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老董和校花的小事说 给我找到能看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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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抱歉就不用啦,一条布条而已。”

“怎么不说话?你这是脸红了吗?诶别走啊!好好好不逗你,不过你得帮我绑一下。”

“我帮你绑?”

“是啊,我来找你之前从树上摔了下来,把一边的胳膊摔坏了,刚还去溪边洗了伤口呢。”

柳季谙闻言一看,于秋胤的衣襟确是有几处是湿的,额头上的几缕发丝还贴在两边的脸上,分明是浸过水的。

“你不信?你看我方才一直是用左手,都未用右手。”

“我……我信……”

“那可好,来,绑吧。随便绑,你喜欢哪种就哪种。”

柳季谙哪里会有喜欢哪种就哪种的选择,大概是不曾给人束过发的,柳季谙光是拿着布条都显得很是笨拙。

他自己的长发只束着一半,理得叫一个整齐干净,披下来的那些像是瀑布一样,顺得让人想上前去摸上一把。

他迟疑了很久,又好像是心有愧疚,终于伸手接过于秋胤递过来的黑布条,又想了好一会,看着于秋胤的后脑勺迟迟不动手。

于秋胤有心笑他,“季谙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说着,柳季谙终于拢起于秋胤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往上提。

“疼了就说。”

“什么?”

“疼了就说。”

“好疼!”

柳季谙闻言一抖,本来不疼的于秋胤自作自受地疼了一把,感觉身后人愈发轻柔的动作,于秋胤笑道:“你真是温柔啊,以后哪一位仙子做了你的道侣可真是有福气。”

“你没有心上人啊?你可是很多人的心上人呢,看那金凌恒明年便要大婚了,他也是十五岁结识你师姐的,你都快要十八了,天天拘着有什么意思啊!少年要有少年的样子嘛!”

“莫要信口胡呲。”

“好好好,那我带你去烙阳山玩,你跟着我,我带你去吃酒,琳琅县梅斋的琳琅酒,那可是一绝。那边可是有很多趣味的,琳琅县有好几家店的菜特别好吃,山下有家面食店,肉虽不多但面多啊!而且客官还能自带酒水,我带着你我就不带酒水了,我们先去你们家后山沧海里寻几颗蚌!然后再去那家面食店,自己加料。”

“话说回来你可知奉天王氏这边这几晚有花市?听说不只是卖卖花,还搭了戏台子唱戏呢!去听不?去吧!别老自己一个人窝着,闷都闷坏了,你看你们家师尊都这般跳脱,你也是被他带大的吧?怎么一点不像他?”

“哦不过也不能太像他,不然这岚山怕是压不住。总之你便和我们一同去逛那花市,到时定是有很多奉天的独特风趣在的,多看看多长些见识不是?叫上你的师弟,人多才好玩……”

柳季谙的动作未停,笨拙的感觉已经消减去了很多,只是还是束了很长的时间,于秋胤甚至感觉柳季谙是束紧了又拆,拆后又再束一次,不过想想应该只有自己会做这种无聊事,便觉着是柳季谙不太熟练罢了。

寒冬里日头短,花树的喧嚣渐渐地沉了下去,夕阳照得整支梅花都红透了,万物归静。可谁人都知,这只是日月交替之间的短暂休憩,一种不同于白日里的热闹正慢慢酝酿着,等着月上柳梢之时一跃而起。

寒蟠日这天,奉煌山脚下的奉天镇虽不似奉天王氏一般大摆宴席,但也有自己的过节习俗。

那便是花市。

花市自然是卖花,除却卖花,还搭戏台子唱戏。

于秋胤等人不是来听戏的,戏班子年年来,唱的本子虽更得新,故事却总不离三:恩爱离愁、功名利禄与修道长生。

今年的头出戏,更得更新了,往年里三个主题里选一的本子变成了三合一,讲的这个故事,是一个追求功名利禄的书生屡次不中,心灰意冷欲了结此生之时,在奉天山的梅花林里遇见了命定之人。

书生本想在离开人世前再看一眼这奉天绝妙的花色,寂寥惆怅之时不慎折下了一枝红梅,傻愣愣地想把那断开的枝条接回去,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极轻极轻的笑,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去,竟是个比花儿还娇艳的人儿,顿时心智都少了几分,支支吾吾语不成句的像个弱智。

梅影扶疏,冬风依旧,这么多年来心中吹不走的阴郁似是一瞬间散了,那人一颦一笑都透着不尽的暖意,书生甚至想,原来生死肉骨说的是真的。

第二年,书生竟是考上了,至此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大官,还把心上惦念了许久的人娶回了家,两情既是相悦,日子甜蜜和美不必多说。

只是流年转眼抛人于海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从不留情,岁月在书生身上留上了难以抹去的痕迹,妻子却从未改变,她还是碧玉年华时那般娉娉袅袅,眉眼一笑一动都是当年梅枝下的灵动模样。

书生却有些怕了,妻子莫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不然怎会长生不老?恐惧让书生疏离了妻子,他不敢回家,开始流连于烟花之地,甚至纳了三房妾。

