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狗做了四小时 骚棒奶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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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狗狗做了四小时 骚棒奶头文

是夜,荣贵人再次被翻了牌子,凤鸾春恩车平稳行驶在宫道上,将她带去了乾清宫。

荣宠十年,除却一早陪在皇帝身边的情分,多少也有些她自己性子温良,得玄烨喜欢的缘故。

宴席散了,众人依礼而出,蕴欢早早的等在钮祜禄家的马车旁,见到母亲携着一双弟妹出来时,她本是欢喜极了,却怔怔的落了两滴泪,旋即扑到母亲怀中,呜咽道“额娘,我好想你。”

舒舒觉罗氏语气极尽温柔“娘娘,这样好的日子,怎好哭呢。”

蕴欢却不依,赖在她怀里不肯起身,心中却一寸一寸涌上安定与满足“额娘,您好久没抱我了。”

舒舒觉罗氏极知礼的扶正了蕴欢的身子,掏出手帕细细为她擦去眼眶的泪水,柔声道“傻孩子,额娘知道你在宫里面过得好就好了,不哭了。”

蕴欢凝眸望着她,泪眼朦胧。

她虽仍是满头青丝,眼角却也生了几道皱纹。

长街的积雪已经被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两旁原本安置着的灯光均换上了大红的灯笼,十数马车停在青石花砖上,一眼竟望不到这路的尽头。

一道红墙,隔开了多少骨肉亲情。

蕴欢吸了吸鼻子,舒舒觉罗氏依然带着柔和宁静的笑容,好像她的女儿还是那个年幼时偷偷出门和兄长放风筝的小姑娘。

“额娘,晚上风大,别冻着。”

半晌,蕴欢知道应是离别时分,强自忍着泪嘱咐了一句。看着母亲只略略颔首,在家中小厮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似乎没有半分留恋的,奔向城外府中。

蕴欢驻足良久,肩头忽被披上了貂裘披风,风雪中凉音的埋怨声格外清晰“娘娘,您站了这么半天,冻着可怎么好,快随奴才回去吧。”

蕴欢扯出一丝笑“..好。”

回宫时却碰见乾清宫的小太监等在门前,鼻头冻的通红,仍旧恭敬的迎上来道“这时皇上命奴才给您的。”

一个小盒子,到看不出些什么。蕴欢打量片刻,便道了谢,又吩咐他进去坐,那小太监怕是冷极了,倒也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脸上露出极腼腆的笑意来“娘娘您真好。”

蕴欢歉然道“是我不好,不曾想叫你等了这样久。”说罢命宝珠递了热茶过去,又搬了个炭盆放置在他跟前,笑说“记得回去替我谢谢皇上。”

待那小太监走了,蕴欢忙不迭拆了盒子,里面放了只天水碧色的和田玉镯,这镯子成色极好,温润通透,底下还压了张纸,是玄烨豪迈的字迹:

可见了额娘?说上话了吗?朕瞧着宴席上额娘气色极好,可惜没什么机会说上话,不过见着了,也就安心了不是?这镯子颜色好,你可喜欢?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

蕴欢心里一热,隐约的生出几分欢喜。好像今夜心中多少存着的几分怅然失意,被他几句熨帖的话像暖炉一样温热着散尽了。

她抬起头望了望寝殿放着的灯架,上头的烛光透出清亮的颜色,映着床头衣架疏落的影子投在地上,莫名有些沉沉的安稳。

这样月圆的夜,哪怕荣贵人在乾清宫婉转承欢,他也是惦记着自己的么?

但荣贵人得宠,无论如何,她都为她开心。

她不想她过斜倚熏笼的日子。

前些年,虽说皇后在时,玄烨的眼里从未有过他人的位置,但荣贵人数次生育,到底他心里是眷顾而感激的吧。

这样胡乱想着,心里却犹如饮了香醇的蜂蜜一样甜极了,直到凉音悦儿几人进来服侍时,她脸上还留存着几分红晕。悦儿动作麻利的端了热水为她洗漱,一面揶揄“娘娘被皇上几乎话哄的轻飘飘的,小心别飘到天上去了。”

凉音忙拍她的头“不许胡说!”

悦儿却笑“娘娘才不会生气呢。”旋即她仰头明媚一笑“是不是,娘娘!”

