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校友 夫妻重生1977结婚前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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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校友 夫妻重生1977结婚前格格党

穆从教皇厅回到白羊宫时刚好看见沙加正在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他从衣柜里拿了几件得体的衬衣西装还有圣域的法衣叠好放在箱子里,又从洗手间里把牙刷牙膏放进去,还有一块干净的帕子。

穆仰躺在沙发上看着沙加忙碌的背影,却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教皇真是越来越古板了。”他从茶几上的水果盘子里挑了一个苹果,用袖子擦擦,嘎擦一声咬掉四分之一。

沙加蹲在地上清理箱子:“怎么了?”

穆嘴巴鼓鼓的,嘎吱嘎吱嚼着苹果的嫩肉:“难道是因为已经三十岁的原因?”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沙加干脆不再答话,穆有时让人总觉得少了一根弦,有些无厘头,经常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并且自动把外界的一切信息都屏蔽掉,这让人总有种脱力感。沙加对此已经颇有经验,他会果断选择沉默,直到穆主动再找他说话。

比如现在。

“我刚才去找教皇,感觉好紧张,我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像师父了……”

沙加把收拾好的箱子放在门口,又看看手表,他正准备给修罗打电话商量什么时候启程最合适,而且还要提前通知海界方面。

忽然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沙加微微一笑,握住前面的那双手。他闻到了穆身上的肥皂香味,还有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那孩子的呼吸喷到他脖子上痒痒的。

“吃完东西没洗手吧?”沙加歪着头,脸颊刚好贴在他的额头上,微微冰凉。

“干净的。”

这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珍惜着离别前小小的温存。

“去海界要注意安全。”

沙加点点头,摩擦着穆异常细嫩的皮肤。

“冷的话要多穿衣服,注意身体。”

“嗯。”

“按时吃饭。”

“嗯。”

“不准勾搭别人。”

“……”

穆见对方没有对答,松开一点手臂歪着头看沙加。沙加顺势转过身,微微蹙着眉头,穆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手心摩挲着他的脸颊。沙加忽然紧紧把他抱住,就像生怕失去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项间,穆有点措手不及。他安慰一般轻轻拍着沙加的背,也回抱住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开,他对他说:“穆,我真的很爱你。”

穆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嘴角弯起:“我知道啊。”

当天下午沙加一行人就已经出发了,穆没有去送他,而是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杂志。他一向讨厌这些繁琐的场面,搞得莫名煽情。

沙加走后他有些无所事事,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看了会儿电视,发现全是关于债务危机的新闻。然后玩了会儿沙加给他买的几盘新游戏,他发现沙加很喜欢玩那种需要反复琢磨动脑子的游戏,而他却只爱玩那种不需要动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的类型,所以每次他坐在沙加旁边看他玩多半都会睡着,或者故意一不小心碰到开仓键。

穆曾经经常抱怨沙加,明明是玩游戏轻松一下,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动脑子的游戏。他也曾经不只一次暗示他完全可以自己买一台回处女宫。但穆永远对沙加的要求没辙,就像他们认识十多年,却很少吵架一样,沙加的脾气太好,太将就他。

他麻木地砍杀一番,睡意却越来越浓,他摸出手机到处乱翻,玩一些弱智小游戏,最后他给撒加发了一条短信。

“尊敬的教皇大人,您在工作吗?”

穆又玩了一会儿切水果,隔了五分钟撒加才回复。

“据我所知今天不是周末,你说呢?”

“可是我好无聊啊~”

“你想暗示我什么?”这次撒加回得很快。

“没什么,你继续忙吧。”

穆把手机扔一边,自己倒在沙发上打瞌睡。冬日的爱琴海阳光很温暖,他仰躺在那里静静地听远处海浪的声音。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他懒得动,金晃晃的光线晒得让他神情恍惚,昏昏沉沉地躺着,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下午。

那是舞会后的第二天,再一次宿酒之后清醒,第一眼却差点被沙加金灿灿的头发闪花了眼。身后阳光一如往常那般灿烂,爱琴海岸从不缺少光线。他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沙加握住,他想抽回去,身体却怎么也不愿意动。于是他想给沙加一个白眼,以报复他这多日来对他的折磨,尽管这是穆的单方面想法。

沙加对他笑笑,两人对视半晌却相对无言。

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沙加急忙扶着他塞了个厚枕头在背后让他靠着。

穆扶着他的手说:“几点了?”

