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的棒棒糖好大 别打了皇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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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因为我比你更害怕死亡。”

“……”独孤翼收敛起吊儿郎当的笑容,神情一瞬间淡漠了,她从床上坐起身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我们来谈谈正事。”

见她挑开话题,修的神情和善了不少,笑而不语的等她开口。

“我想要那个叫做索玛的男人。”

修眨眨眼,略微有些吃惊。

“为什么?”

独孤翼眯起眼,嘴角勾勒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因为……我对他一见钟情啊。”

修自然不相信她这鬼话,目光转向了别处,但很快又转回来,用调侃的口吻道:“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我还以为你喜欢逃跑的那个多一点。”

“我是比较喜欢闷一点的男人,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类人,你没发现吗?”独孤翼想了想又斩钉截铁补充道:“我就喜欢这个调调的男人。”

“……”修忍俊不禁的笑了,伸手摸了摸独孤翼的脑袋,半眯眼眸宠溺地道:“那就去把原来的那个找回来吧,这个不能给你。”

独孤翼有些不满的撇撇嘴。

修无视她的不满,温柔的给这个小姑娘顺了顺毛。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或者你想在这里休息?”

独孤翼不理会修的调戏,起身下床,回头朝修做了个鬼脸,走了。

独孤翼走出修的宫殿,摸了摸自己指尖的托特神戒,笑了。

夜空漆黑,无月,星辰越发明亮像是沉入水中的钻石。

白鸟低飞过屋檐,优雅的扑打着翅膀,缓慢的落到少女白皙的手臂上,蓝宝石一般的眼睛转了转,一只停在独孤翼肩上的雅低声叫了两声。独孤翼收回手,给白鸟的头顶顺了顺毛。

白鸟低头轻声歌唱,优柔婉转。

独孤翼微笑着放开手,白鸟展翅,飞扑上深邃的夜幕,划过一道浅灰的弧度,隐入斑驳茂密的树影中。

穿叶的风低鸣,沙槐摇曳,少女穿过回廊,从黑暗中渐渐出现在灯火里,守门的士兵揉了揉眼,有些不太明白这个陌生的少女怎么回出现在这里。

独孤翼举起手,面色严肃的亮出托特神戒。

她不说话,因为说的越多越容易出错,不如什么都不说。

果然守卫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地牢的们。

这是一个皇宫密牢,本着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的原则,它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仓库,除了外面常年守卫着几个膀大腰粗的侍卫外也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不是那只白鸟的情报,独孤翼也不能轻易的想到这个地方就是关押索玛的地方。独孤翼从容的走了去,地牢内光线昏暗,潮湿的空气里泛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眉,慢慢的走下阶梯。

这个密牢主要用于关押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基础设施不算太差,占地面积虽然不大,但很清静。

死寂中传来了缓慢而轻的脚步声,立刻吸引了索玛的目光。

走入他视线的少女,一身素色的青花裙,乌黑微卷的发以及……异色的眼睛。

即使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她的眼睛也尤为的亮眼,墨瞳如夜,绿眸如翡,一双水灵的眼睛里带着盈盈的笑意。

索玛没有说话,方才他与修隔得比较远,所以并没有看清独孤翼的容颜,但那一身素色青花裙子却还有几分印象,只当是修派来审讯自己的手下。

独孤翼却捻起裙角蹲了下来,依旧是一脸含笑,笑容略微有点欠扁。

她撑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天真无邪的少女一样用异色的眼眸望着索玛。

“我叫俄娜*赫路斯,你叫什么?”

