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皇上在龙椅上被宠爱 穿成耿美文中的炮灰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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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皇上在龙椅上被宠爱 穿成耿美文中的炮灰女配

“医生,他的伤口恢复的好吗?”我紧张兮兮的发问。

“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而且没有感染的迹象,恢复的情况相当不错。”医生满意的笑了笑。

“真的?!呼……”我双手合掌向天际拜了拜,谢天谢地,终于可以放心了,“谢谢医生!”

“以后只要定期到医院检查换药就可以了。”

“噢。”我点点头,不名所以。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医生见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无奈的提点我。

“真的吗?!太棒了!一飞,你终于可以出院了。”我欣喜的大叫,完全忘了是在医院。

“是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院了,终于可以不再闻消毒水的味道了。”一飞也高兴的不得了,裂开嘴呵呵的傻笑。

“但是……”

“不要做动作幅度大的活动,以免扯裂伤口!”

“不要做动作幅度大的活动,以免扯裂伤口!”

不等医生说完,我和一飞便齐声打断他的话,然后三个人相视了一下,一同哈哈大笑。

“谢谢你,医生!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一飞才恢复的这么快,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由衷的表示谢意。

“行了,别煽情了,快点和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哦……”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们呐,要是真想谢谢我,以后就常来医院看看我。”医生嗔怪的拍了拍我的头。

医生的年龄和我父亲的差不多,他应该把我和一飞当孩子看吧。

“不行!”一飞恐惧的大叫,“医生,我们是很想来看你啦,可是医院实在太恐怖了,尤其是护士小姐的针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我看我们以后还是不来了……”

呵呵,原来这小子怕打针!

“我是让你们来看我,又不是来看病。你紧张什么?!”医生无奈的摇头。

“哦……”一飞放心似的喘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着医生挠了挠头,“一定,一定……呵呵……”

这会儿他倒积极了。

*** ***

办理完出院手续,把一飞送回家安顿好,又唠叨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最终被一飞不胜其烦的推出门口,我终于得以解放,可以回家喘口气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我按响门铃,不等门铃响第二声,门便开了。老妈站在玄关处,看到我的瞬间,眼圈一下子红了。

“在医院还好吗?”老妈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妈,我只是去护理,有什么不好的。”我撒娇的嘟哝。

“还好呢,都瘦成这样了。”老妈嗔怪的横了我一眼,泪光闪现。

“你不是常唠叨我要我减肥吗?你看我现在多好啊,典型的骨感气质美女!”我故意摆个S形造型逗老妈开心。

“这丫头……”老妈别过头擦了擦眼角。

“好了好了,别光站在门口!洗洗手,吃饭了。”老爸在厨房里喊。

“噢……吃饭咯……我最喜欢老爸做的菜了……”我欢呼雀跃的冲进了餐厅。

满满一餐桌我喜欢吃的菜,我看着老爸,鼻子有点酸。

“爸,菜太多了,吃不完会浪费的。”

“那你就多吃一点儿。”老爸往我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对,多吃点。”老妈也不遗余力的给我夹菜。

顷刻间我的碗里便堆起了一座小山。我的胸口满满的,微堵的感觉,只能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老爸老妈宠溺的看着我,脸上全是慈爱。

吃过饭,我躺在沙发上枕着妈妈的腿看电视。

“丁零零……”门铃响起。

“我去开门。”我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速递员,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笑容可掬。

我呆立在那,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请问,陶静然小姐在吗?”

“啊,我就是。”

“这是您的花,请您签收。”

“……”我默然低下头签字。

“订花的先生说每一朵花代表一句对不起,每一束花代表一句我爱你。”速递员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嗡嗡响起。

笔尖微微一颤,一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收据簿上。

仅一句话我便知道花是谁送的,因为‘对不起’多过‘我爱你’,所以我们才会说再见,对吗?安然……

“谢谢。”我淡淡的笑着,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的爬,看着速递员在惊愕和狐疑中转身离开。

“请问,您是陶静然小姐吗?这是您的花,请你签收。”又一位笑容可掬的速递员站在我面前,手里捧着的是郁金香。他的身后还有一排速递员,站满了走廊,而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束花,只不过是花的种类不同而已。

“订花的先生说每一朵花代表一句对不起,每一束花代表一句我爱你。”每一位速递员都说了同样的一句话,一句让我止不住流泪的话。

转眼间我的房间里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只留下一条狭窄的小径通向床。各种鲜花的芬芳混合在一起幻化成一种让人沉醉的香,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沉浸在这满室的芳香。电话铃声响起,我翻开机盖把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里面一片沉默。

那一阵沉默我便知道电话的那端是安然。微弱的喘息声从话筒的另一端传过来,熟悉感却那么飘渺虚无。

“为什么要送花?”我轻轻的问,答案却早已在心中。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每种花都订了一束,喜欢吗?”安然低声询问,小心翼翼的语气让我的心瑟瑟发抖。

“为什么?”

