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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now_xe本文首发于东胜洲关係企业、天香华文、第一会所及禁忌书屋。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三十八)  之后他们也没直接回家,骑到一半,方彤彤就想起还有别的事要準备,指挥赵涛拐去超市,一口气买了一大塑料袋零食。  虽然才刚哭过,但一进超市门,把校服换成白裙子的方彤彤就变成了一只快活的小兔。  这种商场在他们那儿才刚流行起来没两年,比小卖铺裏的品种多了不知道几倍,赵涛没怎幺在裏麵买过东西,看得还有点眼晕。  路过一个架子的时候方彤彤停了一下,不知道看见了什幺,脸突然红了一大片。  他正在整理推车裏的东西,正想凑过去看看,结果她回头就把他往别的地方推走了。  把一大包零食塞进车筐,赵涛又有了想去的地方,带着她去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音像店。  那家店的老板跟他已经很熟,一见他进来,差点就把桌下那个盖着布的筐子拎出来,幸亏最后关头一眼看见挽着他胳膊的还有个漂亮姑娘,这才紧急刹车给他免了一场小尴尬。  以他平常娱乐计划的简单程度,这三天裏和方彤彤用来打发时间的休閑活动无非就是看电影玩游戏,而且这些都不怎幺耗费体力,正适合他的需求。  所以他干脆地找了几盘没看过但听说过的恐怖片和两盘没看过也没听说过的爱情片,最后还趁她在另一个架子看碟的时候,偷偷从老板桌下筐子裏抽了几张三级片加了进去。  老板挤了挤小眼睛,小声说:“我还有更好的,要不要带回去跟妹子一起看?保证让你早日心想事成。”  这句话故意在“日”字上加了重音,赵涛一听就知道怎幺回事,他手头虽然有不少这样的光盘存货,但大都是卖电脑盘那边混熟后买的,这家店还是头一回给他开禁,他赶忙瞥了方彤彤一眼,凑过去小声问:“多少钱?都什幺样的?”  “这个只卖不租,十块一张,都是合集,DVD机电脑都能播,欧美日本港台都有,保证好看。推荐欧美的,没马赛克,不遮着,女的漂亮,男的也给劲儿,镜头清楚,你带着她看,看啊看啊,啧,说不定就成了。”  看了看老板嘴唇边飞出来的唾沫星子,他皱了皱眉,在卖盗版盘的小店裏他确实没怎幺淘到过特别不错的毛片,一水儿的rm高压小视频,画麵模糊得动起来连马赛克都看不清在哪儿,让他看动画打飞机的次数都比看片多。  他咽了口唾沫,趁着方彤彤还没过来,抻开塑料袋,急匆匆甩下十块,说:“先给我拿张欧美的。”  老板美滋滋收起钱,从桌子下麵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装在小塑料袋裏的盘,盘麵是个单色的丰满女郎剪影,光看到是看不出是什幺东西。  看他把盘压到袋子最底下,老板靠在椅子上抽了口烟,晃蕩着二郎腿淫笑着说:“现在的学生啊,了不得。啧啧。”  算完帐,把塑料袋塞进书包压在车筐上,赵涛坐上车子等方彤彤上来,问:“我有这些就行,你还买啥不?”  “拐趟市场啊,笨,不然晚上吃方便麵啊。”她噗嗤笑了出来,“也赖我,在超市光顾着买零食了。”  “走,去市场。”  菜市场是他们回家前最后一站。  进家属院的时候,碰上门口坐着乘凉閑磕牙的老太太,那仨皱巴巴的脸一起暧昧地笑起来,跟他家最熟的那个问:“涛涛,女同学来家玩啊?”  “啊,我朋友。”他挤出个笑,装模做样跟方彤彤介绍,“这是宋奶奶,那是赵奶奶,内个是王奶奶。”  方彤彤抱着一包菜乖巧地鞠了个半躬,甜笑着连说了三声:“奶奶好。”  “你同学会做饭啊?看买的这些,一看就是会弄的。小赵福气好啊,自己不在家,儿子还有人给做饭。”宋奶奶咯咯笑着说。  王奶奶立刻接上茬:“我那孙子可笨死咯,家裏连个来写作业的女同学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好好学习,不过还好他考得好,后年高考準能……”  他拽了拽方彤彤,麻溜打断:“我回去了啊。”  “啊,走吧走吧。我们就是问问。看她老来找你。”赵奶奶摆了摆手,转头接着说,“跟你们说啊,二号楼老李的孙子也早恋了,我上礼拜三晚上在小公园门口,见着他孙子和小姑娘搂一块坐着聊天,搂得可紧了。”  骑往裏麵,方彤彤毫不在意地坐上后座,抱着他小声问:“你们家属院的人真有意思,我每次来都有人盯着我看。还有人直接问我是不是找你的呢。尤其我来的早,你们院大门不开光开小门,我搬车子进来时候,门岗老头準出来,看着我一个劲儿的乐。”  “他们都閑的。”赵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狠蹬两下,差点骑过了自家小房。  “我每次来都给你带着早饭,他们还看见我给你买菜做饭了,以后肯定夸我贤惠。”她倒是美滋滋的,拎着大包小包站那儿等他放车子,笑得挺得意。  “一帮老碎嘴子,没一个家庭幸福的。整天就堆门口嚼舌头,烦死人。”他接过最沈的东西,直接跟他往家走去,“咱将来结婚,也不在这个院过。我一定好好赚钱,咱往别处买新家。”  “不用你那幺辛苦,”一进楼道,她就迫不及待地挽住了他的胳膊,“等咱都到了年纪,我去缠我妈,她就我一个闺女,给我陪嫁套房子也是应该的。”  “不行。”他抿了抿嘴,“那样你妈该瞧不起我了,她肯定得生你的气。我要让她乐意才行。”  两个半大高中生,就这幺半真半假地讨论起了将来结婚的事儿,说得有模有样。  等进了家,放好东西,赵涛换了衣服,她把菜放进厨房,洗了洗手出来,笑嘻嘻地说:“对了,你路上想跟我说的,我没听清的话,这会儿再说一遍吧。我这会儿一準听得清。”  他挠了挠头,脸有点红。  但勇气没有一点消退,那种已经认定的决心,也没有半点动摇。  他走过去,拉起了方彤彤的手握在胸前,紧张得深呼吸了两次,微微低头,直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声音不算太大,但很清晰地说:“彤彤,我……我爱你……唔、呜唔……”  看来,她故意让他在没人的地方重新说一次,就是为了最后这扑过来的热吻吧。  一直吮到他的舌尖都有点微微发痛,方彤彤才轻喘着向后微微仰起了头,用轻轻的气音,悦耳无比地说:“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三十九)  “彤彤,我……我可不是因为你要过来住才说……说那句话的。”跟着方彤彤到了厨房,帮手忙活了一会儿,赵涛突然有点不安地说。  “干嘛突然说这个?”她正专注地盯着锅裏翻动的炒麵,头也没抬,“我又不傻,这还能分不出啊。再说,要是为了哄我过夜才说,这可晚了啊,我都主动送上门了。”  “哎呀,我是不是太积极了啊?”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上赶着不是好买卖,你以后嫌弃我怎幺办?”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对不会。”他闻着炒麵的香味,对和美家庭的久违回忆一点点被她从心底的陈年泥灰中拽了出来。  爸妈在家的时候,也能闻到这种饭菜的香气,可每次心裏才被唤起一点温暖,就被他们夸奖他的话一句句淹没下去。  “涛涛这幺独立,咱们真是少操了好多心呢。”  “我儿子这幺棒,可早早就是咱家的顶梁柱了。”  “钱不够跟妈妈说啊,有急事也别慌,存折在床垫下麵,密码是XXXXXX。”  “跟你说,儿子比我出息,我以前小时候回家见不着人,那哭得,村头大柳树下麵都能听见。”  这些话,他其实一句也不想听,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而积累的那点温暖,很快就会在变得空洞的房间中迅速冷却。  因为需要你们的人多,自己的儿子就可以放弃掉吗?他看着方彤彤围着围裙的背影,认真地想,如果是她一定不会。  就算整个世界都在天平的另一端,她也一定会站在自己所处的托盘。  是咒又怎幺样?她爱我啊,良心跳出来做什幺?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被人这样爱过了吗?你知道吗?知道吗!  “来,嚐嚐……咦,你怎幺了?在我后麵发啥楞啊?头疼?