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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刚才说,要把这夜明珠放入封桩库?那岂不是明珠暗投?”皇帝觉得可惜,“朕还打算,把这夜明珠拿到朝堂之上,让众卿都看一看,毕竟这可是个稀罕之物。”

“那就让众臣看过,再放入库中,省得被人惦记。”看一看倒也没什么,就让众臣们接受一次带着惊艳的辐射洗礼吧,一次想必是没多大关系的。

“谁敢惦记宫里的东西!”皇帝不以为然地笑了,“皇后想是听说书听多了,便真有江洋大盗,他也不可能偷到宫里来的。”

“就是。别说宫里还有这么多羽林卫,就算没有他们,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偷到宫里来,这天下谁不知道,咱们陛下才是最勇猛之人。”宋宁结束了这个话题,重新搂上皇帝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没办法,男人总像孩子一样,时不时要哄一哄,刚才他发脾气的样子,可真是吓到她了。

“呵呵,”感觉到宋宁崇拜的目光,皇帝觉得很受用,于是低下头来看她,“既然你说的好听,那么今天就允你好好休息吧。放心,今天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那敢情好!”宋宁终于安心地躺了下来,摸着小肚子,“陛下,传膳吧,妾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妾今日想吃一品野意热锅,四喜丸子,还有桂花碧玉牛乳炖雪燕,再要一个竹节小馒头,陛下想吃些什么?”接着她又想起来,“对,还有元侑,着人去问问,他想吃什么,妾让小厨房一起备着。等他回来,咱们就开饭。”

“恩,这些东西已经够了,再加一个碧玉粳米粥就行,元侑也会另点些菜品的。”皇帝想了想道。

“那是,记菜牌这事儿,他可比我记得清楚,小馋猫罢咧,能吃能睡的!”宋宁笑了。

帝后两人又开始喁喁私语,偶尔还有笑声传出,这让外面的宫人们都很好奇,明明刚才陛下大发雷霆,她们在外面可都要吓死了,不知皇后用了手段,竟然将他劝住了,看来皇后还是挺有手段的嘛!

正此时,却见常满从殿外急走过来,见瑞秋等人都守在殿外,便露出个疑问的神色,见瑞秋轻轻摇头,这才松了一口气,向殿内高唱道:“陛下,西直门外六所有要事禀报!”

“西直门?外六所?”皇帝有些奇怪,“这会儿不是宫门就要下钥了吗?”从榻上坐起,整理了下衣服,皇帝这才慢慢的从内殿踱步出来,“可有问清楚是何事?”

“陛下,是金城公主在外叩阙,要面见陛下。”

“金城?”听说是己嫁的长女,皇帝十分惊讶,“都这么晚了,她要进宫干嘛?”

“听说,公主和驸马闹别扭,所以才回宫的,她本打算赶在宫门关闭之前进来的,谁知陈王看见,劝了她一会儿,所以宫门才落了锁;按规矩,这宫门也是不能夜开的。可公主不肯回去,这会子还在门外哭呢!”

“驸马何在?难道他没有跟过来吗?”皇帝皱起了眉头,竟敢让他的女儿受委屈,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驸马倒是跟在后头,可听人说,他一不出声,二不劝解,就这样木呆呆的杵在一旁。”常满回道,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中正平和一点。

“岂有此理!”皇帝大怒,“传朕之命,立刻开宫门,迎公主入宫!”

“可是陛下,按规矩……”

“什么规矩?朕说的便是规矩!”皇帝冷冷看了常满一眼,“有什么话,我会当面问他们。快去!”

“额,是!”常满一个激灵,忙不迭的跑去传话了。

这时宋宁也从内殿出来了,“怎么回事儿?是公主和驸马吵架了吗?”

“呵,建昌候家!”皇帝开始冷笑,“公主下嫁,还怀着身孕,两个就开始吵闹,怎么父母就不出来主持公道吗?驸马也不知道让着她些?”

“陛下先不要激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比如刚才,陛下还和臣妾发过脾气呢!舌头牙齿还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小两口儿吵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宋宁说着便过来拉皇帝的袖子,“先冷静冷静,陛下还不知道谁对谁错呢!”

“金城能有什么错?她性子懦弱本分,朕再清楚不过!”皇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仍是气呼呼的。

“好了好了,”宋宁不住的为他拍背揉胸,又笑道:“陛下要不先可怜可怜臣妾?就比如刚才,陛下生气,一脚便踢翻了凳子,臣妾何尝不委屈,不害怕?可臣妾害怕有用吗?臣妾难道能跑回娘家,去找父兄哭诉,说陛下欺负了我?金城,她也不过是有个好父皇罢了,焉知她不是公主脾气发作,小题大作而己?陛下也说了,她贵为公主,又怀着身孕,驸马何敢慢待她?怕也不过是她自己闹脾气罢了!怀孕的妇人,心眼总是要多一些罢咧!”

想一想宋宁的话也不无道理,皇帝这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看了她一眼,不由又有些愧疚,“皇后刚才可是吓着了?”