蕴欢半晌回过神来,笑道“是,如今你在翊坤宫可真真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悦儿欢欢喜喜的端了水盆下去了,寝殿里只留了凉音为她摘去钗环玉佩,屋中登时静了许多,蕴欢倚在床上轻声道“今天和我一起睡吧。”

凉音正卸去自己头上的银簪,任由三千青丝垂直纤腰,闻言笑道“娘娘又任性了。”

但这个晚上,主仆二人到底并肩躺在床上,凉音起初有些拘谨,但一天跟在主子身后的疲累让她很快便传出熟睡中均匀的呼吸声,蕴欢含笑的望着这个从小就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心里生出几分温暖,替她掖好被子后也径自睡了。

翌日玄烨来时,蕴欢正和凉音坐在榻上缝制春日里穿的暗纹春稠寝衣,玄烨正巧命人带来了许多奏折,蕴欢本欲起身相迎,却被他笑着按住了“也给朕缝一套寝衣如何?”

蕴欢扭头不依“臣妾绣工粗制滥造,才不敢给皇上缝。”

玄烨笑笑,顺手拿了搁在矮几上蕴欢喝了一半的茶水就要喝,被蕴欢眼疾手快拦住了,夺了那茶转身交给凉音“去倒杯新的来。”一面斜斜睨他一眼,说“太皇太后可是嘱咐我,不许给皇上喝凉茶。”

玄烨不以为意,接过新倒的茶咽了两口,那茶却只是三分烫,刚刚好舒缓了他穿着风毛大氅骤然进入如四月天的殿阁里时的燥热。很是熨帖。

他不由微笑“最近有经常去看皇祖母么?”

蕴欢点头,耳边略微漫上一点笑意“你知道?”

玄烨正欲说什么,李德全却忽然含笑抢在他前面,道“皇上一日三次向奴才打听娘娘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蕴欢眼中倏的明亮起来,仿佛夏日里最灿烂的一束阳光,不觉含了几分女儿家的温柔,直直的盯着玄烨,语气也软了三分“真的?”

玄烨也不理会李德全,只静静的望着她笑“真的。”

她的脸忽然便染上红晕,心头仿佛盛开无数灿烂的樱花,一朵一朵接连不断,她低了头盈盈笑道“皇上带了这么多折子来,怎么还不快去。”

玄烨失笑,只好起身,语气仍是惯常的宠溺“就去,你累了就歇着,做针线多上眼睛。”旋即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德全“还不去磨墨。”

李德全忙躬身应了,不再说话。

蕴欢不时望一眼玄烨的身影,他着一袭浅青色水纹蜀锦长衫,极家常的样式,只是腰间束着的明黄带子彰显了身份,书案前面搁着雕花锦绣香炉,燃着淡淡的百合香,帐幔层层,映着玄烨的模样有些许的模糊,但蕴欢看着却只觉沉沉的安定,再没什么不如意的了。

这些日子来的盛宠,旁人或许以为她做了什么狐媚勾引圣上的事,毕竟白天里玄烨除却在乾清宫便常来她的翊坤宫,只是晚上乾清宫暖阁里会间或迎来几个人,但蕴欢却知道,他们之间的相处,只是像平常的普通人家罢了。

然而只不到两个时辰,有小太监火烧眉毛一样疾步走来,慌忙在地上俯首道“皇上,二阿哥起痘了!”

玄烨惶然起身,却一瞬间差点站立不稳摔在地上,好在身旁李德全拼命扶着,他的脸色青白交加,几近无措,勉强吸了一口气道“可是真的?”

那小太监哭道“是真的,皇上,太医已经去了,乳母嬷嬷们已经在等候发落了。”

几次呼吸间蕴欢就迎了上来,一双杏仁大眼中带着与玄烨同样的焦急“皇上,臣妾和您一起去看看吧。”

玄烨抓起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吩咐道“给朕严查,将出了事的殿阁封锁,命太医院全部的太医来会诊,至于那些乳母嬷嬷,先关着。”

他健步如飞,蕴欢不得不一路小跑方跟得上玄烨的脚步,玄烨握着她的力气极大,仿佛要捏碎蕴欢雪白如藕的皓腕一般,蕴欢吃痛,不得不强自忍耐着,好在路途不远,待到了乾清宫,数位太医一并侍立在侧,殿里熏了艾叶,房中传来幼儿娇弱的哭啼。

饶是蕴欢见到此景,心里也猛然揪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望了望脸色苍白不已的玄烨,他骤然松开握着蕴欢的手,便直直进去了。

蕴欢没有犹豫,仿佛耳边没有听见太医的阻拦,跟着玄烨便进去了。

虽说,她并没有起过痘。

整整五日,玄烨和蕴欢守着小小的保成,他不断的高热,幼小的身子几乎如煮熟的螃蟹一样烫,连药也不肯吃,身子上起了无数大大小小连绵的脓包。看着便觉得难忍,玄烨衣不解带守在床前,只每日上朝时交给蕴欢照料,终于在太医说脱离了危险的时候,玄烨才松了口气,怔怔的抱着熟睡的保成,眼里流露出无尽的伤感与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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