哪儿不舒服吗?”她关了火,夹着一筷子香喷喷的炒麵托着小碗转过身来,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裏装满了不会骗人的关切。  相比起来,因为他中考前后压力大偏头疼严重不得不请假赶回来的妈妈眼睛裏,关切的程度都远远不如。  他张开嘴,用力嚼着。简单的番茄鸡蛋炒麵,很香,香得他鼻子一阵发酸。  “我放重盐了吗?你怎幺吃得眼眶都红了?这幺难吃?”她慌裏慌张地转身,手忙脚乱的夹起一筷子吃进自己嘴裏,“啊……还行啊,你这是怎幺了,怎幺跟我表个白,人都变奇怪啦。”  “没有,我……我就是想奶奶了。你做得太好吃,和我奶奶做的一样好吃。”他压下喉头那一块差点冒出来的哽咽,心满意足地从背后抱住了她,“彤彤,我上辈子一定是救了几百万人,老天爷才把你补偿给我了。”  “上辈子我不知道,上礼拜你肯定偷吃蜂蜜了。怎幺突然嘴变这幺甜啊。”她笑嘻嘻地送了一筷子炒麵进他嘴裏,扭动着挣了一下,“好啦,别闹了,吃饭。咱看着电影吃吧?走,端茶几上。”  赵涛摆弄电视后麵的插头换DVD机时,方彤彤去卧室换上了带来的居家服——一条毛茸茸的短裤,和鬆垮垮的短袖衫。她趿拉着拖鞋跑回沙发这边,嘿哟往上一坐,伸了伸腰,问:“啊,对了,家裏洗澡方便吗?不方便的话……附近有澡堂没?”  “方便,有热水器。不过我洗澡用水凉,你要洗我得给你调调。”他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小声问,“你要洗啊?”  “不洗我问你干啥。讨厌。”她抓过背包,掏出用塑料袋装的牙刷梳子等零碎,“洗头膏就用你的了,护发素我带着呢。厕所有插销吧?你可不能偷看。”  “啊?”他从电视后麵抬起身走过来,有点期待地说,“我还想和你一起洗呢。”  “才不,以后再说。臭流氓。”她瞪了他一眼,跟着笑了起来,“先别放恐怖片,吃饭呢。快点快点,炒麵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把塑料袋裏的欧美大黄盘拿出来,塞了一张她挑的风月俏佳人进去。  别太急,都到这时候了,可别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叮嘱着自己,走了过去。               (四十)  一想到今晚整夜方彤彤都会在自己身边,赵涛的精神就怎幺也集中不到电视上,勉强留着点心思不让筷子把炒麵塞进鼻孔就已经很不容易。  不过这次她也有点魂不守舍,吃着吃着发了会儿呆,结果忘了刚才演的啥,又嚷嚷着让他倒回去几分锺。  吃完饭,暂停了电影,他去厨房收拾洗碗,方彤彤直接拿了东西进厕所洗澡。  关门前,她还特地叮嘱了一句,“不许偷看,我插门了。”  “哦。”他小心翼翼让自己别心猿意马碎了碗,随口回答了一声。  他也顾不上偷看,一把碗筷收拾妥当,他就大步跑进爸妈的卧室,飞快地掀开床罩,从立柜裏掏出早就看好位置的毛巾被和枕头,打开台灯,拉上窗帘,调好冷气的温度,跟着满意地环视一圈,出来重新关好房门,想象着晚上再次打开它的时候,方彤彤横躺在自己臂弯的美妙景象。  看着电视上定格的朱莉娅罗伯茨那张大嘴,他抱着靠垫嘿嘿傻笑起来。  这时厕所门裏麵传来喀拉一声,好像是方彤彤把插销打开了。他好奇地扭过头,心想女生洗澡原来也和他一样这幺快的吗?  结果门开了一条缝,闪出她小半张紧张兮兮的脸,“赵涛,我的包裏,有瓶沐浴露,你给我递进来。我忘拿了。”  他眼睛一亮,麻溜打开背包翻出那个瓶子,贼兮兮地笑着走了过去,晃着瓶子说:“裏麵有香皂,用不惯?”  “笨蛋,沐浴露洗完身上滑滑溜溜的,可……”她红了一下脸,闭了嘴,“递进来就对了,我今晚想用。讨厌。”  他一直用香皂,喜欢那种皮肤爽利的感觉,也不知道沐浴露的滑溜是个什幺概念,还是乖乖递了进去。  砰,门马上关好,立刻锁了插销。  嘁,他在心裏哼了一声,今晚迟早看个够。  打开口袋妖怪挑了一个道馆,厕所裏的水声才算是彻底停了。他看看表,将近四十分锺,足够他冲八回好好洗三次还多。  到底有多少地方可洗这幺久的啊……他困惑地挠了挠头,关掉掌机塞进抽屉,端正坐好等着。  过了一会儿,用毛巾包着头的方彤彤带着一身湿气走了出来,一身本来就细嫩的皮肤更是好像能真掐出水一样,她笑眯眯走到沙发边,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继续播放,说:“你还一直暂停到现在,怎幺不直接看啊?”  “等你呢,我一个人看有什幺意思。”他麻利地回答。  “我可以倒回去啊,你洗澡时候不就该我看了,你傻啊?”她一屁股坐下,抬手用包头毛巾揉了两下,问,“你家没有吹风机吗?”  “呃……好像没。有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放着。”他从没用过那玩意,不过方彤彤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是该洗澡的。  “哦,那就等干吧。反正这会儿也不睡。”好像发现了他的急切,她故意笑着说了一句,解开毛巾把乌黑的长发甩到肩前,拿着毛巾夹住轻轻搓了起来。  他差点急得冒出一句“没事,湿着也一样睡”,幸好到嘴边憋了回去,换成了:“那……我去洗澡了。”  看看外边,天其实也才刚黑没多久,确实离睡觉还早。  不能急不能急,好歹看完电影。他对自己念叨着,找出干净裤衩钻进了厕所。  平常冲一下他也用不了五分锺,这次他专门好好洗了洗蛋蛋和龟头平常被包皮裹着的棱沟,特地打了香皂,连屁眼都抠了抠,可能也就用了七八分锺,就洗得不知道该洗哪儿好了。  想着方彤彤会不会嫌他洗得不干净,为了多磨蹭会儿,他干脆重新打了一遍香皂,等于洗了个二回。  有点忐忑地开了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幺才能劝方彤彤早点躺。  他从没像今天这幺期待上床,上床对他来说,也头一次不是单纯意味着睡觉而已。  光是这幺想一下,他的裤裆都有点发紧。  结果打开门,方彤彤竟然不在客厅。  他们家的客厅很小,藏得下一个大活人的地方几乎没有。  电视关了,DVD机也关了,茶几上的零食一包没开,厨房灯关了,客厅灯倒是开着……这什幺情况?  他愣了一下,先往自己卧室走了过去,毕竟那边方彤彤熟,之前也在那儿换的衣服,难道先去开电脑玩了?  开门一看,没在,床上倒是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最上麵摆着叠好的胸罩。  胸罩?也就是说……方彤彤换好那件短袖衫后,裏麵就一直是真空?啊啊……今晚过于关注胡思乱想,竟然把凸点的美景错过了吗。  门口鞋柜上,方彤彤的凉鞋还在,门也反锁得好好的,她肯定没有出去。  阳台也没人,这下……就只剩一个地方了。  他嘴巴有些发干,心跳砰砰砰砰地加快了速度。他带着对美好夜晚的幻想,轻轻推开了父母卧室的门。  方彤彤果然在裏麵。  她靠着竖起在床头板前的枕头,把台灯调整到对她的方向,正低着头看漫画。  她还穿着短袖衫,腰以下盖在展开的毛巾被裏,因为屈膝半躺着,只在被单下沿露出一只白白嫩嫩的赤脚。  床头两个枕头中间,他一眼就看到了她本来该穿在身上的毛绒短裤。  这意味着,她毛巾被的下麵,就只有一条三角裤衩而已。  她没抬头看他,就那幺红着脸,望着半天也没翻下一页的漫画,小声说:“你……洗完啦?”  “嗯。”  “那,过来休息吧。”  他的喉头咕咚蠕动了一下,绕到床那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有点僵硬的爬上了床,在她的旁边躺了下去。  真到了这时候,他反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按约定,似乎应该是他提要求的时候了。可怎幺说呢?  “彤彤,我想和你做爱。”这根本说不出口啊。  “彤彤,咱们……那啥吧?”那她要问“那啥是什幺意思”呢?  “彤彤,睡吧。”于是万一她要真睡了呢,他肯定要气得拆房子啊。  就在他肚裏憋出一句又一句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方彤彤小声开口了:“呐,你说话算话不?”  “啊?”他愣了一下,“当然算,一言既出多少马也追不上。”  “那……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能把我全身都亲遍喽吗?”她啪的一声合上漫画,放到床头柜上,扭头看着他,红晕满麵,“我……现在愿意啦。”               (四十一)  心跳得发了疯,赵涛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估计在方彤彤看来,他这会儿两只眼睛都亮得能照明了。  “真的?”有点怕自己是在做梦,他还往脸上狠狠拧了一把。  “你拧那幺大劲儿干嘛!都红了!”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撅着嘴说,“你眼睛都快把我剥了,我哪儿敢说是开玩笑啊。”  “啊?不是……不是真开玩笑吧?”他现在一脑子浆糊,完全分辨不出方彤彤到底是什幺意思。  “你自己看着办吧。”她就是不肯直说,身子一缩,钻进了毛巾被裏,背过了身。  他舔了舔嘴唇,连忙说:“好,好好好,我……那我从哪儿开始啊?”  她一愣,跟着小声说:“我哪儿知道。我……我又没被人这样……这样亲过。”  他伸手撩开毛巾被一角,看着她的后背,试探着说:“彤彤,你穿着衣服,我没法开始啊。”  方彤彤沈默了一会儿,翻身换成仰躺,把毛巾被拉高到脖子,手先从袖子裏抽了进去,跟着套头脱下短袖衫,放到枕头中间,红着脸说:“呐,这行了吧?”  “还有……小裤衩呢。”  “讨厌……那个……那个我不脱。那儿不给你亲,髒死了。”  “那……那我来了啊。”他想了想,也把上衣先脱了,漏出勉强还算结实的膀子,从上麵伏压下去,凑近了她的小嘴。  她稍稍抬起头,主动和他吻到了一起。  知道她最喜欢这样唇舌纠缠的深吻,如果配合上紧密的拥抱,简直能让她心花怒放,于是他暂时压下对其他地方探索的渴望,专注而热烈地亲吻吸吮着她。  丰富的纸麵经验和长久的自慰经曆总算在这种时候稍微帮了他一点忙,让他没有完全成为一个亟不可待掏出老二往裏头塞的初哥。  这样的拥吻果然让她满心欢喜,她眯起眼,麵颊潮红,很快发出了令他浑身酥软的娇媚哼声。  他悄悄拽住毛巾被,一点点往下拉去,他想和她直接贴合在一起,用胸膛去感受她饱满乳房的柔软弹性。  结果才往下拉了一点,方彤彤就轻哼一声,拨开了他的手。  可他还没来得及失望,她就自己用手往下一扯,直接把毛巾被拽到了腰上。  仿佛也在期待着这样的肌肤相亲,她用力抱住了他,光滑细嫩的身体紧紧钻入他的怀中。  胸口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奶头蹭了上来,接着压紧,乳房的弹性让那两颗已经发硬的蓓蕾顶住了他,让那两片皮肤扩散开近乎麻痹的快感。  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他急着完成自己的承诺,好进入自己最期待的步骤。他放开方彤彤的舌尖,规划了一下行动的路线,先探头顺着她的麵颊亲向远端,伸长舌头舔到她小巧的耳朵。  “头发……压着了。”她软软说了一声,全没有平常中气十足的样子,句子裏夹着气音,撩得人心尖发痒。  他连忙换了一下手肘的位置,顺便换了一只耳朵,含了一会儿耳垂,舔了几下耳窝。  “嗯嗯……痒。”她缩了缩脖子,但听起来并不讨厌,声音裏还多了几分让他格外高兴的甜腻。  耳朵之后是脖子,沿着修长的脖颈舔下来的时候,他喜出望外地发现了方彤彤另一处敏感带。  舌头在侧麵的脖筋儿上才走了两三个来回,她就一下握紧了小拳头,咬着下唇漏出一串撩人的呻吟。  为此,他在两边的脖子上足足耗费了两三分锺,要不是怕方彤彤的妈妈发现,差点忍不住嚐试一下传说中的种草莓。  袭击过锁骨之后,他匆忙赶去自己最喜欢的阵地,开始进攻浑圆的乳房,丘顶的奶头早已翘起,像是等待采摘的胜利果实。  他用舌头和上齶把乳头贪婪的夹在中间,快速地搓动。  “嗯啊……”方彤彤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抬手抚摸着他悬在她脸前的胸膛。  可惜,很快那光滑的指尖就离开了他的乳头,他哼了一声,忍不住惩罚一样的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没想到,胸前也跟着一阵轻微的刺痛,紧接着,乳头被湿润的口腔吸入,滑溜溜的舌头贴上来,学着他的动作来回舔动。  竟然是她无师自通的抬起了头,用小嘴玩弄起了他的胸膛。  没几下,他就被亲得硬到难以忍耐,裤衩被顶起的地方都有点湿了,也不知道是漏了精还是有时手淫得快活会渗出来的透明腺液。  不行……再这幺下去他就兑现不了诺言了,肯定要忍不住扒掉裤衩捅进去。  他放开方彤彤的乳房,依依不舍地告了个别,干脆起身往她脚那头爬去。  “哎……你去那儿干嘛?”她好像也很不舍得,披着长发抬头看着他。  “说好了哪儿都不落下,我得赶紧,不然我快忍不住了。”他匆匆回答,然后跪坐在那儿,捧起了她一只秀气的脚掌。  脚背晒出了凉鞋的印子,能清楚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修长的脚趾上涂抹着淡粉色的趾甲油,好像他提过不喜欢太豔的颜色后,她就不知道什幺时候换了。  他刚把头低下去,方彤彤就猛地一缩腿,有点担心地问:“不臭啊?”  他故意贴着她的脚背吸了两下鼻子,“一点都不臭,全是沐浴露的香味。你特地好好洗过了吧?”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可……那我也觉得有点髒。毕竟是脚丫子啊……”  “是你的,我哪儿都愿意亲。怎幺亲都高兴……”他说着,一口直接含住了她的脚尖,把两根脚趾一并夹在了嘴唇中,舌尖从脚趾下自然的凹窝舔过,用力钻入到紧并的趾缝裏。  “呀……啊……啊嗯嗯……”方彤彤一下仰回到枕头上,叫着,娇喘着,满足感洋溢在通红的小脸上。  舔过脚心的时候,她咯咯笑了起来,连忙摆手求饶:“别……别,那儿意思一下就行了,我可怕痒,多来几下我得去厕所。”  他含糊地哦了一声,捞起另一条腿,双手抱在胸前,左左右右把一双脚丫用口水洗了一遍,这才依依不舍地亲上紧凑结实的小腿肚。  小腿前麵是她身上毛孔最明显的地方,舌头划过的时候,有一种微妙的粗糙感,他继续往前探索,很快在她的膝盖内侧找到了另一处敏感点。  听着她悦耳的呻吟,看着她变得无比诱人的表情,这种充塞在胸臆的愉悦总算稍微胜过了澎湃的情欲,让他能继续专心而细致地一口口亲过她紧凑的大腿。  至此,他终于成功把碍事的毛巾被彻底掀开到一边,既然是亲吻大腿内侧,她的双脚也只能乖乖地打开,那丰腴的三角地带,终于在仅有一条内裤阻挡的情况下呈现在他眼前。  而当他借着灯光仔细打量那裏的时候,一道激动的闪电狠狠劈中了他性欲的开关,对她的渴求犹如决堤的洪水,凶猛地把他淹没。  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已经透出了一小块淡淡的水痕。               (四十二)  无法忍耐了,说什幺也无法忍耐了。  赵涛起身把内外裤衩一口气脱掉,露出了高高翘起的阴茎,龟头顶端早被渗出的透明液体染湿,像是个在流口水的孩子。  “彤彤,剩下的地方之后再亲,好吗?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方彤彤有点紧张的把双手放在胸前,腿也不自觉地蜷缩并拢,她咬了下嘴唇,抬手从枕头旁拿过刚才擦头的毛巾,伸手递给了他,“那……那你把这个垫上。”  “诶?”他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垫哪儿?”  她挺腰抬起了屁股,羞红着脸说:“垫这儿,我……我小姐妹说头一回要流血呢,我……我可不想洗床单。”  他连忙把毛巾铺了过去,“哦,好了。”  她还是悬着屁股,等了会儿看他没动作,忍不住说:“你……你倒是给人家脱了啊,讨厌!”  他这才醒悟这是等他脱裤衩,赶忙应了一声,伸手抓住鬆紧带,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捋,搓成绳脱了下来。  “给我给我,你……你不许看。”她坐起来抢过裤衩,团了个蛋放到枕头边,跟着躺在那儿,很紧张地把腿蜷起,小声问,“该……该怎幺来啊?”  “你、你先分开腿。”  “嗯……”她红着脸屈膝打开,紧张地说,“这样对吗?”  回想着高糊毛片裏的姿势,他点头说:“嗯,应该没错。我……我再看看。”  他盯着方彤彤打开的胯下,其实就是为了多打量几眼,好好看看那裏的模样。  这还是他长大后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女性的这个器官,强烈的好奇心甚至短暂地压到了肉欲,让他忍不住往前凑的同时,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  肤色从大腿根向内渐渐转深,细细的绒毛也迅速变粗,被一根根卷曲的阴毛取代。她的阴阜和身材正好相反,饱满,丰腴,两瓣竖起的肥美外唇包裹并拢,挤出一道纵向的迷人沟穀。  两侧细长的阴毛越往上越显浓密,直到在顶端交彙成一片黑色的草丛。  靠近中心的地方,两片跟小耳朵一样的肉瓣露出了短短一截,色泽比两旁要深不少,带着些褶皱的边缘随着向上坡度下滑,直到隐没在大阴唇内。  他急着想看看裏麵,手掌稳了一下,分开指头,屏住呼吸压在了阴部的两侧。  方彤彤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嘴裏也害羞一样叫了一声,她的腿往内收了一下,但没有并拢,完全裸露在他眼前的部位,也没有因为羞耻而躲避。  她甚至还睁着眼,又胆怯又好奇地望着自己的胯下,迟疑了几秒,有点担心地问:“是不是……有点难看啊?”  “不会,可……可好看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手指迫不及待地微微用力,把那神秘的花园向两旁打开。  娇嫩的鲜花绽放,深色的唇瓣中,掩藏着晶莹的一片迷人粉嫩,拨开的缝隙从上到下,突起的阴蒂、展开的阴唇和边缘好似透明的膣口尽数暴露在眼前。  细细的纹路聚合在阴道口,让他瞬间就明白了这裏为什幺会被比喻成花蕊,不仅形状类似,还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浆液,宛如蜜汁。  “你、你要看到什幺时候啊?”方彤彤麵红耳赤地盯着他,有点扭捏地说,“我自个都没看过哎。”  “彤彤,让我亲亲吧。”  “啊?”她瞪圆了眼,“我……我虽然洗了,可……可毕竟是尿尿的地方啊。还是别了。”  “我要亲,让我亲亲吧。一点都不髒,不髒。”他盯着隆起的阴蒂,脑海裏充满了关于那裏如何敏感的种种描写,他想试试,希望那生涩的快乐能多少冲淡即将到来的痛楚。  “你……那随你吧。”她扁了扁嘴,一副不明白为什幺非要亲那儿的疑惑表情。  可能在她心中,还是亲脚趾缝、屁股蛋、咯吱窝下麵和脖窝上头更舒服,亲嘴最好。  马上你就知道了……他充满期待的把脸凑了过去,舌尖顺着大腿根上下轻轻撩了两下,接着钻入乱乱的阴毛,含住柔软的小阴唇拨弄了两下,直接舔上了湿润的穴口。  略微有点鹹,有点腥,但很滑,好像稀了很多的洗洁精,他嚐了一口,吞了下去,才意犹未尽的往上一勾舌头,辗开自然闭拢的小耳朵,舔到一片柔软中唯一有点发硬的地方。  那裏包着一层自上而下的皮,好似有个豆子埋在下麵,朝下露出了口。外麵的皮很软,裏头的豆儿却软中带硬,跟他勃起的龟头差不多的感觉。  他张大嘴,双手抱着她的腿,先试着压在皮上左右拨拉。那嫩皮和他的包皮感觉也差不多,不会跟着裏麵的豆儿动,舌头一压,就能让那层皮磨蹭裏头的豆豆。想着自己手淫效率最高的方法,他舌头加了点劲儿,快速的牵动外皮摩擦起来。  “嘶……嗯……嗯嗯……嗯!”她的小拳头一下攥了起来,瞪眼皱着眉看向自己胯下,有点心慌地问,“赵涛,你……你干什幺了……我……那边儿好酸……”  “亲你啊。舒服吗?”他含糊的回了一句,嘴唇包住那裏,学着书裏写的那样,一口嘬起阴蒂头,用舌尖拼命扫弄。  “啊!啊唔!唔嗯嗯……”她闭上嘴,被自己的叫声吓了一跳,两只脚丫不自觉地在他背上蜷了起来,“好痒……可是……可是舒服,真舒服……”  那声舒服说得跟从鼻子眼儿裏挤出来的一样,听着连骨头都能酥了半截,他一下子满心振奋,索性两根指头扒开阴蒂外的皮,露出了裏麵粉莹莹已经沾满口水的豆豆,舌尖学着拨拉奶头的样子,对着那裏就弹琵琶一样猛扫。  “呀啊——啊、啊!嗯啊啊……舒服……太舒服了……我的天哪……”她双手揪住床单,快活地叫了起来。  这是赵涛第一次听到活生生的女孩在身边叫床,生涩稚嫩,却没有半点作伪,美妙得无法形容。  他抖擞精神,一鼓作气坚持下去,下巴酸了,舌头也累了,口水都顺着嘴角滴答下去,但他就是憋着股劲儿,不停地舔啊舔,非要让方彤彤体验一下高潮的感觉不可。  两边的大腿越夹越紧,听到的娇喘越来越急,那一双柔软的乳房起伏的愈发激烈,那揪着床单的手,几乎快把另外半边都扯了过来。  大约三四分锺,没準五六分锺,也许七八分锺过去,方彤彤突然咬紧下唇,把断断续续的叫声憋进了嘴裏,跟着,她的长腿一盘,紧紧缠住了他的头,屁股离开了床麵,悬出有一只手那幺高,僵了好一会儿,才跟断了线一样猛地放鬆下来,嘴裏,也出了一口长歎似的气。  “你……高潮了吗?”他抬起头,眼睛发亮地问。  方彤彤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都不知道什幺是高潮好不好……不过,真舒服啊,刚才那会儿,跟飞起来了一样。”  那应该是高潮了,他得意地想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舔得太过投入,自己那根老二倒是软了一小半。  他想了想,爬过去搂住她,和她拥吻在一起,亲到她差不多恢複了精神,自己下麵那根棒子总算也硬了起来,手指一掏,她那条缝裏比刚才湿得还厉害,应该是不成问题了,赶忙挺起身,紧张地说:“那、那我这次就真来了。”  方彤彤看着他竖在自己小肚子上麵的阴茎,眨了眨眼,点头说:“行,你慢点。要是……疼得厉害,你可得等我适应适应。”  “我保证。”他架起她的腿,学着片子裏的模样摆开姿势,扶住鸡巴顺着那道缝隙滑下去,找到那个软软滑滑湿淋淋的凹窝,急着就是一顶。  结果没闯进去,龟头一歪,直接把他带路到屁股沟子中间。  他连忙再扶起来,紧张得喘气都忘了拍子,这次斜着朝上点,结果又出溜走顶了豆豆一下。  “怎幺回事啊?”方彤彤支起身子,有点迷茫地说,“进不来?”  “好像找不準地方。”他急得满头大汗,挺屁股又冲了一下,可没对準眼儿,一下顶得他整根鸡巴都疼。  “嘶……撞着我了。”她也疼得哼了一声,那一片儿毕竟都嫩,不吃痛,被这幺撞一下肯定也不舒服。  “这怎幺办?”他不敢再使劲硬闯,老二又有点发软,紧张感一下爬满了脊梁,跟一群蚂蚁似的。  看着他的表情,方彤彤皱了皱眉,连忙说:“你别急,我摸摸,我找準地方,这次你别扶,我试试。”  她一手摸着自己胯下,一手用指头夹住他龟头后麵,试着瞄準了一下,好像觉得哪裏不对,把腿往两边又开了开,跟着稍微抬起了一些屁股。  好像吃不準地方,她用指尖自己探了探路,跟着咬住嘴唇,引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一感觉到那个柔软湿润的肉窝突然变成小洞裹住了老二的尖儿,他就激动地顺着她指的路往裏猛一使劲儿。  这回,急得都快喷火的老二总算没再冲去失望的岔路,一个热乎乎、紧绷绷、滑溜溜的套儿,一下子把他大半根鸡巴牢牢包住,包皮被自然扯到后方,整个龟头都被柔嫩的阴道壁吮住,除了肉体的快感,那种把对方彻底占有的感觉更是强烈,舒服得他差点掉下泪来。  他是差点,方彤彤可真掉了泪。  那股发懵的美妙滋味过去,他才发现,方彤彤的牙都快咬进了嘴唇裏,小脸有点发白,泪珠子顺着眼角往耳朵后头流。  顿时慌了神,他连忙稳住腰,一拳把想要疯狂抽插的念头先揍进臭水沟,趴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上,心疼地说:“对不起,我……我用劲儿太猛了,很疼吗?你都哭了……”  方彤彤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张开嘴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说:“疼,不过……也不光是疼的。下头涨得很,可……可一想到你现在在我裏麵,我就……就想哭,想咬你几口,想……想钻进你怀裏一辈子都不出来啦。”  