宋宁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里却渐渐有了泪光;皇帝一看,知道她是真的委屈,只得讷然道:“朕是……朕脾气确实不太好,皇后今日受惊了,朕发誓,朕以后,决不会再轻易对你发脾气,好吗?”

“陛下哪里会有错?都是臣妾的不是罢了!”宋宁笑了笑,掩饰着眼中的落寞,“原来陛下是这么哄人的,那待会我也要教驸马说,都是他的不是,或许公主就好了呢!”

皇帝很无奈。

看来今日这个仇,小皇后是记下了。

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当时确实控制不住,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对后宫妃嫔,他向来只是淡淡的,而她们见了自己,也都战战兢兢,竭力奉承,生怕自己会不开心,这其中甚至包括锦书。

自己可从来没对女人发过脾气,最多也就是冷淡,不理睬罢了。

而让自己大动肝火的,她是第一个。

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宫人们来报,公主和驸马过来了。

皇帝立刻板起了脸,正襟危坐起来。

哪怕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他还是决定,要给驸马一点颜色瞧瞧。他的女儿,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金城哭哭啼啼的进来了,一见皇帝,她就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哭着跪在了地上,“父皇!父皇要为女儿作主!”

宋宁连忙下去,扶了她起来,十分扶不动,金城立刻就势抱住她,又痛哭道:“母后!”

与她几乎同龄的母后尴尬了,只能干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又安慰她,“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别只顾着哭啊;你父皇听说你因为吵架才回宫,可把他心疼坏了。”又给她抚背拍胸,“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哄了大的哄小的,她好难啊!

金城闻言大为感动,连忙看向自己的父皇,只见他有些尴尬地调开了头,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宋宁再看到后面,驸马欧阳泽也跟了进来,能尚公主,他的皮相自然也还不错。只不过,慑于皇帝的威严,他不敢近前,找了个地方,远远的就跪下了,大概是怕皇帝打他。

宋宁看了未免好笑。

好不容易劝到金城止住哭泣,宋宁抚着她的背,轻声问,“到底为的何事?咱们都是女人,公主大可先和我说一说?”

金城抬起泪眼,看一眼板着脸的父皇,又看一眼一脸殷切的宋宁,只得趴在宋宁身上继续哭,一面哭,一面断断续续的说了大概。

原来,金城己近临盆,肚子累赘,一多半时候都在屋子里歇着,宫里的老嬷嬷却要她多出去走走,以免生育的时候困难。金城于是带着自己两个贴身侍女走路,谁知走得远了些,从公主府一下子便走到了建昌侯府。因为知道驸马这几天往侯府跑得勤,说是要拿侯夫人给孩子准备的用物。

公主也不让人知会他们,打算给驸马一个惊喜,于是让所有人不准报信儿,她去后园子里找驸马。谁知一过后园门,就碰到驸马在园子里正和一个女子在私会,两人说着悄悄话,那女子还哭天抹泪的;那女子看上去很眼生,看穿着打扮,并不是侯府的丫鬟侍女,倒像是哪里来的千金万金的小姐。

金城当时就急了,立刻便闹了起来。后来她才知道,这女子竟是驸马的舅家表妹。驸马和这位表小姐本是青梅竹马,虽然没有订亲,但两人感情一直很好。谁知道刚一成年,欧阳泽便尚了公主,这表小姐也是个性格坚韧之人,她家本住苏州,离京城尚远,听说此事之后,她便偷了家里的盘缠,乔装改扮上了路,折腾了了大半年,这才紧赶慢赶的到了建昌侯府,哪想到表哥连孩子都有了。

虽然心有不甘,这表小姐也不肯就此离去,赖在建昌侯府不肯走,成日的缠着姑姑建昌侯夫人哭诉。建昌候夫人也没有办法,只得一面修书到苏州,让娘家人尽快来接这孩子,一面好生的劝着她,毕竟这是自己哥哥的女儿,还能将她赶出府,让她流落街头不成?至于驸马这几日过来的勤,也是为的此事罢了。

这一切,金城都被蒙在鼓里。

驸马其实也很为难,虽然他和这个表妹感情还不错,但既然依着父母之命尚了公主,他倒也不敢生其它的心思。只是这表妹总是想办法在园子里堵他,逼他说真心话,这可让他怎么办才好呢?看着表妹清泪涟涟的样子,他也免不了安慰她几句,让她再觅良人罢了,谁想表妹杀死不愿,说宁愿给他作妾。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让公主给遇到了,母亲都说了,让瞒着公主,以免她知道表妹的事情,动了胎气,怎么她突然就跑到侯府来了呢?

驸马一心虚,就有些吭吭哧哧,公主见状大发脾气,立刻便回宫哭诉了。

宋宁看了看皇帝,见他面色又开始阴沉下来,明显是又要发飙的征兆,便立刻问:“驸马呢?你自己说说是怎么回事儿?过来回话!”

金城不依了,立刻放开了宋宁,“莫非我还诬陷了他不成?那可是本宫亲眼看到的,皇后若是不信,那就让他自己说,看他还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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