赫路斯神是凯姆特最受尊崇的神之一,在古埃及神话中他是法老的守护者,是王权的象徵,冥王欧西里斯之子,死神阿努比斯的兄弟,虽然他被归为天空之神。

这个名字果然成功引起了索玛的注意,他瞥了独孤翼一眼,嘴角掀起一个略带嘲弄的笑容:“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独孤翼眼眸转了转,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叫这个名讳,就算是我家老板都没有,毕竟只有我这种基层公务员才是真正的实干派嘛。”

独孤翼后半句自我调侃索玛自然没有听懂,她也没有指望索玛听懂,只听懂前半句的索玛微微蹙眉,却听独孤翼歪着头继续道:“索玛将军,你知道吗?教我拷问这么学问入门的那个家伙从小缺爱是个心理变态,他那个人只会用一些比较实在的手段,比如说饿你个七八天,然后在你头上掉一块肉,不需要任何条件的喂给你,这么反反复复的磨去人身上的棱角,等你养成了惯性以后再将最后一次恩赐变成交易。”

“人啊,是很难忍受那种习惯的。”

独孤翼轻声的感叹,又笑了笑,继续用那风淡云轻的口吻道:“他那个人在这点上很有创意也很有耐心。这点我不行,我是一个很缺乏想象力的人,也没有太多的耐心和执行力。”

“在我的故乡,有一种刑法,是将人用刀片成三千六百片,一刀都不能多,一刀也都不能少,而且在这期间一定不能让这个人死去,就像剐鱼一样。一片一片的肉被剐下来,最后变成一具完整的骨架。我们管这种方法,叫做‘凌迟’”

最后两个字,独孤翼是用中文说出来的,字正腔圆说的极慢,少女特有的微微尖锐的声音像是从黑暗里伸出来的利刃,一刀扎进索玛的脑门里,那么一瞬他微微一震,但很快他便镇定下来。

“你这是在恐吓我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恐惧,唯有冷淡与威慑。

独孤翼转头,对上索玛冷冽的目光,无辜的笑了笑。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是一个没有多少执行力和耐心的女人,这种这么费时费力的事,我做不出来。”

索玛迅速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的方法比这简单多了,比如说给你一点神花汁液配置而成的药。”

那被称之为凯姆特神花的东西,在现代有一个美丽而妖娆的名字,罂粟。

14

这回一贯镇定的索玛也忍不住脸上露出了惊愕而愤恨的神色。

他半眯起眼眸,阴鸷的盯着独孤翼的眼睛,“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的。”

“别急着死,你死了会有很多人伤心的。比如说今天逃出去的那个,就是红头发金色眼睛的那个。”

“从我离开凯姆特,踏上叙利亚土地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奢望过活着回去。”

“那你也希望他陪你死在这里吗?”独孤翼的声音渐渐变得冷冽,像是南极之冰,隐约透露出刺骨的寒意。

索玛垂眸,不再看她。

说的越多,透露的越多,是这个女人让他失态了。

“你相不相信明天我会带他来看你?”

“你说的是谁?”索玛已经渐渐恢复镇定,他相信那个人绝对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他现在唯一欠缺的机会就是让自己死去的机会。

圈子又绕了回来,独孤翼抬手,雅从她肩上扑腾翅膀落到她的手腕上。

“哦,我说的是你的未婚妻。”

“我没有红头发的未婚妻。”

“那是我记错了。”独孤翼微微笑了笑,从善如流,“我说的是另一个人,他说他叫拉美斯①。”

一瞬的惊愕,逃不过异色的眼眸,独孤翼嘴角勾勒起一丝满意的微笑,但转身之间眉宇间便多了一丝忧愁,她原本只是大胆猜测,没想到真的中了头奖。

雪白的指尖灵活的闪现一枚长而细的铁片,单边磨的薄而锋利,冷色金属的光芒在漆黑的囚牢中划出一道长弧,黑色的小铁片留下一声空灵的轻响。

索玛错愕的抬头,却只能见到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的一抹白色。

走出秘牢,夜风微凉,空气似乎都变得甜美了起来,独孤翼深吸了一口气。

“你太任性了。”

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她的脑中里响起,对,是在她脑中响起,而不是耳边。

独孤翼脑子一霎的空白,而后一股喜悦席卷而来,嘴上不由自足的露出单纯的喜悦的笑容。

她眨了眨眼,没有开口,却停下了脚步。

“兰,你醒了?”