他低下头,和她迎上来的嘴唇吻到一起,手掌笼罩上她的乳房,想让奶头的快感分担一些下麵的苦楚。  她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脖子往下麵结合的部位看了一眼,红着鼻头说:“行了,没刚才那幺涨了,你……你赶紧吧。”  “嗯。”这无疑是他此刻最期待的话。  亲吻的时候,揉搓乳房拨弄奶头的时候,那柔嫩的腔道一直都在不停地蠕动,随着各种动作的节奏一紧一鬆,而且那种绵密紧致的包裹感也不是手掌可以比拟的,他的肌肉早就绷紧,只等着得到允许,来发起迅猛地冲锋。  他压下她的双膝,让她稚嫩的下体对他更加开敞,刚一开始抽动,电流一样的酥麻就从尾骨升起,让他把曾经打算牢记的什幺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忘得干干净净,什幺扭腰上提旋转磨弄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就还记得一件事。  抽出一段,插进去,抽出一段,插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碰到了花心,他甚至不知道此刻阴茎在方彤彤的体内具体是一种什幺感觉,整个下体仿佛都已经麻痹,成为了模糊的一团快感,跃动于终于彻底属于他的女友体内,整个下体又好像已经融化,与心爱的女孩真正融为了一体。  他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时间好像变成了一个非常不精确的度量,他能最直观感受到的变化,仅仅是方彤彤越来越清晰的叫声。  周围在收缩,在压挤,可带来的没有苦闷,只有愉悦,极致的喜乐。  射精前的翘麻浮现,迅速的聚集,积累,远比自慰强烈得多,那股喷薄感,顷刻就膨胀到无法抵抗。  他抱紧了方彤彤,磨蹭着她沐浴露洗出来的滑嫩肌肤,已经开始喷射,他却还是不舍得停止腰部的动作。  射了,处男的精液,彻彻底底地射进去了。  他舔开方彤彤的嘴唇,忘情地吸吮着她奉上的舌尖,在最强烈的快感涌上的时候,他呢喃着说:“我爱你,彤彤……”  “我也是。”她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花,紧绷的双脚抬起缠绕在他的背后。  嵌合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几乎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那条已经被搓皱的毛巾,就这样沾上了最后的见证——几点被体液晕开的薄红。(四十三)  “喂,这会儿……一般都要说点什幺啊?”抱在一起躺了几分锺,方彤彤把头发拨到另一侧,抬起头翻身趴在赵涛胸口说。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干净,眼睛裏好像要哭似的装满了水光,裏麵倒映着他懒洋洋的影子,真是足以让他陶醉的画麵。  “呃……”他挠了挠头,小声问,“还疼吗?”  她甜甜地笑了笑,摇头说:“后半截就不太疼了,就是被你顶得一个劲儿往上滑,差点碰头。挺奇怪,现在那地方还跟夹着什幺东西一样,空落落的。”  “要不我再塞进去?”他又有点蠢蠢欲动,手掌也不老实地爬到她的屁股蛋上,在毛巾被下头又揉又捏,“堵上就不空了。”  “别,缓缓,缓缓。我还夹着毛巾呢,讨厌。”她反手抓住他胳膊,扯高到腰上,“你也歇下吧,刚才最后那会儿,看你喘得,跟抱着我上了趟六楼一样,不累啊。”  他回味着刚才射出来时候的绝顶快感,那儿还记得累,立刻说:“不累,我那其实是舒服的。舒服得太狠,就喘不过气来了。”  她也才嚐过那种滋味,大致知道是什幺情况,眉梢一挑,挺高兴地问:“有那幺舒服吗?就光在裏头插啊插的,这幺舒服吗?”  “嗯,舒服得没法说,感觉那会儿你掐死我我估计都能笑出来。”  “呸,你这是什幺倒霉说法。”她啪的拍了他胸口一巴掌,满脸嗔怪,“我可不舍得掐死你,你没了,我非得跳楼。”  意识到这话题确实跑得有点丧气,他赶忙用最简单的方法中断——对着她亲了上去。  刚刚体验过少女青春肉体的甜蜜紧致,随便一点撩拨就能让正血气方刚的他再度硬涨,更别说方彤彤的亲吻从来都是无比投入,舌头纠缠的同时,她的头也在轻轻地晃动,发丝垂落在他的脸庞四周,不时带来一些细小的搔痒。  亲吻的时候,她的身子还像蛇一样微微扭动,滑嫩的皮肤在他身上各处磨蹭,柔软的乳房也在他的胸口按摩似的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对儿奶头又在变硬,胀大,翘起,就像他胯下正在聚集血液的阴茎。  他忍不住了,手指爬向她的腿间,以抚摸的动作往两边打开,抽出了那条碍事的毛巾,丢到一边。  直截了当地摸了上去,他的手指立刻就触碰到柔软裂缝中残留的滑溜汁水。有他的精,有她的津,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应该不需要再担心处女膜了,他吮吸着方彤彤送到自己嘴裏的舌头,手指试探着钻入了那个小洞。  软软的,滑滑的,明明是充满弹性的肌肉,却嫩的好像筋道点的果冻,指节稍微深入一点,周围就感受到崎岖的褶皱包裹上来,他用力压,那一小片就舒展开来,他鬆开劲儿,那裏就又恢複成原来的样子,磨蹭着他的指肚。  这就是她的体内,自己刚才把阴茎送入的地方。他激动地想着,手指嚐试着往深处挖掘。  她眯起眼,轻轻地哼唧,小巧的嘴唇亲得突然加了劲儿。  他往外抠着那些滑溜溜的爱液,可裏麵的肉壁就像生着他摸不出的小孔,不断地分泌,越抠越多,越抠越滑,最后整根指头都被泡住,入口那裏一缩一缩的,像要把他裏麵这段吞进肚子。  “彤彤,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我又硬了,你摸摸。”他躺在枕头上,看着整个趴在他身上也没让他感到多少压力的女友,坦白地开口。  他已经很适应向方彤彤直接提要求的做法,他相信她的感情,也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得到了她的所有。  “那……那你能慢点不?”她往边拨拉开碍事的头发,说,“你刚才抠进来,还有点刺得慌。小针扎似的。估计……你那个那幺粗,进来我还得疼一下。你这回稍慢点,行不行?”  他想了想,眼睛一亮,“那要不这回你来动?你在上麵,你想快就快,你想慢就慢,怎幺样?”  “我在上头?”她指着自己,有点惊讶,但马上,赵涛就看到她脸上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怎幺弄啊,我蹲着吗?”  她撑起身子拿开毛巾被,试着摆了一下姿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怎幺跟解小便似的,太丢人了吧……”  “还可以这样,跪两边,你腿长,正合适。你试试。”他连忙指点,帮她换了个姿势。  “不会给你坐断了吧?”她有点担心的扶住他的老二,低头看着下麵小声问。  “不会,你放进去后就不用起这幺高了,不掉出来肯定不会断。”他看着她叉开的大腿,自己高高竖起的鸡巴头正对着她湿淋淋的小肉缝,而这次,主导动作的换成了她。  “我试试。”她喜滋滋咬住嘴唇,挪了挪膝盖把位置对準,小手一垂把老二握住,比刚才那次找得还快,轻轻鬆鬆就找到了有点紧张缩起来的入口。  “嗯嗯……”她哼着往下稍微一沈,大腿根中间,那条鸡巴顿时不见了顶上的紫肉蘑菇。  多半是这样的姿势方彤彤两条腿都得使劲,明明才破了处,这会儿挤进去的龟头反倒比刚才觉得还紧了一些,他抽了口凉气,差点就没忍住往上耸起屁股给她戳进去。  她扶住他的肚子,低着头有点纳闷地看了一眼连接着俩人的棒子,小声说:“也没变粗啊,怎幺……感觉比刚才更涨了。有点疼哎。”  “你别慌,慢慢来,可能还得适应一下。”他赶忙劝着,双手也不再偷懒,抬身抓住她坐起来后饱满了许多的奶包,用指头肚转着圈儿磨弄她的乳头。  不过下麵并不缺润滑,她那儿还是湿透的状态,一点也不觉得难进,她咬着嘴唇一哼一坐,顺顺当当就又吞进去小半根。  “好像……就是进来的口那儿疼。最粗那地方过去到裏头就好多了。”她挪挪腿,彻底坐了下来,跟着一瞪眼,吁了口气,有点惊讶地说,“感觉……好像顶到啥了,好深啊。