一天夜里,他借着酒胆,气势汹汹地质问妻子究竟是何人,没想到妻子竟是广陵柳氏的修士。

书生涕泗横流,痛骂自己错认颜标,险些惜指失掌,恳求妻子的原谅。

妻子原本再三忍耐,此刻却是再忍不下去了,立即收拾包袱飞回了岚山,书生自知有愧,到了那广陵柳氏的岚山山门外,寒冬腊月里跪了三天三夜,求来了妻子的原谅。

妻子不忍书生受苦,原谅了书生。后来又教书生一些修仙之道,随后让他前去京兆金氏门下拜师。京兆金氏的宗师果真收了书生做弟子,不曾想书生正好是那块修仙的料,不修不知道,一修竟直接修到了大弟子的位置,还用法术让自己恢复到及冠之年那丰神俊朗的面貌。

从此之后,书生与其妻子,便再无嫌隙,幸幸福福地生活着。

这样一出戏,前面的内容再怎么陌生都没关系,单单看到广陵柳氏与京兆金氏,谁人都知道这说的是柳艾与金凌恒。真真假假,修士们大多知晓一二,但是知晓归知晓,听到了这样的本子再看到金凌恒本人,笑是怎么都忍不住的,连柳艾都在戏台子下笑出了声,仿佛那戏里唱的荒谬□□不是改编于她。

于秋胤确实不看戏,不止他不看,于灵均也不大爱看戏。于正则本是不看的,路过那戏台子时他随意一瞥,竟就这样让他看到了人群里的柳艾与柳瑜儿,当即便抛下于秋胤与于灵均只身挤了上去。只留下二人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叹息着“兄弟如衣裳”与“重色轻友的于反则。”

于秋胤与于灵均不看戏,他们逛花市,花市只是一条长街,街头搭着戏台子,街尾是一座三四丈高的塔,街的一边临河,另一边房屋林立。

临河的这面卖花,房屋的这面卖吃食。

二人要逛的,就是房屋这面的吃食。

既是花市,吃食自然也与花息息相关。

琳琅县一带喜甜喜辣喜苦,独独不喜咸;奉天镇也有些相似,只是酸甜苦辣之中,辣最为少见。

花市上卖的,多是甜食。

用烧热的糖水描花儿的,是为糖画;把花瓣磨成粉末,与面粉相混合的,是各式各样的花糕;取花的花蕊做糖心,外层裹上糖水与豆仁碎渣的,是豆蕊;提了花蜜做龟苓膏的甜蜜的,是膏蜜;还有的,酿了花做酒的,是各花的花酒。

花市吃街上最摄人心魄的酒,是桂花酒。

于秋胤爱吃甜,但他更爱喝酒,带了于灵均过来,本是想让他也尝尝桂花酒,谁知道一进了这条街,于灵均全身的伤好似都好了起来,神采奕奕的仿佛自己是这条街最英俊了得的修士,怎么哄都哄不走,流连在小摊面前不愿走。

于是于秋胤准备放弃小弟自己去喝酒了。

于灵均左手抱着一大包豆蕊,嘴里还塞着花糕,转过头来才发现于秋胤已经不见了。他倒也不着急,走到隔壁的小摊上,笑嘻嘻地道:“老板,你可以做膏蜜了,现在没人等我了!”

于秋胤买了一小坛桂花酒,揣在怀里走到了塔下,他约了柳季谙在塔下相见。

于秋胤似乎来得早了些,百无聊赖地站在塔下,他一手摸向酒坛子的红封布,又想着应该等柳季谙来了再喝,又自己把手拍了回去,抬头看塔企图转移注意力。

塔下有一块碑,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字。

此塔名为妙塔。

相传妙塔建于三百年前的霍国,当时的君主霍王与其爱妻初逢于此时的奉天镇,妙塔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山包,那小山包还不及人腰高。

一日,霍王在宫里受了气,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躲在小山包的前头,皇后在府里受了气,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躲在小山包的后头。

前头的霍王气呼呼地道:“怎么能这样!”

后头的皇后也哭着道:“怎么能这样!”

两人愣了一愣,都噤了声静静地听着,周遭却只有长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这下可不能再糊弄过去了。

霍王与皇后都跳了起来,转头便是泪眼与泪眼的相撞。

皇后不知怎的哭得更厉害了,她抹着脸边哭边道:“你怎么也躲在这啊!”

霍王看着对面的小女娃哭成这副模样,倒是哭不出来了,绕过小山包摸出自己的手帕,正正经经地递了过去,像是自己把她惹哭一样好声好气地劝着。

“你……你别哭了。”

“我我我……我不能不哭啊!”

这是两个孩子的相识。

后头的故事大概是说书先生话本里常有的内容了,总之这座小山包就成了两人的定情之地,霍王与皇后成婚之日,他便开始着手这妙塔的修筑。

这个故事是真是假难以辨清,不过怎么听也比今晚戏班子唱的那出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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