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会有人看见的—啊快点啊疼太大了,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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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会有人看见的—啊快点啊疼太大了,太深了

敌军冲进城门的一瞬间,嘉文意识到了铁颅的先见之明。

他说的没错,无论第一军还是第二军,他们都没有和敌军近身搏战的能力。

这也让嘉文对兽人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一直以为混血种兽人的战斗能力远不及纯血种兽人,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混血种是更加强大的存在,强大到了让所有人瞬间窒息的地步。

一名敌军扑上来咬住了嘉文的右手,他一口就咬穿了嘉文的铠甲。剧烈的疼痛让嘉文扔掉了手里的火枪,换做普通人,这个时候一定会拼死挣扎,又或者用左手来攻击敌人。

但嘉文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这么做并没有用处,凭着惊人的力量,嘉文抡起手臂,带着敌人撞上了墙壁。剧烈的撞击让对方松开了嘴,嘉文随即拔出长剑,砍了对方的头。

没等看到敌人倒下,又有一名敌军扑到了嘉文的背后。嘉文勉强站住了脚步,揪住敌人的头发,将他从背后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这一次他看清了敌人的脸,难怪铁颅叫他们豹子,墨绿色的双眼,黑色的鼻子,裂开的上唇和唇边的横生的胡须,这张脸和他在斗兽场见过的灰斑豹一模一样。这就是混血种兽人的天赋,他们可以变成人,也可以变成豹子,也可以变成像现在这样半人半豹的怪物。

敌人挥起利爪抓向了嘉文的手臂,嘉文勉强闪开,他想用长剑还击,可对方又扑到了他的身上。

翻滚、撞击、扭打,嘉文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和敌人扭打,在杀死了三名敌军之后,他耗尽了体力。

一名豹人将他扑倒,尖利的牙齿即将咬上他的喉咙,嘉文拼命扯着对方的头,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样的抵抗似乎并没有太多意义,敌军的口水已经流在了嘉文的脸上,嘉文甚至看到了他舌头上的倒刺。

就这么结束了?

昨天夜里,他还在嘲笑克里斯是个蠢货,结果今天就死在了敌人的手里,等后人提起碎雪城的第一骑士,他们一定会说,那是一个自负的笨蛋,正是因为他的愚蠢和狂妄,让他的领主失去了寒枫要塞。

随他们怎么说吧,死在战场上的骑士也算找到了他的归宿。嘉文松开了手,准备放弃抵抗,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一名兽人士兵用火枪射杀了敌人,嘉文赶紧推开敌人的尸体,挣扎着站了起来。

狭窄的城门洞里依旧在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劫后余生的嘉文突然清醒了许多。

情况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像碎骨说的,这些混血兽人的数量并没有那么多。兽人战士在和他们搏斗,激烈的厮杀没有彻底冲溃兽人的阵型,有的兽人在装填子弹,有的兽人在伺机射击,敌人的数量在不断减少。

嘉文重新燃起了斗志,他拿起长剑,砍杀了一名敌人,借此机会,还向城外看了一眼。

城外没有混血兽人,却有一队骑兵再朝着城门冲锋。埃尔文正率领士兵用炸弹攻击敌军,嘉文赶紧捡起火枪,装好子弹,他必须尽快结束城门里的战斗。

扣动扳机,杀死敌人,如此的简单。

在火枪刚刚诞生的时候,嘉文还认为这种武器没什么用处,直到射空了前五发子弹,嘉文还是认为手雷更有威力一些。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火枪的神奇之处,同样都是依靠火药的武器,炸弹和手雷都不能用于谨慎搏战,但火枪却没有受到太多影响,甚至还能省去瞄准环节,举起枪来就能射杀敌人。

当然,装弹的时候要比平时更加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豹人咬住喉咙。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听着不断迫近的马蹄声,嘉文已经不抱有活着回去的希望了。

举枪、射击、退壳、装弹……越简单的思路,越适合这强大的武器,也越适合这场艰难的战争。

第三军也许会成为最出色的军队,只是不知道碎雪城的第一骑士还有没有机会见证这一切……

埃尔文正指挥着城头的士兵拼命阻挡敌军,可无论炸弹和火箭多么密集,拜尔国的骑兵根本不会停下脚步。

这就是苏菲亚给他们制定的战术无论死伤多少人,在冲到城门之前千万不要停下来。

这一招十分奏效,炸弹和火箭能给静止的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但投石机的机动性太差,每一次投射过后都要调整配重,调整的速度追不上高速移动的骑兵。火箭的速度倒是够了,只是命中率依旧惨烈。

等敌军聚集到城门的时候,也是使用炸弹的最佳时期,但埃尔文却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炸弹,尤其不能轻易使用燃烧弹和白磷弹,否则会伤及嘉文和兽人军团。

城头的士兵只能选择火枪,用他们糟糕的枪法尽可能压制敌人。埃尔文甚至不敢想象城门洞里的样子,那里可能已经变成了尸山血海,兽人军团可能已经全军覆没。

城门洞的确变成了尸山血海,但情况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敌军的骑兵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可也给敌军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死去的战马堆积在城门成了新的掩体,而兽人们在歼灭了混血豹人后,现在正躲在掩体后面向骑兵射击。

举枪、瞄准、射击、退壳、装弹……嘉文一直在重复着机械性的口号,他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他的口号却感染了其他的兽人,先是几名兽人跟着嘉文的口号做着同样的动作,接着是整个兽人军团全都进入到了嘉文的节奏当中,就连铁颅也拿着长枪按着口号的节奏发动进攻。

“这简直傻透了!”碎骨一边退弹壳,一边抱怨道,“所有的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这还算是打仗么?”