“下午了两点,头痛不痛?”

穆按着太阳穴不说话,他闭着眼睛没有看沙加,只听到脚步声,他猜沙加出去了。这才睁开眼睛,不想撒加却站在门口看着他,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乱。撒加走进来坐在床边望着他。

“撒加,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撒加伸手去把他耳边的长发习惯地理到耳朵后面,指尖擦过他的脸颊,没来由地轻颤。穆吓了一跳,撇过头去。两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怔楞住了。

这时沙加端着一碗汤走进来,表情有些古怪。撒加站起来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你们聊。我还有事要处理。“

穆和沙加朝他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卧室。沙加又坐回床边,端着汤准备喂他,穆却接过来想要自己喝,沙加却没松手。

“我喂你。“

穆也不勉强。

“你做的?“穆把最后一口喝下去。

沙加点点头:“不好喝吧。”

“不是,很地道的味道。”

说罢两人都沉默下去,窗外吹来温和的海风,夹杂着咸咸的味道。

沙加低垂者头,手里无意识地玩着汤勺,偶尔碰到瓷碗发出叮叮的脆响。

“穆,我们在一起吧。”

隔了很久,沙加很慢很慢一字一句很清楚地对他说,穆不由想到举行婚礼时神父问男人,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一辈子时,男人既虔诚又冷静地说话的样子。

穆轻轻地嗯了一声,沙加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穆朝他笑笑,沙加俯下头贴在他耳边,穆吸吸鼻子觉得痒痒的。

“对不起,我不该一走了之。”

穆回抱住他,在后背轻拍了两下。

“想什么呢?还一脸陶醉的。”

他从来不知道撒加也能这么惹人厌。他没好气地看着撒加,而他也正低着头看着睡在沙发上的穆。

“教皇陛下您进来从不敲门的吗?”

撒加耸耸肩,一边翻着穆的杂志一边说:“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敲了的,只是有些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陶醉没听见罢了。”最后还十分挑衅地看着对方。

穆鼓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撒加却忽然正色道:“好了,跟我去一趟市中心。”说罢一把将穆拉起来坐好,穆十分不满,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撒加看了他一眼,忽然凑近了带一点谄媚地对他说:“一会儿就回来,然后我给你一样好东西怎么样。”

穆狐疑地从头顶看到底,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撒加笑着帮他穿好衣服,关上门出了白羊宫。

雅典的市中心从来不缺少热闹,他们从圣域坐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俩人都穿着休闲装,带着墨镜出现在街边,身边穿过形形色色的人,谁也不会知道这两人就是希腊神界鼎鼎大名的两个重要人物,谁都不会知道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

他们唯一吸引人视线的就是那张少见的英俊脸蛋,穆曾说过他要是做不了圣斗士,就回去当演员或者写剧本,他还颇为自恋地照着镜子对米罗说肯定会大红,很难说他有没有遇见到现今的病弱美少年如此流行。撒加的英俊自不用说,就连穆也曾看着撒加的脸发呆。

此时两人走进附近的一家餐厅里,餐厅靠街道的玻璃窗都拉上了半透明的窗帘,很难看清楚里面的人。撒加选了一张比较隐秘又安静的座位,他把穆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餐厅看上去十分高档,人很少,稀稀拉拉坐了几桌人。穆本想抽支烟,因为里面的音乐实在是让他想睡觉。

撒加递了本菜单给他,把夹在手里的烟拿掉。穆白他一眼,撒加对他笑笑,说:“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才三十岁就开始这么罗嗦了。”穆撇过头嘀咕着,撒加却全都听到了,他把未点燃的烟拿在手里把玩,一边说,“你知不知道抽烟其实是心虚的表现?”

穆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撒加继续说道:“你知道阿布罗迪是怎么把迪斯马斯克收得服服贴贴的吗?”

穆其实也一直好奇迪斯怎么一夜之间对阿布罗迪态度大变。

“阿布罗迪趁迪斯守宫期不能离宫,把他屋里的所有烟都毁尸灭迹了。在经过一周的折磨,迪斯甚至会答应把圣衣给阿布。”

穆漂亮的绿眸转了转,歪着头微笑,像青春期的少年:“这只能说明迪斯是个大烟鬼,而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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