“嗯,你这次太冒险了,如果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大可以直接唤醒我。”

独孤翼沉默了片刻,喜悦过后再度恢复冷静,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已经太久了,自从我被赛特所伤不得不堕入轮回开始,已经过去几千年了,兰。我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轮回,我不敢确定你不是还……”

是不是还与我同在,寄宿于我灵魂中的挚友。

夜风摇曳沙槐树的枝桠,婆娑树荫凌乱一地,星光如银丝织成的薄纱落在镜子一般的水面上,池中白莲已合拢了花瓣,静谧的安睡着,隐约飘着淡淡的香气。

神秘的声音同样沉默片刻,岔开话题。

“你为什么会开始好奇那个男人的身份?你一向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

“是修提醒了我,我一直想不起来那个家伙的口音有什么问题,现在想起来,是因为我听习惯了。虽然很短的一句话,但是很明显是底比斯的口音,因为太过熟悉了反而让我想不起来,而且他的语音是受过贵族礼仪训练的。他明显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才会在来的路上一言不发。”

“底比斯的贵族吗……那也并不值得你冒险。”

“兰,你忘了么?凯姆特贵族之中红发的人很少,而现在是新王国时期……”

“新王国时期?你在说什么?”

听到这话,独孤翼微微吃惊。

“我恢复记忆之前,你是没有意识的吗,兰?”

“俄娜,你因为‘卡’被赛特所重伤并且被赛特的诅咒所束缚而进入轮回,开始时候……”

提起这一段往事让独孤翼有些不悦,她眼眸低垂,就连声音也阴沉了几分。

“像个傻子一样是吗?”

兰噤声,不忍提起这段令人痛苦的记忆。

独孤翼长叹了一口气。

“你不用感到尴尬,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转世都像傻子一样没有思考的能力,像痴呆一样生活不能自理,但记忆我还是有的。”

兰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

“你是骄傲的神鹰之子,不该称为那样,都是他们害了你!”

“那些往事已经成为过去,兰,你不需要再为此感到痛苦或者愤恨。兰,赛特诅咒我夺走了我感情的寄居之所心脏,现在的我没有心,不懂得去怨恨了。”

“我不甘心。”

“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在我轮回之后,你将自己封印了?”

“不……我……不记得了……你刚进入轮回的那一世,我试着跟你说话,但没有用你似乎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期间我想过很多办法……但是……后来就记不清了……我从进入叙利亚以后才渐渐被你的神力唤醒的……”

迷惘的声音。

“你忘了?”

“不,只是记忆很模糊,像是碎成了片段一样,回想这段记忆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几个画面,隐隐约约的记得你好像被人收养了……”

“收养?”

独孤翼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有些胀痛,她摇摇头,最后决定放弃这个问题。

“算了,这件事先放下。说点正事,兰你的力量恢复了多少?”

“只有三四层的样子,一只有股力量压制着我,尤其是越深入叙利亚这股力量似乎越强,进入卡赫美什以后,我一直受到压制。本来想再继续一些力量再苏醒,谁知道你竟然如此冒险。”

脑子里的声音有些不满和泄气,独孤翼轻声笑了笑。

“关于你被压制,我想大概和阿舒尔神有关,等这里的事结束以后我们绕开他应该就没事了……至于冒险一说有些过火了,对我而言这并不是冒险,我刚和修提出了索要索玛的要求,他跟我相处的时间太短,不太了解我的为人。他绝对想不到我会在他拒绝这个要求以后转头就顶风作案去找索玛套消息。”

“就算如此,也不该如此轻率,如果被修知道,那个家伙看起来不是好人。”

“或许真有些轻率了吧,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个闷货的身份对我来说是比被修发现更加重要的事。”

“不过是刚认识没几天的小子,就算是底比斯的贵族,也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了确定他的身份吧?”兰的声音了有些不满,独孤翼听了不由好笑,异色眼眸微微眯起,幽幽放光。

“他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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