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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么,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总是不对劲。 闲暇之余,我尽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着她,想办法逗她开心,让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觉。我知道思恋之情唯有时间才能冲淡,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吧,太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 时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里只剩下我和妞两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可是这种结果真的到了,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很留恋妞、枝枝和薛琴她们仨都在的时刻,特别是薛琴,以前她常来还不觉得什么,分别了这些天,我才理会到她在我心里其实已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恋薛琴,心底盼望着她的到来。 这一次老天开眼,没过几天,我从一家农户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踏进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现在我的眼帘, @耳边传来妞喜悦的声音:“爹,琴姐姐来了。” 看到薛琴,我也惊喜万分,快步走上前,很冲动地拦腰抱起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在她脸上“啪”地亲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久没来,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脸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烧起来,举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几下,娇羞地说:“你要死,也不怕别人看见,妞还在这里呢,快放我下来。” 妞也一扫这些天的阴霾,在旁边拍着手笑道:“爹的力气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边的衣襟,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回头又看看还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尽跟你爹不学好,你得劲个啥啊?” 看到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到这屋里久违的欢乐,我也很舒心的跟着一块大笑起来。 笑罢,薛琴又作出一副凶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样,还是个乡干部呢。”说完,转身走到里屋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这么热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阵风来,泥沙漫天飞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搅在一起,干了湿,湿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渍迹。 我正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出神,薛琴在里面喊我:“快进来。”我走到后门口一看,屋檐下放着一盆清水和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摆着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边看着我。 ` 我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低下头,正准备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水从头上淋了下来。 我扭过头,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报以一个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头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么?水流到眼睛里去了。” 我忙又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握住膝盖,任由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在头上抓挠,心情畅快得出奇。 头洗完毕,薛琴又说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洗完把衣服丢到盆子里泡着。”我很听指挥地上楼拿了 ! a- t/ O* O. r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着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着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么的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着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着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气氛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店里的事基本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几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呼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复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么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妞一个劲地还夸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又接着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听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么可能注意到那么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谁还有什么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于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么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着我担心的样子,说:“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着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姐那里,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愿不愿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岔中恢复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愿不愿意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后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谢你。”“哎哟,谢什么?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并不以为然。 “姐,你先听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听到我这话远远比听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里几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几个比较近的亲戚,呼啦啦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的场坝黑压压坐着一片人群,我心里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么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扑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后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天等着开饭。至于开亲的事情有专, 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儿,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妞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也坚持回店里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着表姐那种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笑着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儿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着在屁股后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听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么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么。人家还处处帮你兜着呢。你要是开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着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么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后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着头一. 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后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儿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气的。” “嗯,”听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里,我说什么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后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里,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端详着妞,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 妞惊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怀里,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亲了?” “嗯,”我微笑着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乡对义母的称呼。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问道。 “啊,你在想什么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想,听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着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呼:“妞,在做什么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听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几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话。”转身跟着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着灶台发呆呢,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然后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几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着四片热唇就紧紧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里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于是我也不出声,牵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线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着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观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么,床头还是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你的衣服拿几件过来,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要是万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里也还要走一会,怕冷着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干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猛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里已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呼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听了薛琴这几句话,我感到意外地惊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后还可以和妞有亲密的接触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么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背后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么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后,小店的气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家守着,屋里屋外都闪现着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着警惕、挑逗和游离,虽然她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肉体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着妞的面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后的机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晚上搂着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挂在半空,随着微风徐徐摆动,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网眼波鞋,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着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得那么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着上去,给她打开柜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柜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着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 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气。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听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怎么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机械的数字又怎能体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后面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后面转。”我笑着回答,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款款搂着她的腰,接着又说:“现在不在后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于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两个人都倒下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的眼珠里饱含着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 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 M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于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台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么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听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着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着她上去,只在楼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着她俩,然后我牵着薛琴的手,薛琴牵着妞,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着我,我只好又问:“怎么了?妞,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着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样子了。”说完,也不顾身体不适,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着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气,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么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肏吗?我爸肏我妈的时候,我妈怎么怎么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说给你听。”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听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着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肏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着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听到这,猛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劈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扑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着外衣睡吧。”说着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种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我试探着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边屋里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么说也算新娘子,我怎么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听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着,感觉比妞的肉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着了?我爱怜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蕊。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于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肏……哦,不对,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累累,看到屋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干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扬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呼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于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于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拼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于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于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 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于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于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小屁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猛地扑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么大?”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 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于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么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 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 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 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 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6 k1 j” l, L( T2 U 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2022世界杯投注网址-2022世界杯竞猜-专业外围投注领跑者——2022世界杯投注(ozbt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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