“你可以别跟着他的口号,”铁颅道,“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

“我控制不住,你们所有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我只能跟着你们一起做!”装完子弹的碎骨开始射击,五发子弹过后,敌军的骑兵已经所剩无几。

骑兵没能突破城门的防线,步兵又来了。

这次不是兽人,而是真正的是拜尔国的步兵,只是他们没有穿重甲,也没有佩戴盾牌。

除了火枪,苏菲亚了解雷吉的所有武器,可现在问题就出在了火枪上。

按照苏菲亚的战术,在炸弹和手雷面前,盔甲和盾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影响士兵的行进速度,所以让士兵们选择了轻装上阵。

可失去了盾牌和铠甲的步兵在子弹面前显得格外脆弱,这一次,步兵们没有冲进城门,他们成片的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黄昏,在失去了将尽五百多名战士之后,苏菲亚暂时停止了进攻。

尼赫鲁夫对此十分不满:“陛下,我们好不容易才攻破了城门,如果现在停下来,之前的战士岂不是白白送死……”

苏菲亚已经不再是昔日的公主,而是威严的拜尔女王,她只是看了尼赫鲁夫一眼,就吓得尼赫鲁夫立刻安静了下来。

“要想让战士们不再送死,就必须先弄清楚他们的死因,”苏菲亚看了看首相罗梅尔,“我们的战士明明已经躲过了炸弹,为什么还会倒在敌军面前?”

罗梅尔不敢轻易开口,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苏菲亚的身手要比肖恩好得多,而似乎每一任国王在愤怒的时候都有揍他的冲动。

“陛下……”罗梅尔停顿了很长时间,他在努力思考着措辞的顺序,“我们从战场上找到了几具战士的尸体,陛下,我向您保证,我们并没有对死者不敬,我们也没有对尸体做出任何亵渎的行为,我们也找来了虔诚的信徒,为战士们做了祷告……”

苏菲亚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她在警告罗梅尔,废话最好别太多。

罗梅尔看懂了警告,立刻说到了主题:“战士们的身上有奇怪的伤口,从前胸贯穿到后背,好像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钻了进去。”

这是枪伤的特点,子弹在中枪者身上并非只留下一个弹孔,而是会撕掉一大片皮肉。对于从来没见过枪伤的人来说,看起来就像有一个很大的东西钻进了受伤者的身体。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苏菲亚满意,她喝了一口麦酒,问道:“你没有剖开士兵的肚子么?就像我们在北方做的那样?”

“陛下,我想我们现在不能做这种事,奔狼国的士兵也在我们的军营里,这么做会伤害您的名誉。”

在这个时代,解剖尸体是被天罚者严格禁止的行为,天罚者将解剖视作对死者亵渎和对神灵的不敬,所有参与解剖尸体的人都会被视作邪魔,天罚者会用最残忍的私刑杀死他们。

在拜尔国,天罚者虽然没有太高的地位,但他们依然代表着道德和信仰的标准。解剖尸体终究是一件邪恶的事情,首相自然不想让这件事情传扬出去。

“你说会伤害我的名誉?”苏菲亚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子,从到了罗梅尔近前,温柔的说道,“我的首相,你可真是贴心,这和我的名誉有什么干系?”

“这,这,这个……”罗梅尔有了挨揍的预感。

“我再问你一次,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系么?”苏菲亚收去了笑容。

“没,没有关系,我的陛下,都是我手下的医官,他,他们擅自做的决定。”

“既然做好了决定,就让他们快点动手,天亮之前我要得到结果!”

罗梅尔和尼赫鲁夫走出了苏菲亚的营帐,首相擦去了额头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恭喜你啊朋友,”尼赫鲁夫奚落一句道,“今天你的运气不错,陛下没有对你出手。”

“尽情的笑吧,公爵大人,”罗梅尔低声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女王也会变得如此暴躁。”

尼赫鲁夫突然变了脸色:“老东西,别以为我会同情你,再敢说女王的坏话,我会亲手割了你的舌头。”

“我,我没有说陛下的坏话,我,我只是……”

“行了,别说那些废话了,”尼赫鲁夫冷笑道,“从老国王的时代你就在挨揍,伪王肖恩也喜欢揍你,现在仁慈的女王依旧忍不住揍你,只能说挨揍是刻在你灵魂里的宿命,赶紧叫你的医官去处置尸体吧。”

次日天明,苏菲亚把罗梅尔叫到了营帐中,她想知道士兵的死因。

可罗梅尔并没有查出死因,他看到了战士破损的内脏和严重的内出血,但他并没有找到致死的原因。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解剖学,凭借医官的手法根本不可能找到尸体内的子弹,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去寻找什么。

为了给苏菲亚一个交代,罗梅尔想到了一个愚蠢的借口。

“陛下,寒枫要塞里有一个可怕的巫师,他把巫术注入到了士兵体内,损毁了士兵的内脏。”

苏菲亚一怔,随即攥着拳头来到了罗梅尔面前:“我的首相,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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