“从来都没有送过你花,想把以前欠你的都补上。还想带你去看日出,和你一起骑双人自行车,想……可是……”

“安然,我们已经……”我的声音哽咽了。

“我想为你弹首曲子,最后一次……”安然的声音轻柔绵长,似乎在等待我的应允,音尾微长。

话筒里传来悠扬的钢琴曲,是我在安然那听到的那首。

‘曲子好好听哦,以后你每天晚上都给我弹一次好不好?’

一时间我和安然的所有过往都随着音符在脑海中一点点闪现,如同一部倒叙着放映的电影,每一个片段都清晰的浮现在眼前。眼泪顺着眼角滴落,滑过面颊,流进发迹,一滴一滴的渗入枕头。曲声渐弱,我嘴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回落。

“好听……好好听……”我好想听一辈子……一辈子都听不够……

“陶陶,这首曲子结束之后,我对你的爱只剩下21克。”

只剩下21克了吗?我的心微微紧缩。不过这样也好,尽快忘了我,对他对我都是一件好事。我笑了,虽然眼泪还在流。

*** ***

现在我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与一飞在一起了。我苦笑着打开手机给一飞打了一个电话。既然我必须和一飞在一起,不如早点告诉他,最起码总有一个人会开心。

“喂,一飞,我是陶陶。”

“大小姐,大半夜的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还以为是午夜凶铃呢。”电话的那头一飞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一飞,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我突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

“我……”

“什么啊?大姐,我还要睡觉呢,你能不能快点说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睡的好吗?”我骤然失去了拨通电话时的勇气,随口诌了一个话题。

“喂,大姐!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深更半夜打电话就为了问这个?!你是不是……”

我慌乱的挂断了电话。虽然心里决定了要和一飞在一起,可是真正要我说出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陶静然,你的勇气去哪了?!

*** ***

“什么嘛,你说的十万火急就是来给你打扫屋子啊。”

我心急如焚,气喘虚虚的赶到一飞家,结果看到的竟然是他刘一飞先生悠闲的躺在床上看电视。

“对啊,你以为是什么?!”一飞不解的看着我。

“哎,我还以为你伤口……”我气竭,“算了,反正今天我也准备来帮你整理整理你的猪窝。对了,那你也不用大早晨5点就给我打电话吧。”

“谁叫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来着,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睡的正香的时候被电话惊醒的滋味。”一飞轻描淡写似的说出了让我起的比鸡还早的原因。

“刘一飞,男人做到了你这种程度还真是恐怖,小气的要死,跟你说对不起总可以了吧!”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只想问一问你睡的好不好,我是在关心你耶。”说到这儿,我自己都不信。

“噢……”一飞恍然大悟,“那我提醒你早点来关心我,不好吗?”

“好……”我压抑着胸口熊熊燃烧的烈火,压制着怒火,一定要沉着冷静,他是病人,你不能和他一般见识,“你吃早饭了吗?”我决定换一个话题,以免怒气攻心。

“呵呵……等着你给我买呢?!”一飞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刘一飞!!!”我握紧双拳。

“我有伤,医生不让我乱动的。”一飞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顶着吐血的压力,悻悻的下楼给刘大人买早餐。

…………

“这堆衣服是机洗的,那堆是需要手洗的,不要混了哦。”

“哦……”我忍……他是病人……心里建设一次……

“杂志要放在书架的第二层喔。”

“知道了……”我再忍……他有伤在身……心理建设第二次……

“对了,衣服洗完了最好烫一下。”

“……”忍不了了啦……什么心理建设也不好用了……

一飞坐在床上,悠然自得的看着电视,时不时挥舞着遥控器指使我做这做那。可怜如我,只能任劳任怨的埋头苦干,即使这样我也不得清闲。

“陶陶……”

“干吗?!”我从满地的杂志中抬起头。

“呵呵,给我倒杯水。”

“陶陶……”

“干吗?!”我怒目圆睁。

“你挡到电视了。”无辜的表情。

“陶陶……”

“又怎么了?!”我在漫无边际的泡泡中挣扎,“咳咳……”一个不小心呛了一口洗衣粉的泡沫,呜~~原来洗衣粉是酸的,这算不算是一种心得体验呀。

在这里为各位亲亲们提个醒儿,做人一定不要同情心泛滥,尤其是女同胞们,否则一定会被吃的死死的,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你的电话……”一飞委屈的提醒我。

“哦……”我擦干手上的泡沫,接过一飞手中的电话。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安然,我的手微微一僵。犹豫了许久还是用力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陶静然……”桑落凡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桑落凡……”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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