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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雾旗正是陈浮和陈沉两兄弟的亲生父亲。虽谈不上虎父无犬子,但犬的父亲至少也是犬。他在修炼上略有天赋,但却没有足够的资源支撑,直到30岁,他才修炼到2阶。
好在,在【明珠港】这个小地方,2阶已经算是高级战力,有了实力的支撑,再凭借自己特性的优越性,陈雾旗终于是喜滋滋的坐上了“海产审查员”的位置,说白了就是个检查货的小头头。
矜矜业业工作了半年,陈雾旗发现这个“官”好像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好啊,薪水依旧那么点,每天上班还得认真工作,把检查出来的不良品如实上报,还会被那些进货的给记恨。
琢磨了许久,他终于“茅塞顿开”。扣拿油水,假公济私,陈雾旗终于发现了财路。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适用。在撕破了“奉公守法”的底线之后,陈雾旗其他的底线自然也放开了。
他不再顾家,不再养家,甚至不再回家!
人心不足蛇吞象,陈雾旗的欲望愈加膨胀,不满足只吃回扣,开始偷梁换柱以次充好,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克扣货物。
当他在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陈浮和陈沉却在应付那些上门报复的人。刚刚有些起色的生活随着父亲的“堕落”,再次灰暗起来。
三天两头来到家里咒骂和索赔的渔民和商贩让娘仨日夜难安,却毫无办法。
霍思惠是个本分的农村妇女,老实巴交心地善良,纵然是丈夫对家里全然不顾,生活质量跌落到了底部,依旧努力的干活,养活两个儿子。她对于丈夫的事情一概不知,面对这些阵仗慌乱无比,身体也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而那时陈沉才刚刚2岁,陈浮也正是与现在陈沉一样的年纪——13岁。
父亲的所作所为他已经基本知晓,一边安慰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一边应对前来讨理的人。
年仅13岁的他与弟弟一样,未能觉醒元气和特性。但他也本没打算靠武力来解决问题。
前倨后恭,张弛有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放佛一个天生的怪才,小陈浮凭借出众的逻辑思维和口才,劝退了一批又一批的怒气冲冲到来的人,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给保留了下来。
直到,陈雾旗真正的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那天,天空都是昏暗的。
“娘希匹的给老子都滚出来!”
谩骂声中伴随着石头碎裂的声音,数十道脚步声传入屋内娘仨的耳中,陈沉哇哇大哭,霍思惠满心慌乱,陈浮浑身颤抖,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出了院子。
“你好,你们……找我爸吗?他不在……”
一只大头皮鞋直接踢到了陈浮的脸上,将他瘦小的身躯掀翻在地。
“好你个头啊,”一脸痞相的打人者与陈浮的身材差不多,但一身骚包的紫色西装以及锃亮的大头皮鞋表明了两人天差地别的社会地位,“找你爸?他迟早得死,老子今天是来找你们的!”
打人者名为邱鹤,是大名鼎鼎的【郁金香集团】旗下的海产收购经理,“陈雾旗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明珠港检察官居然敢克扣老子的货!啊呸!”
一口肮脏的唾沫吐到了陈浮的脸上,生有洁癖的他险些就吐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
邱鹤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大骂一声,对着蜷缩在地的陈浮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他邱鹤说到底也与陈雾旗的身份基本是持平的,敢如此嚣张也完全是仗着背后财团的名声狐假虎威。
陈雾旗上班的地方好歹也是地方管理机构,他邱鹤怎么敢直接带人上去找事呢?
所以,先找到他家,打他老婆,锤他儿子,就成了他的计划。
电视里不都这样的吗,要找事,先杀他全家。
“给我拆了这破房子!”
惊恐的母子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彪形大汉身上闪烁着各种颜色的雾气,将他们唯一的栖身之所砸成颓垣断壁。
邱鹤拿着手机乐呵呵的录着视频,直至灰尘都平静下来,他才停下将视频发了出去。
“这陈雾旗这他妈不是个男人,老子都做成这样了,他还在叫我爹,”邱鹤摇头晃脑,把手机拿着惊恐的娘仨看着,陈雾旗各种跪舔的话语落在他们眼里,是比寒冬天的冷风更加冰冷的存在。
“既然他不肯出现,那我还是先收点利息……”邱鹤脸上露出了淫邪的表情,
那时的霍思惠不过二十七八,正值青春的末尾,生的不说天仙下凡,也是有几分姿色。这贫民居住地人家稀少,这不是好人的邱鹤自然打这不是好人的主意。
粗暴的推开两个孩子,一群彪形大汉墨镜下方带着淫邪的眼神,不顾霍思惠的挣扎和惨叫,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
“住手!”
少年的口中吐出两个字,那语气却并非求饶的哭啼,而是如同帝王一般的命令!
正在脱解裤袋的邱鹤动作戛然而止,满眼杀气的转过头,盯着满身伤痕的陈浮。
“住手”两个字放佛魔咒钻入了邱鹤的脑中,他的双手真的就怎么也无法移动了。
虽然一副痞相,但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邱鹤没有问“你做了什么”,而是直接想招呼手下放倒这个少年!
“给我……”邱鹤的眼神忽然一愣,还未说出口的“杀了他”被自己使劲咽下,“松开她……”
“全部跪下道歉。”
“去取十万金币给他们。”
“给他们安排住处,明天之内把房子复原。”
狠厉之色荡然无存,邱鹤放佛突然变成了一个木头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只是发出声音对手下下着奇怪的命令。
不明觉历,了解邱鹤人品的大汉们虽然十分疑惑,却没人敢反问什么。
看着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彪形大汉们恭恭敬敬的领着自己前往城中心,霍思惠有些茫然,又看了看身边的儿子,把手交给了他。
陈浮牵着母亲和弟弟的手,脸色冷漠的跟在一行人的身后,夕阳照着他的影子,在地面的碎石上略过,拉成一个长长的“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