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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离正番剧情还有很远啊……远目
最近大家都在忙考试吧,上来留言的人好少……
没关系,偶就趁你们不得空的时候把文养肥了吧
P/S:今天跟室友吵架了,其实不想吵的,吵架让人心情变得很不好,不、是非常不好……
乐舒在现世找到龙弦的时候,已经距离松尾兄弟一事超过10年。
10年,其实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就譬如说乐舒常常假借十二番队研究的名义来往现世,一来一往,就这么跟驻守现世的浦原好上了。
等到我惊觉时,乐舒已经笑呵呵地两手一推,新鲜出炉的红彤彤红色炸弹送上门。
皱眉、放笔,我平静地看着乐舒,“什么时候?”
“哎?”乐舒一愣,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去,“下个月……”
宵叶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边的茶杯作喝茶状,“乐舒……玩笑开大了。”
“哎?”看乐舒吃惊的样子其实很好玩,“玩笑?没有哇……”
“我已经跟浦原说了,你并没有怀孕,”宵叶又悠哉游哉地放下茶杯,“所以啊,还是先问清楚……”
没等宵叶说完,乐舒已不见人影。
“看你!”我不悦地盯着宵叶,“你才是真的玩笑开大了吧……”
“浦原又没说不要乐舒,”伸个懒腰,宵叶直接趴在桌子上,“是我话还没讲完乐舒就跑了。”
拜托……你那个语气,实在是很容易令人误解。
十年悠悠而过,但当年的不普通女性四人组却依旧不普通。
宵叶,四番队三席,兼第二上级救护班班长,目前和京乐队长稳定发展中。
南空,五番队副队长,依然是回眸一笑倾城再倾国,似乎和蓝染队长谈婚论嫁中。
长谷川乐舒,十二番队第四席,在现世误打误撞遇上之前的救命恩人,从此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而我,风间千里,十番队下级队员,目前被总队长勒令禁足现世。
眼看身边的朋友一年爬得比一年高,我却还是在原地踏步,不敢再放步前进。
至今我还记得,松尾兄弟行刑前,一个泰然自若沉着冷静地像根本只是去散步,一个簌簌发抖四肢发软堪比软面条。
本来袭击席官和嫁祸于他人并不是重罪,麻烦的是,九番队队员在他们的宿舍里找到一些非法实验的痕迹,加上松尾队长的亲口坦白,就这么被定死刑了。
触犯禁令本身,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还是身为死神模范,站在高点的队长和副队长,这更罪不可恕。
之后的数年,我拼命用工作麻醉自己。
十番队的队长之位空置有多久,我就工作了多久。
不分日夜、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只要纸笔在手,必定是在开始工作。
公文批完了,我就去帮十三番队;巡逻后嫌不足,自己又再佩刀走上三四圈;任务后的报告书我一力揽下,一笔一字端正地写;番队经济或队员们有问题,我亲自下场解决问题。
一天又一天,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十四郎又再度趴在床上了。
不是不知道,每天批完公文疲累地回到宿舍时,是谁常抱着我并温暖我入睡。
不是不知道,每次十番队的任务,是谁总会在队长会议上抢先拿下,意图减少我的负担。
不是不知道,工作桌上总会静悄悄出现的茶水和食物,是谁在暗地替我照顾自己。
不是不知道,只为了想替我分担的想法,是谁在后头拼了命地追上来。
都只是为了,能再见到正常的我。
十番队的新队长刚在数天前走马上任,事隔数年,绘着“十”的羽织再次被穿上。
不得不说,卸下代副队长的责任时,心底有一处落空了。
失去了一直以来支撑我的事情,我好像突然失去了生活目标。
于是本来还在十二番队做着实验的乐舒再度被我撵去现世,继续替我寻找灭却师的后代。
没想到,却是她本人的喜帖先送到。
打开喜帖,上面烫金的字体有点俗气,却是包含着两人满满的心意。
也算浦原好运,居然捡到了乐舒,还“好运”地搭上了姻缘列车,从此黄金单身生活一去不回头。
但看到下面地址时,我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
空座町……吗?