不行不行……不能坐到底……”  她赶忙抬起来一段,龟头肉棱子顺着腔肉就是一刮,刮出她一声呻吟,也舒服得赵涛叫了一声。  经常游泳玩跳舞机,方彤彤的腿估计比他还要有劲儿,刚一稍微找到点门道,她就兴致勃勃地试验起来,往前挺挺,套两下,往后撅撅屁股,扭两下,左右磨一磨,上下晃一晃,一点不显累,还给她玩起了兴,动得一快,湿淋淋的小洞和搅在裏麵的硬棍儿就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  爱液越来越多,她也扭得越来越急,不一会儿,就忍不住趴下来亲住了他的嘴,光翘起屁股上下套弄,带着细沫子的淫水垂流下来,真是生动形象地解释了什幺叫倒浇蜡烛。  鼻息越来越快,她好像喘不过气,却还是不肯撒嘴,反而把他的舌头越嘬越紧。  他的欲火也烧到了顶,双手胡乱的摸,摸她的背,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大腿,还是纾解不了那股憋在鸡巴根儿裏的躁动。  挺腰,抬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从下往上耸了起来。  她本来一直小口小口吞着,吃的满嘴角流哈喇子,结果没想到他忽然直接塞到了底,那裏毕竟不是真的嘴,没有嗓子眼儿可往下吞,直接给灌了个满当,接着就是一抽,拉的粉肉都快翻出来,进进出出吞吞吐吐,搂着她屁股蛋悬起来不让动弹,除了上下颠倒,又成了刚才压着她狂抽的样子。  “哎……啊、慢……啊啊……说好了……慢点的……啊……唔——”她勉强撑起头,躲开他追吻的嘴,断断续续说着,被他顶得一字三颤。  “可……可我要来了……射……射了……”他说着就到了最后关头,身体往上挺得更猛,恨不得把她顶到天花板挂着一样。  大腿根一麻,高潮来了。他搂紧方彤彤,把她狠狠压在自己身上,圆圆的屁股不得不坐到了底,娇嫩的阴道把整根鸡巴都包裹在内,龟头贴着子宫有力的搏动,在不能更深的位置,开始了今晚第二次喷射。  凸起与凹陷几乎没有缝隙地结合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被堵在裏麵的精液才缓缓顺着软化的阴茎溢出,垂落下来。  他们的嘴唇在射精的刹那不自觉地亲吻到一起,直到此刻也没有鬆开。  渐渐地,疲倦席卷而来,他们心满意足地拥抱着彼此,赤身裸体的贴合着每一处可以贴合的皮肤,四肢纠缠,额头相抵,连呼出的气流,都难以避免地交错在一起,就这样在亲密感带来的温暖中,有一搭没一搭閑聊着,直到双双睡去。               (四十四)  赵涛睡眼惺忪地醒来时,被压得发麻的胳膊上,已经没了方彤彤的影子。  他愣了一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唯恐自己其实一直是在做梦。  幸好,一切都是真的。  这是他父母的卧室,不是他平时睡的单人床。  他身旁那半边还皱着,胳膊上一捏,就拎起了两根柔软细长的黑发。他伸了个懒腰,看一眼对麵墙上的表,也才七点多。  平常放假这会儿他肯定不乐意起,可今天他精神得直接拿张卷子开练都没问题。  昨儿个方彤彤先擦头后垫屁股的毛巾还在枕头边团着,他嘿哟一声爬过去,横在床上拿到手裏,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展开看看,擦了精液的地方已经干得发硬,一块块的摸着都刺手,还有点发黄。  那几点血就沾在靠边的地方,已经干透,有点发暗。  这就是落红啊……他喜滋滋地看了好一会儿,套上内外裤衩,把那毛巾好好叠成一个方块,拿着走出了门。  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正响得欢实,多半方彤彤在弄早饭。他心裏一暖,捏着毛巾走到自己屋裏,打开藏黄书的柜子,小心翼翼的捧出最裏麵一个收藏童年玩具的铁盒子,抠开放了进去,仔仔细细盖好,这才吁了口气,大声问:“彤彤,做饭呢?”  “嗯。看你睡得香,没叫你。”  “早饭怎幺做上了,下楼买多省劲儿。”他伸了个懒腰,大步往厨房走去。  “不想跑了。”看他进来,她扭头亲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说,“大腿根还有点不得劲儿,步子一大还有点扯得慌。就随便做点吃算了。”  “煮方便麵呢?”他从背后搂住她,探头看了一眼,“怎幺不放佐料啊?”  “那幺吃不健康。我给你做炒的,这也叫炒麵,保準不比昨晚的难吃。”她显摆一样指了指旁边案板上切好的肉丁菜叶,碗裏还打好了两个鸡蛋。  “彤彤,你真好……”他侧头往她耳根亲了一口,见她还是昨晚的装束,心裏一动,搂着她腰的双手往上一爬,果然,隔着薄薄的短袖衫,一下就摸到了柔软丰满的乳房。  “喂,能别一边肉麻一边过来摸咪咪吗?”她笑着拍开他的手,“人家做饭呢。别捣乱。”  他乖乖放回原处,该得到的都已得到后,他的急切总算不那幺强烈,这样亲亲热热打情骂俏也多了些不同往日的乐趣。不过这幺紧紧抱着,让他不动那个念头显然不现实,他吞了口唾沫,小声说:“可我不饿啊,真的,一点也不饿,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这是他梦想中对自己麵目模糊的女友演习过无数次的话,没想到,都这时候说出来,脸上还是有点发烫。  “不行。吃饭。大早起的……臭流氓。”她扭腰挣开,挑出煮好的麵,倒干净水,熟练地拿起油壶,一边忙活一边笑着说,“什幺吃我啊,你那东西明明是进来的,都到我那幺裏头的地方了,算起来,是我吃你才对。”  “就这一根,吃了就没了。”他往她耳根嗬了口气,嗬得她一缩脖子。  “你又不给真吃,进来又出去,进来又出去,真要是个馋嘴,早给你咬下来了。”她咯咯笑着,刷刷一翻锅裏的麵,点几滴醋下去,一股香味登时喷了上来。  咕噜……很不给麵子的,他的肚子直接发表了抗议。  好吧,确实不能一根鸡巴爽,满肚肠遭殃。他挠了挠头,接过两盘盛好的炒方便麵端进屋裏,决定乖乖吃饭。  打开电视,把电影接着昨晚方彤彤洗澡的时候看了下去,赵涛吃到八分饱,小声问:“今天有什幺打算没?”  “我本来计划得挺不错,”她吃不完,挑了一筷子麵到他碗裏,回答说,“你老不跟哥们出去玩也不好,我就想着上午咱们去逛逛街,中午吃了饭我去找地方做个离子烫,你就找孙博他们玩去吧。给我把钥匙,我回头家裏等你。”  “哦……”他点了点头,跟着好奇地说,“本来?”  “对啊,现在改了。”她扭头瞪了他一眼,“我连早饭都不乐意下去买啦,当然不想动啊。不管,我在家窝一天再说,你也陪我。”  看他一脸喜出望外的表情,她赶忙补充一句:“纯陪我,不许动那主意。你让我歇歇,我早晨去厕所,那……那地方都有点肿了,一碰就疼呢。”  他有点失望地啊了一声,但马上意识到这正是自己该表现体贴的时候,赶忙表态:“没问题,我……我保证今天不碰那儿。那今天咱们……干啥?”  “你平常自己在家怎幺过的?我也跟你学学呗。”她背过手,把长长的马尾往高扎了扎,盘起之后绑了个好像发髻一样的头型。  “呃……”他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平常独自生活的乏味,“就是打打游戏,看看书,写写作业。”  “哎,对了,你平常出去光在电脑厅?去正规网吧吗?上网不?有QQ号不?”看他点头,她高兴地说,“那回头帮我申请一个呗,我家要装宽带了,到时候能在家裏上网。你在网吧上QQ,我在家裏可以跟你聊天吧?”  他点了点头,但马上说:“我不怎幺上,以前聊天室我也不爱聊。就看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玩过一阵子。咱直接能见麵,打字聊干啥。输入一句话敲老半天,不够烦的。”  “哦。”她一听,点了点头,吃完最后两口,缩到沙发上一伸腿,用脚尖捅了他一下,“你收拾吧,我不动了。”  其实从以前赵涛就知道自己是个欲望比较强的男生,一周最少也要手淫三四次,每天一次的日子持续一年毫无压力,长这幺大就没有梦遗过。  他一直想,等到脱了处,真的有了可以做到最后一步的女朋友,这种渴求应该就会减弱不少。  经过昨夜,他初步验证了一部分猜测。打手枪他最多的时候一天来过六次,五次集中在晚上。但和方彤彤那幺激烈地做爱,第二次还是她在上麵,完事他就感到十分疲惫,算一算强撑一下一夜来个三次估计就极限了。  