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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苏寒晋升为夜总会经理,短短几日内就将平常难应付的酒客收拾得服服帖帖。
不但员工对她钦佩有加,老板也惊叹不已,索性将整个夜总会交给她,当起甩手掌柜。
当晚,苏寒刚解决完几个企图找茬赖账的混混,只见小琴哭丧着脸朝她走过来。
“苏姐,又要劳烦你出马了……”小琴一脸无奈,但眼神中满是对苏寒的信任。
“怎么了,又有人想搞事?”苏寒疑惑地望着她,心底倒是感到有点疲惫。
做了几天经理,虽然在夜总会横扫各色人物,可她意识到在这种场合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小琴尴尬而笑,神情为难地回应道:“也不是……只是包厢里的客人点名要苏姐过去。”
“点我的名?”苏寒讶异地挑起眉梢,挥挥手示意小琴去忙其他事。
走到包厢门口,她停住脚步,侧耳聆听着里面的声音。
苏寒并不急着进去,想先摸清对方的来路,而后再做对策也不迟。
然而与其他音乐声震耳欲聋的包厢不同,里面传来的竟是优雅的爵士乐,无形中透出客人的喜好和品位。
看样子对方还是个附庸风雅之人,想到这里,苏寒不以为然的摇头笑笑。
抬手敲响皮革包面的门,很快里面传来低沉的应答声。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苏寒顿了顿,敏锐的觉察到对方有意在伪装自己真实的声音。
“难道是他们……”苏寒站在包厢门口喃喃自语,游移的眸色中掠过一丝不安。
她留在夜总会本是为了躲避仇家,自然而然联想到也许是他们已经找上门。
随即苏寒将随身携带的折叠匕首攥在手心,她轻轻推开门,每根神经都充满着警觉。
包厢内光线昏暗,灌入耳中的爵士乐顿时令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不过苏寒眼下无暇顾及这种氛围,目光直视向前方的沙发,只见一道笔挺的身姿坐在上面。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庞,逆光之下只能隐约辨识出对方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优雅的姿态中带着些许慵懒,翘起的腿醒目而修长。
苏寒决定见机行事,脸上挂着端庄的笑意:“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请问有何吩咐?”
男人的坐姿稳如磐石,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长臂突然朝着苏寒动了动。
“过来。”
音色依旧压得很低,神秘中散发着自然而然的矜贵之气。
苏寒没有立即上前,凝神盯着坐态如同王者般的男人,满脑子都在思忖这又是哪根装大爷的葱?
不过她毫不放在眼里,因为这些人在他眼前很快都会原形毕露。
苏寒攥紧手中的折叠军用匕首,带着戒备缓缓走上前,随时准备摘下对方的面具。
然而就在她绕过宽长的茶几,绷着的面孔舒缓下来,收紧的心弦也顿时松懈。
“原来是你!”苏寒肩膀一歪,恍然大悟间唇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意。
想到刚才她在脑中排兵布阵,闹了半天最后坐在包厢里的男人居然是谢谨堂。
“我不可以来这里?”谢谨堂唇角讥诮的一勾,深邃的眸中闪烁着些许暧昧的星辰。
面对谢谨堂不加掩饰的撩拨,苏寒才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冷嗤一声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尽管有些意外,至少她心里的防备已经撤下来。
“你就不能正常说话吗?刚才我还以为你是……”话说了一半,苏寒欲言又止。
她转眸瞥向茶几,看到放在上面的空酒杯,以经理的身份帮谢谨堂倒了半杯红酒。
“谢谢。”谢谨堂接过酒杯,修长的手指捏着杯脚轻轻摇晃,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就不能对我少一点敌意吗?居然还带着武器。”
苏寒神情一怔,才发觉光顾着质问谢谨堂,没注意手里的匕首已经露出大半截。
“你误会了谢先生,这把匕首是多功能的,我带在身上通常当作开瓶器。”苏寒心里很尴尬,只好硬撑着给自己的台阶下。
对于她的这番说辞,谢谨堂并不打算抬杠,浅啜一口红酒,直言不讳自己的来意。
“好吧,我想和你谈一些私事。”谢谨堂细细端详着苏寒,瞥见她不自然的面色,抬手示意她坐下来。
苏寒不想便知,他所谓的私事不过是劝自己辞去夜总会的工作。
她索性站在茶几旁边,居高临下地瞥着谢谨堂,言简意赅:“劝我辞职就免了,我还有其他事忙。”
说罢,苏寒撇嘴一笑,无意再谈转身欲走。
“等等!”谢谨堂语气急切,放下高脚杯叫住苏寒。
不管怎样,这是他屡次出手相救的女孩,纵使两人交情不算深,也不想看到苏寒堕落下去。
况且,在得知苏寒非比寻常的能力之后,谢谨堂对她越来越感兴趣,总觉得她绝非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苏寒驻足,转身冷瞥着他回应:“谢先生,我去找人陪你唱歌。”
“不用了。”谢谨堂一口回绝,随即语气严肃了几分:“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你,展旻一直在觊觎展家家业,那天他之所以过来闹事,就是想阻止你回去认祖归宗。”
闻言,苏寒不屑一顾地发出哼笑,想不到谢谨堂比她更加关心这件事。
虽然他不知道谢谨堂是否另有用意,但此人多次伸出援手,又一直好言相劝她辞职,按说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
只是苏寒身份隐秘,她除了表示感谢,只想对这个救命恩人敬而远之。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没打算认祖归宗,对展家的家产更是没有一丁点兴趣。”苏寒拿出无所谓的口吻,想尽快摆脱谢谨堂的纠缠。
说完,她转身之前又补充一句:“谢先生的关照我心领了,那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听到苏寒漫不经心的回应,谢谨堂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同时又不想放弃对她的劝导。
“为什么?我想不通!”谢谨堂的语气凝重起来,皱着眉头反问:“难道你不认为在夜总会工作很不光彩吗?正常的女孩子不会这样自甘堕落。”
此时苏寒已经走到门口,手刚触碰到门把手,耳畔就传来谢谨堂刺耳的话语。
她的脚步停顿下来,咬着唇瓣压抑着心底的懊恼。
真是多管闲事!
他怎么就非得缠住自己不放?这一点苏寒同样想不通。
苏寒僵着身子转身,眉梢染上丝丝愠色,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随你怎么想,不过我堕落与否都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