石田龙弦依然记得,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闯进他生活中的那一天。
那是个下着滂沱大雨的一天,初中的自己刚婉拒了班上女生的告白,正撑着伞站在雨中等着梨花带泪的女孩停止哭泣。
看见那个一身黑的女人向自己招手的时候,他还很淡定地告诉自己:没事的,对方不知道自己看得见她。
毕竟在这个时代,灭却师应该是已被灭族,不应该再在社会上出现。
所以就算对方是一个淋得落汤鸡的女人,他还是目不斜视地等着女孩。
接下来女人说的话,几乎没把他给气死。
她有点落寞地低下头,然后低声说,“哎……没想到连灭却师的血统都没有了啊……”
龙弦青筋暴跳,若不是那女孩适时笑着抬头说啊石田同学真不好意思你的衣服都湿了还是先走吧,龙弦不敢打包单说他不会痛扁那女人一样。
只是接下来回家的途上,一直有个背后灵跟在龙弦后头。
龙弦倒是不担心那女人会跟着他回家:他的父亲虽然是很不成才,但至少家里的结界是万无一失的。
所以当他看见那女人居然随着他的脚步‘飘’进了大宅时,龙弦不止是血管暴跳,而且还嘴角抽搐。
开玩笑,既然她自动送上门,那么他也不需要客气了。
微一停顿,龙弦等着身后的女人跟上来,手中则在蓄劲待发。
没想到……
“咦?石田家换了地址?以前……记得不是在这里。”
吃惊地转过身去,女人疑惑的脸顿时映入眼中。
然后毫无预兆地,一滴、两滴、三滴,数不尽的泪珠从女人眼中悄然滑落。
“啊叻?哭了?”女人怔怔地看着落在前襟的眼泪,“为什么,会哭呢?”
“明明……已经忘记很久了啊。”
龙弦也就那么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女人一开始的无所谓,到最后的抱头大哭。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性的眼泪,恰恰,母亲病逝前,也是流着泪。
只是,母亲是笑着流泪,说着不用再拖累了宗弦之类的话。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龙弦莫名地不想再看见女性流泪,那只会让他的脾气变得更暴躁。
本来朝九晚五的父亲自母亲不在后就更变本加厉,常常数日不见踪影,等到龙弦发现的时候,总会轻易在虚出没的地方找到宗弦。
父母亲的恋情也是始于当年老掉话的英雄救美,母亲却一直津津乐道,至死也还保留着那份感情。
只是在工作狂的父亲面前,除了灭却师的职责,一切都几乎不再重要。
而现在眼前那女人的眼泪,居然让他想到了久远前,母亲那张泪眼模糊的脸。
然而不等龙弦开口挽留,女人又如来时一样,轻飘飘无声地走了。
也许龙弦曾经有那么一刻的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不开口,哪怕只问了对方的名字也好。
年少轻狂的龙弦,突然对陌生的女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即时对方并不是人。
龙弦把家里所有的相册记录等都翻了一遍,却找不到近年来除了自己母亲和祖母之外任何女人的记录。
想找宗弦,偏偏那阵子虚们的活动地点转移了,龙弦竟多日联络不上他。
然后反复回想,终于在放假的时候选择回去老家一趟。
空座町的新居是父亲结婚时购入的,实际上石田宗家是在城市边缘郊外极为隐秘的地方,就算有地图,破不了守门的阵法也没有用。
在地下室里翻找了半天,龙弦总算把多年前尸魂界和灭却师之战的记录给拿出来。
久不见天日的本子上沾着厚重的灰尘,龙弦把本子拍了很久,地下的纸张和笔迹才隐隐显现。
龙弦对这一场战争得知不多:当年宗弦尚在牙牙学语中,而祖母也被隔离在祖宅没有上场。
祖母本是从外家嫁进石田家,当时的祖父,似乎也不是本家的人。
只是战争一过,唯一的宗家血统也断了,石田家长辈在无奈之下惟有扶正了宗弦当后继者。
其一原因是因为母家的势力,其二原因则是因为当时的族长和宗弦父亲是姑表亲。
宗家最后的族长一死,最接近宗家血统的,也就只有宗弦父亲的骨肉。
有很多小故事,龙弦小时候曾听过祖母说,不过祖母身体很差,龙弦刚上幼儿园时她就逝世了。
祖母最常挂在嘴边的,大概就是那位“千里族长”替宗弦取名字这一回事。
“族长说呗,宗弦,宗家的弦,多么漂亮的名字啊……”
至今龙弦依然记得,祖母说起这事时,布满皱纹的脸上有掩盖不住的自豪和高兴。
可惜就算是宗家的弦,依然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妻子被虚吞噬,最后还得自己亲手了结。
翻开本子的第一页,龙弦就呆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地说,那页面上的女性肖像,就是他当天见到的女人。
只是,似乎又有那里不一样。
本子上的女人眼光冷淡地望着远方,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东西入得了她的双眸。
高傲地扬着鼻子,是藐视着所有人吗?
可是那天雨中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和一只败家犬无异,甚至连双眼也失去了焦点。
那应该,就是站在顶点的人,和落败者的分别。
冷哼一声,龙弦直接把本子放下,潇洒转身离开。
风吹,页面下那娟秀的字体,清楚地写着“石田千里,第29代石田族长。”
龙弦前脚刚走,宗弦就回来了,看了本子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把本子收好。
转身,他看着门口,开始出现皱纹的脸上绽放笑容,“千里大人,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