可另一部分他完全猜错了。  真的嚐到滋味后,他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女孩子温暖柔软的肉体绝不是五根手指能媲美的,搂抱、亲吻、肌肤磨擦、体香、红晕、鼻尖的汗珠……各种各样的刺激满足着他所有的感官,全方位立体地一点点构筑出最后的高潮。  了解了所有的神秘后,期待感反而暴涨,而且,具体了很多。  以前他看着方彤彤姣美的身体,只能隔着衣服想象裏麵会是什幺样子,连幻想出真正插入的感受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现在,他光是看着她勾在一起的那对赤脚,脑子裏就钻入了他昨晚含入她脚尖时听到的美妙呻吟。  太清晰了,他隔着短裤,就能在脑海勾画出裏麵包裹的阴阜具体的模样——不过内裤她早晨洗了晾在厕所估计换了新的。  结果风月俏佳人的结局他压根没记住,就趁着方彤彤挺感动的样子搂着赶紧亲了几口,偷偷摸了摸屁股。  为了收心,避免真的忍不住让方彤彤不舒服,他下一张碟放了恐怖片,大名鼎鼎的午夜凶铃。  最终形态的亲密完成过之后,男女之间的关係的确会发生奇妙的变化,同样是被吓得过来抱到一起,方彤彤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显得更加自然,他的搂抱也随心所欲了许多,肢体的默契一点点显露出来,就像是两人之间有一道透明的薄膜,随着另一张膜的消失而彻底不见。  巧的很,他过去準备换盘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方彤彤呀的尖叫了一声,光着脚跑下沙发,一路窜到了他身后,就跟那电话会爆炸一样。  “哎呀……那是电影。我去看看号码。”他笑着扭头亲了她一口,往电话那边走去。  “来显要是乱码可不许接啊!”她瞪大眼睛提醒说。  当然不会是乱码,更不可能是山村贞子打来的国际长途,他看了一眼号不认识,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跟着,他有点紧张地冲方彤彤亮了亮话筒,“找你的,你让帮忙打掩护的小姐妹。”               (四十五)  那把方彤彤连吓了两跳的电话到最后却是虚惊一场。  并不是方彤彤妈妈抓了她们现行,事实上她们安排得很好,即使打电话到那个小姐妹家裏,也能用上厕所洗澡之类的借口先拖一下,然后电话通知方彤彤临时过去。那家离这边并不远,骑车子五分锺就到,这也是方彤彤敢来的底气。  人家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跟方彤彤聊聊初次过夜后的感想,可能还用过来人的口气在那边教了一堆什幺。  赵涛也没具体听,看方彤彤指了指小屋,他就起身乖乖进去打开电脑玩起来了,没再关心她们之后聊了啥。  从方彤彤因为他和一个小姐妹断交开始,他就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担心。  他只需要好好享受方彤彤的爱,同时好好的爱方彤彤,就很足够。  他孤独,但也不喜欢人多,他的世界正好只够多容下一个她,他不需要也没兴趣再关心别的人。  “聊得真久。”十多分锺后,他看方彤彤进来,没问别的,只是说,“还看电影不?我还租了别的恐怖片呢。”  方彤彤连忙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差不多到点了,我去厨房慢慢悠悠拾掇去呀。鸡腿得腌腌,不然不好吃,我今天动作慢,让我磨蹭去吧,你在这儿玩,不用陪着了。”  “我也去吧。游戏啥时候不能玩。”他立刻站了起来,还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我帮你拿东西,你不也能少走两步幺。”  “没那幺疼,说得我多娇气啊。”她笑了起来,但很高兴他跟了过来。  其实她在厨房忙活的时候真不需要他做什幺,就是陪着说说话,她的动作都能轻快许多。  “亏着昨天买得多。”她点了点东西,“够咱今天吃的,可以不出门啦。啊……你去买点馒头吧?万一……万一明天早晨我又不想动,给你炸馒头片吃。”  他眼前一亮,听出来她的意思,看来晚上并不打算继续保持禁令!  院门口就是市场,不到五分锺,他就把热腾腾的馒头拎了回来。  出入院门口的时候,他可以确定,那些碎嘴老太太已经知道方彤彤留宿在他家了,那一双双浑浊的老贼眼,一个劲儿在他身上溜溜地打转,可以预见,风言风语今儿下午就能传遍全院子。  没所谓,他本来也不怵这个。  昨晚睡着前,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暑假爸妈回来,就介绍方彤彤给他们认识。  他不怕爸妈嫌他们太小,他有决心,把这过早开始的爱恋一直保护到开花结果。他们院有个大哥,小学就有个女同学老背着书包窜到楼下喊他一起上学,初中蹬着车子在院门口等。去年那大哥大学毕业回来,年底就办了喜酒。  那是他这方麵的偶像,也给他描绘出了最具体的梦想。  他没有那样的小学同学,没关係,高三也不算晚。高中一年大学四年,等到结婚的时候,他一定要拿着麦克风大声说,我们从高中就在一起了,恋爱了整整五年!  门口那些老不死一定要活到那个时候,气歪他们的嘴。  等到喷香烂熟的鸡腿摆上桌,三菜一汤正式就绪,方彤彤把饭碗往赵涛麵前一放,小声说:“赵涛,我……问你个事。”  “啊?什幺?”  她抿了抿嘴,坐到他身边,拿起筷子,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刚才你买馒头,我去屋裏看了一眼,你……把那髒毛巾收哪儿了?为啥不让我洗了啊?”  “不行,那毛巾我收藏了。”他得意地笑着夹起一个大鸡腿放在方彤彤碗裏,“那幺有纪念价值,怎幺能洗。等七老八十亲热不动了,我就拿出来咱们躺床上回味一下昨晚。”  “啊?这……讨厌!”她脸上一红,捏了他一把,“等七老八十,你也肯定是个老不正经的。”  看他乐意,方彤彤也没怎幺坚持。但吃了饭,还是把昨晚他们翻滚过的床单抽出来送进了洗衣机,铺上了新单子。  看着床上的崭新单子,赵涛有点担心地说:“不用换吧?万一……明天还得洗怎幺办。”  方彤彤在立柜裏翻找着什幺,笑着说:“不用啊,你晚上忍忍呗。”  “啊?”他拖长了音,故意做出失望至极的表情。  她从底下掏出一个小点的贴身单子,转身塞到他怀裏,“晚上先铺这个再睡。下次床让我收拾,可别直接躺成套的了。我昨晚害羞没仔细看,你也不提醒我一声。”  “那就是说……晚上可以?”他顿时喜笑颜开,一副摸奖刮出辆小轿车的德行。  “就你这流氓劲儿,我说不行,不得憋死你啊。”她把叠好的贴身单子放在枕头上,连忙抬头提醒,“哎,到时候我万一还疼,你可不许非要做。以后时候还长着呢,你别净欺负我。”  他突然灵光一现,抱着她坐到床边,亲了亲她的脖子,小声说:“你疼的话,那不做,你……帮我亲亲行不行?”  “啊——?”她有点为难的拖了个大长音,倒是没有直接拒绝,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那样舒服吗?”  “我不知道啊。”他可怜巴巴地说,“我也没让人亲过不是。可能……和我亲你下头的时候差不多感觉吧。你舒服吗?”  被他充满期待的表现弄得有点吃惊,她扭头看着他,好奇地说:“怎幺感觉你对这个比做那事儿还上心啊?吃你尿尿的地方有什幺可高兴的啊?”  看她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大着胆子说:“是啊,你看,你身上什幺地方我都愿意亲,因为能让你舒服我就高兴,我就一点都不嫌髒。”  她微微皱起眉,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说:“算了,晚上睡觉时候再说吧。”               (四十六)  下午的时间过的飞快,因为方彤彤想学着玩电脑游戏。  听她的意思,为了不妨碍赵涛必要的社交活动——电脑厅联机聚会,她决定让自己找到玩电脑的乐趣,必要的时候陪着一起去。  结果,她沈迷在仙剑奇侠传裏不可自拔,在他的指点和改存档帮助下,挥金如土砍瓜切菜灵丹妙药当糖豆吃硬是干翻了石长老,直到摁死毒娘子才反应过来该吃晚饭,不巧遇到彩依蝴蝶催泪弹,又趴他怀裏哭了几分锺。  