班的“信差”扔给林未夏一封信,上面写的是“孙泽然的女友(收)”,我问要林未夏这谁呀,还不直接写你名。她也挺纳闷说,不知道呀,谁能给我写信?我看她满脸问号地拆开信,信一展开,表情就变了,惊?恐?怒?总之不是好现象,我问她怎么了,她跟没听见似的,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信,那架势就像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
过了一会,她把信递我,气得手都颤抖。我还想,什么大不了的,气成这样?当我接过信,看到前几个字,惊得差点跳起来,开头的称呼是:亲爱的韩筱溪。
明明说的是孙泽然的女朋友,哪来的韩筱溪?
“韩筱溪是谁?”我问。
林未夏强压住火,说:“不认识。”
我想了一想说:“你先别生气,我看呀,这是有人故意在气你。他把信邮到咱们班,上面写的是孙明泽的女友(收)而里面的人却不是你,分明就是有意给你看的。”
她伸手跟我要信,看意思要去找阿泽。我看她情绪特激动,怕她去了二话不说先把阿泽一顿打,就说:“你先歇会儿,歇会再去”。
她一把夺过信说:“歇个屁!”
看来这回可真气疯了。
此刻,我这心脏“咚咚咚”地跳,这下可坏了,阿泽的“黑历史”怕是瞒不住了。
上课了她还没回来,老师问林未夏哪去了?我说,去厕所了。他瘪瘪嘴说,这丫头总上厕所,哪来的那么多尿。我听见有人偷笑。
过了半节课了,她还没回来,老师生气地说,林未夏怎么一上厕所就是半天,也不知道去的哪国厕所。译宇接了句,美国的。同学在下面大笑。老师皱着眉头说,谁去找找她,看她掉里了还是怎么的。我站起来说,我去。
出门后我直奔实验楼那边的胡同,被我猜中,他们俩果然在那。我刚要喊她,却发现气氛不对,赶紧闭了口。林未夏怒视着阿泽,眼里泪花在打转。阿泽戳在那里,不知所措,特慌张。场面这么尴尬,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过去,而阿泽已经发现了我。
我厚着脸皮过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尽管我问的小心翼翼,但未夏眼泪还是大滴大滴掉了下来。要是平时,她肯定会抱着我很夸张地哭,而这次她却没有出声,只是把头转过去。再看看阿泽,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肌肉抽畜,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立刻紧张起来,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没敢再说话。我们三个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林未夏擦擦眼泪,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阿泽看着她,眼神特无力,很小声地在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别……
我追上未夏,试着叫她,她脸上掉着泪,但还是很努力地对我微笑说:“陪我走走吧。”
我用力点了点头。我们要“逃”到校外去,但现在是上课期间,学校大门紧闭,如果没有班主任的批条保安是不会给开门的,除非你跟哪个保安特别熟,他会给你“开绿灯”,但是这两个情况,我们都不具备,所以只能翻墙走,但是学校的墙大约三米高,我们可以从操场体育场的看台上去,下去可成问题,一下子跳下去三米,我的小腿还不得摔折了。
林未夏说,我们不从那走。她领着我到了男生宿舍楼后面。我在这学校呆了快两年了,竟不知道这还有一道带锁的两米多高的大门。林未夏踩着门上的空格很熟练地翻了过去,一看就是老手,我说她平时跟着阿泽怎么跑出去的呢。等到我,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过去了,屁股还先着地了,摔得我真疼!
我们沿着大街晃啊晃,说实话,我不擅长逃课,所以心里难免有点顾虑,但是为了陪未夏,我豁出去了,被老班知道了,编个谎也就过去了,顶多被他训一顿,又不能少点啥。
走了老半天,未夏也没说一句话,不过我看她的情绪稍微平静了,就问她:“那个韩筱……筱什么的是谁呀?”
她眼睛看着前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说:“你说呢?”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正如我之前说的,阿泽为什么那么怕张少佶,其实是和一个姑娘有关,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应该就是这个韩筱溪。阿泽和她确实发生过一段什么,但好像也并不是故意的,想着他们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就没有跟任何他人提过。毕竟有些事一但揭穿,必定是一场暴风雨。且最重要的,阿泽待未夏是真心的好,我愿意看到他们快快乐乐的,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惹得他们不开心。
我假装不知情,对她说:“不会吧?阿泽现在对你这么专一,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可能又跑去拈花惹草?”
“哼,”她冷笑一声说,“你没看见他刚才的样子吗?如果他们没什么,他何必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那你打算怎么样?”
她顿了顿说:“我想分手。”
分手?天呐,这也太严重了吧,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散就散?
我很激动地说:“你别呀,你看你们经历了那么多事,都走过来了,不也挺好吗?这次……你何必呢?”
她不再说话,继续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表情凝重。我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跟着她,我知道她心里很矛盾,让她好好考虑吧!
之后的几天,林未夏就跟一真正淑女似的,不吵不闹的,总是安安静静地坐着。阿泽总过来,也不敢说找她,早、午、晚都买了饭让我递给她,自己看她一眼就走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表现得特乖,乞求大人的原谅。听说,他也不逃课了,每节课都老老实实地坐着,也不扰乱课堂了,只是每晚放学时提前五分钟出教室,站在走廊里等。林未夏出来了,他就跟她后面,还是一句不说,直到陪着她到家。
我看着挺难受的,我就说林未夏:“你看人家阿泽在学校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谁弯过腰?也就只在你面前能如此顺从,多难能可贵,你好歹跟人家说句话。”
她不理我。
我就继续说,磨叨了半天,她还是不理我。我说累了,伏在桌子上哀声叹气。这时阿泽来找我,让我告诉林未夏,他晚上有事,不陪她回家了,让她自己注意安全。我把这话传达给林未夏,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问题:“怎么啦,连妹妹我都不理啦?可真狠心。”
她对我轻轻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