红着眼睛热菜的时候,她还在念叨,要是李逍遥敢辜负林月如,她就让赵涛修改游戏,送李逍遥去和金蟾鬼母成亲。  他没敢说游戏修改不到那种程度,也没敢剧透林月如在锁妖塔底的结局,陪她匆匆吃了饭,挑灯夜战。  林月如蹲在那裏往起救人,巨大的八卦石从天而降的时候,方彤彤的手放在键盘上,整个人都呆在了那裏,接着,眼泪啪哒啪哒就掉了下来。  记得有谁说过,哭能排毒,那要是真的,方彤彤这一场起码解了个毒龙胆。  等她哭够关电脑跑去洗澡,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太过于专注游戏的女友只在赵灵儿“一夜过去”的时候赏了他一个吻,其余时候连他动手动脚不专心指挥都不乐意。没怎幺温存,倒是让他把通关快几十遍的仙剑重温了十个小时不止。  轮到他去洗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奶奶的还藏着一张欧美大黄盘呢,你说打开红警星际随便哪个把方彤彤弄得没了兴趣,不就有机会看了吗?他这是抽什幺风,怎幺就想起来指挥女友去仙灵岛偷看赵灵儿洗澡了呢,忘了那玩意是电脑厅老板新手村留人三大法宝之一了?  洗完出去一看,已经过了十一点,起得早不午睡,这会儿连他都有点困了。  他倒是能靠着满肚子熊熊燃烧的欲火振作精神,可方彤彤呢?不会……已经睡了吧?  他连忙提了提裤衩,小跑去了大屋。  幸好,方彤彤还没睡,不过看上去也不算精神,正抱着他下午专门翻出来的压箱底杂誌大众软件看上麵的仙剑小说,他刚进门,就正好瞅见一个大大的嗬欠。  “困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绕到另一边上床。  方彤彤看了一眼页码,把杂誌放到床头柜,顺手扭开台灯的朝向,笑嘻嘻看着他,说:“怎幺,怕我想睡觉今晚就不能做了是不是?”  他诚实地点了点头,眼睛已经不受控製的溜向她短袖衫下饱满的胸部曲线,可惜因为该死的褶皱,没能看到凸点的美景。  “对了,彤彤,那个……你说的晚上再说,想好了没?”他充满期待地凑近女友身边,很自然的钻进一条毛巾被裏,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满足的嗅着她身上浴后的淡淡清香。  她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身子缩了一下,跟着摸摸索索地把手伸了下去,也不知道在干嘛。  “还是不行吗?”他尽量克製着自己的失望,大方地说,“没事,那就算了。”  方彤彤抿了抿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是……人家摸了摸,那裏已经不疼了啊,而且潮乎乎的,还有点……有点想你的小鸡鸡了呢。”  胯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一半,这突然袭击直接让赵涛乱了阵脚,不过男性的天生本能还是让他迅速捕捉到一个杀伤性的关键词,不满地反问:“小?”  她扑哧笑了出来,红着脸咬了他肩膀一口,“好,大,可大可大了,行了吧?讨厌。”  “那……可以做?”他问着,手就已经忍不住钻进了短袖衫的下摆,直接沿着光滑细嫩的皮肤一路爬行,捏住了乳房膨胀的根部。  “你都抓住人家咪咪了,还敢不给你做啊。憋不住你强奸我怎幺办?”她咬了一下唇瓣,双眼随着他揉搓乳头的动作迅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  “你一脚就能把我踹床下头。我哪儿敢啊……”他暂时放弃了求她口交的打算,这种事总不好勉强心爱的姑娘,既然下麵的小嘴给了特许通行证,那还磨蹭个屁。  “喂……”短袖衫被推上去的时候,她摸着他压在胸前贪婪吸吮乳头的脑袋,喘息着说,“你还欠人家小半个身子没亲呢,想赖帐啊?”  “不赖帐,保证不赖。”他嘬了一口已经发硬的奶头,从她头上脱下碍事的上衣,兴奋地说,“前麵差不多了,主要是后麵,来,你翻过来吧。”  她也十分期待的样子,立刻转身趴下,主动把毛巾被掀到一边,一双小脚丫还上下晃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她竟然刚才就已经脱了内裤!看杂誌的时候,毛巾被的下麵就是半裸的!  很好,这起码说明了,对做爱有兴趣的已经不只是他。剃头挑子的另一头,这就热了起来。  对台灯的光线感到有些不满,他盯着乖乖趴在那儿的方彤彤,那柔顺光滑的曲线尽收眼底,可美妙的溪穀,却被烦人的阴影笼罩,看不清楚。  他索性跳下床,光着脚去开了大灯。  “呀!你……你干嘛?”方彤彤吓了一跳,赶忙扭过头,“关了关了,这也太亮了啊……”  “不行,我要看,我要好好看看。”他窜上床,一把把她压回趴下,从背后搂紧了她,“这幺漂亮的女朋友,我一定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清楚,把每一个地方都牢牢记住。就算我将来老年癡呆,也绝对不会忘。”  “呸,真老年癡呆了,忘不忘还由得你啊。”她笑了起来,在他的亲吻舔舐下酸痒地扭动着脖子,“太亮了,看够了赶紧关。我……不习惯。”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急匆匆顺着后颈亲下,一节节舔过她薄薄皮肤下凸起的脊椎,其实这幺亮他也有点不适应,但比起那点不适,还是眼睛先看得更清楚再说。  肩胛都被照料过后,他推高她的胳膊,从侧麵舔向她的腋窝。  那裏只有稀稀拉拉几根细小的卷毛,皮肤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细嫩,鼻尖凑到附近后,吸进的空气染上与别处不同的淡淡汗味,不是香也不是臭,越闻越觉得兴奋。  “咯咯……别……别一直盯着胳肢窝啊,好痒。”她娇笑着扭了起来,赤裸裸的身子在他下麵来回磨蹭,磨得他欲火快要从七窍裏喷出来。  他离开腋窝,亲向下方,方彤彤很瘦,嘴唇可以轻易地一根根数过肋骨,穿越了内收的腰窝,终于抵达了高耸圆润的臀部。  他轻轻咬了一下尾骨的凸起,舌尖故意在她那边一颗小红疙瘩上扫了一下,听她哼了一声,才转向低凹处,吻过紧张并拢的臀峰,滑下嫩嫩的屁股蛋,故意无视她明显的抗拒,双手扒开,吻入深遂的臀沟中。  “哎!不……不许往下啦!”她回手推了推他,“哪儿有这幺不嫌髒的。”  “不髒,我说了,彤彤,你身上我哪儿都不会嫌髒的。”他喘息着回答了一句,把她的屁股蛋掰得更开。  沟壑变得平缓,小巧的肛门也被牵扯着展开,细细的绒毛稀疏的环绕,边缘颜色很深,但皱纹打开后,就像花苞绽放一样露出内部细嫩的色泽,小小的洞眼紧闭成一团,随着她的娇喘紧张地收缩。  当然,他也没胆子真把舌头钻进屁眼裏麵,他只是用舌尖在周围绒毛的区域转了一圈,接着螺旋形向内滑动,直到在最中央轻轻一点,转而滑向更下方的会阴。  这盘旋的几圈收效的确惊人,她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等到肛门中心也被轻轻亲了一下后,整个下身紧绷的劲儿就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当舌头钻入会阴下方大阴唇的中间时,他感觉就像是探进了一汪温热黏滑的小池子。  关灯的承诺顿时被忘到了九宵云外,他握着硬邦邦的老二,所谓的定力稀裏哗啦碎了一地。  他俯身挤入她腿间,进入过两次的小洞,正以绝妙的角度引诱着他的插入。他立刻把臀部贴过去,用手压下龟头的指向。  “就这样趴着也行吗?找得準不?”她扭头看着他,头发散开在另一边,构图非常诱人。  她才问完,他就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那根长度还算不错的阴茎,成功穿越了她圆润臀部的阻碍,就这样从她微微分开的大腿缝隙间,刺入到饱满多汁的小穴之中。2022世界杯投注网址-2022世界杯竞猜-专业外围投注领跑者——2022世界杯投注(ozbt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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